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选拔二十名女佣去海上伺候,大家都挺重视的,让小姐见笑了!” 果然是这样,季得月摆摆手道:“哪里话,我只是好奇而已,您去忙吧,我自己坐会!” 这还真是稀奇事,这娄台是闲的蛋疼吧,搞得跟选妃似的,嗤之以鼻! 陆陆续续有几十个小姑娘模样的女佣,都汇集到了这个别墅,稍微老点的倒是不见了踪影。 这些小姑娘的打扮也是各不相同,有的甚至直接穿了私服,晚上有好戏看了!不便在这里碍她们的眼,便起身去楼上了。 看着电视里的家长里短,季得月脑袋很疼,如何才有两全其美的法子? 这就像是一场赌注,有可能赢,有可能一无所获。 让她和娄台住一个房间,那绝对不行,他不招惹她还好,一旦招惹三两句就露陷了,要不找借口回绝了留在别墅? 噢,对了,就说晕船! 打定主意,就要过去敲门,可敲了两三下都没反应,倒是门自动裂开了个缝隙,门竟然没上锁。 轻轻一推,入眼就是娄台坐在床沿趴在枕头上,好像昏昏沉沉的,想起又起不来的样子,季得月叫了两声喂,叫了也没有反应。 走近一看他的面部苍白,汗如雨下,衣服都湿透了,季得月一着急就推了他一下,结果引来他的暴怒道: “出去! 他瞪着她,双眼赤红,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眼神很吓人,虽然眼神吓人,可吼出来的话还是刻意减轻了音量,看来他认出这是徐然然。 这要是平常的季得月肯定扭头就走,可她是徐然然,装着受到惊吓楚楚可怜但又不能无情无义的乖女模样,关心一下他,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佯装担心的问道: 你是不是发烧了? 心下却万分期待他真的发烧,烧的糊涂馄饨才是最好。 他踉跄的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到门边打开门,口气柔和不少说: 然然,我睡会就好了,你先回去吧! 似安慰她又似安慰他自己! 季得月瘪瘪嘴听话的出去了,这会心情有点复杂,面对他的轻声细语,有点吃味起来。 果然徐然然是他的未婚妻,是他未来的老婆,再看他对她轻浮毛躁无半分绅士风度,这待遇不是一般的不同啊,心里五味陈杂。 越来越觉得她是脑袋进了水才会对昨晚的他起了幻想! 心下突然有了主意,他好像生病了,警觉度没有那么高了,何不待会趁他去选拔佣人时偷进书房? 万一他真的带走了机密文件,留下来得不偿失啊! 这是白天,等会绝不能让人认出是徐然然,赶紧卸了妆,守在门边静静地观察,两点将至,就等着娄台下去! 楼下已经听得到叽叽喳喳的声音了,看来已经聚集的差不多了正好把所有人都吸引过去才是最好的! 今天就穿了身普通的黑色t恤和黑色长裤,想起昨晚的夜行衣就尴尬,这么穿还方便跑路! 娄台做人看来很准时,他整点开门,着装很正式,衬衣西裤,完全看不出他刚刚的憔悴模样,脚踩皮鞋下楼去了。 季得月不得不承认确实穿了衣服风度翩翩,脱了衣服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