今天这蟒蛇也是和吃了猛药一般,狂躁无比,竟快要拆了他的机关,不过这倒是个好契机! 再次走过去一副了然的样子道:“你果然认识我,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季得月这才意识到不该惩口舌之快,这下彻底暴露了,之前的人设也已经崩塌。 只得等着他宣布结果。 他看着她继续道:“既认识我,当然知道我的本事。想要见识我的绝招?数不胜数,就怕你不敢!” 眼里有讥诮,这刺激到了季得月,她偏生是不服输的性格,恁道: “笑话,我有什么不敢的!” 娄台一听激将法竟然有用,当下高兴的道:“是吗?敢吗?不如我俩打个赌!” 季得月抬着头仰视他道:“赌什么?” 娄台戏谑的说:“我赌你不敢上我的船“ 季得月差点听错了,心思一被打乱,话语也有点吞吐起来断断续续的道: “我有什么不敢的,别说是船,床我都敢上!” 为了壮胆,口不遮拦!叫嚣完察觉不妥,又不愿示弱,心里有点忐忑! 娄台满眼笑意,腹黑嘴毒,明明得逞还不愿意饶人道: “想上我床的不止你一个,可你绝不在我的接受范围内!” 季得月听着他锥心的话似从云端掉进冰窟,有种凉透了感觉,见鬼,咳嗽一声嘴硬道:“那再好不过!” 娄台莫名的有点火大起来,转身去拿了一根注射器,丢给季得月道: “让它睡觉吧!” 季得月赶紧接住,看着他似水桶般的腰身,狠狠地戳了进去,像是发泄般,嘴上输了,行动也失败,还被迫答应他去船上伺候,偷鸡不成蚀把米! 看着巨蟒一动不动了,心里才回暖,看来此消彼长的道理是有的,若她表现得太过受伤,娄台肯定会越有成就感。 绝不能让他逍遥得意,慢条斯理的整理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拒绝了他放下来的软梯,顺着钢管爬了上去,拍掉他伸过来的猪脚,倔强的咬牙站了起来! 怒目而视,咬牙切齿道: “早晚我要告发你,随意饲养大型蛇类攻击人类!” 一句无厘头的话不合时宜的出现在这里,娄台想过千万种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独独想不到这一句! 笑容不自觉的加深,如此有趣的灵魂,才配和他深入交流,想要放过,已无可能! 不动声色的翘着嘴唇戏谑道:“撬我的锁,爬我的窗,意欲何为?” 娄台故意走近她,对着她惊慌失措的小脸吹了口气,她耳边的碎发随风飞舞,像一根丝带缠绕了娄台的心! 看着她躲闪的姿态,眼中的愤怒,呵呵笑了起来,这才是真正的她,他没有看见她的害怕退缩,这和他非常像,又忍不住调侃道: “难道真的只是为了爬上我的床?” 季得月无力辩解,也无法反驳,只能顺着他的话揶揄道: “谁让你这龙床还未有女主人,怎么,不能爬吗?你未婚我未嫁,又不犯法!” 赌气的话语,振振有词! 娄台心情大好:“如果你执意要爬我的床,我就给你这个殊荣,接下来怎么做就看你的了,这次我就不追究你了,那不要忘了你刚刚承诺的事,去我的船上,伺候我一个人!” 季得月听着他的话真想嗤之以鼻,狂妄自大,嚣张跋扈的家伙!他当自己是古代帝王,还召幸她她还觉得无比荣耀不成? 实在不明白的开口道:“听说你的未婚妻在这里,你又不缺女人,在让我去伺候,不怕她吃醋啊?“ 但听娄台闷哼一声道:“你真是高抬了自己,我可没把你当成女人,何来吃醋之说!” “你~”季得月内里突然发热,气血逆行,又是一口血喷涌而出,刚刚的内伤被他一刺激,直接气的吐血! 娄台这才收起玩笑脸,按下内线,张扬来了! 张扬把脉好久,娄台在旁询问已经超过两次,张扬黑着脸恁他道: “我给你看病的时候也没见你过问过一句,哪怕要死了,也是云淡风轻,事不关己的模样,怎么,这么着急,是比你的性命还重要么?” 一语道醒梦中人! 季得月竟满怀期待,想看看他如何回答,半天却不见响动,抬头对上娄台的视线,他安静地像个孩子,似沉思又似反省! 张扬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娄台一眼,不再说话,一室静谧! 张扬走了,什么都没说! 娄台追出去,留季得月一个人在书房,这会倒也没了继续翻箱倒柜的心思。 这医生是不是太牛啊,看个病把病人扔在这里,自己一声不吭走了,看了也是白看。 这才想到个严重问题,叹口气,她这会竟无处可去,总不能光明正大的进徐然然房间吧,再者娄台还可能找她,这还不是时候,思来想去,便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书房门大开,娄台随时会回来! 娄台追上去叫住张扬,张扬虚张声势的摇摇头,惊得娄台一时语塞。半信半疑的问: “没救了?” 张扬再次摇了摇头故作神秘的道:“你俩真是有缘分,她的脉象竟和你相似,实属罕见,如果你纯属意外,而且完全靠意志力强撑,那她绝对是个奇迹。 她可以镇压所有的毒素,虽然脉象紊乱,可没有任何毒入五脏的征兆,相反毒已和血液其乐融融!” 娄台惊讶的道:“这怎么会?”他深知毒留体内的苦楚。 张扬叹口气道:“从医学角度,这有两种可能,一种先天抗病毒。一种后天人为抗病毒。 如果是前者,必定骨骼清奇异于常人,但我看她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如果是后者,那她来头肯定不小,她的身边起码有一位比我还厉害的又懂毒又懂医的行家,那你可要小心了!” 娄台吃吃地笑了起来。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