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都以为花如莹是病急乱投医,更认为柳别是出来哗众取宠的。 花如莹本来也不相信柳别能救她爸爸。 但她想到了柳别让贾雄离奇放屁的事情,就觉得柳别的身上充满了神秘色彩和邪门感觉。 当她想到柳别痛扁红仔的时候,又感觉柳别是那么的可怕,说明柳别是个高手。 这种既神秘、又邪门、还超级能打的家伙,是个解毒高手,应该也不是吹牛的! 所以,独具慧眼的花如莹,是当机立断,同意柳别给她爸爸解毒。她也不在乎别人说她病急乱投医。 而柳别,见花如莹还傻站着,当即面色一沉,像是上司批评手下一样的批评了起来: “莹莹,你还愣着做什么?不知道打开我给你的包袱吗?什么都要我给你说,真是愣头愣脑的!” 嘶! 在场的人,很多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个小青年,有点看不过去,还嘟囔了起来: “你妹!这山里人,真能装!他居然骂我们莹莹医生愣头愣脑的。如果莹莹医生那脑瓜子都叫愣头愣脑的,那我们这些智商比莹莹低那么多的人,岂不是傻子了吗?” 另一人接话道:“他妹的!这家伙,真能装,还真把他当成是我们莹莹医生的上级了,想批评就批评!真是把他能的!” “呸!装个篮子!给我们莹莹医生提鞋都不配的家伙,就喜欢装。待会装出事了,看我们不打死你!”一个脾气有点小暴躁的大叔,直接骂上了。 对花如莹来说,也很少有人敢说她做事的时候愣头愣脑的。 在南苏市第一医院,花如莹不管是做手术,还是给人急诊,都是会揽获很多的赞扬和尊敬。 听着柳别的批评话语,花如莹心里自然也有些不爽。 但花如莹是知道轻重的人,不会在这个时候还要跟柳别斗嘴。 这个时候,她应该忘掉自己的尊严,专心给柳别打杂,从而尽快让她爸爸摆脱五步蛇剧毒的威胁。 “我,我是有点笨!对不起啦,先生!” 这一刻,花如莹没有发怒,显得很有礼貌的说了一句,才立刻打开了柳别的小包袱。 大家一听,都觉得辣耳朵。 因为他们听到花如莹居然第一次叫柳别做“先生”了。 “这种人,值得花如莹叫他先生吗?他何德何能?”有人不满,在小声嘀咕。 而柳别,见花如莹又不知道接下来该把什么东西先递过来,嘴巴一咧,又继续批评了起来: “莹莹,先把银针盒给我递过来,哎,真是笨手笨脚的!” 大家一听,很多人都再次不爽起来了。 因为他们是听到柳别第二次骂花如莹笨了。 “这家伙,演戏还真入戏啊?居然又骂我们莹莹医生笨手笨脚的了!”有小年轻抱不平。 有妇女嚷嚷:“哎,苦了莹莹啊,给这么一个山里小青年打杂,还要被连番批评。” “嗯!对!我们莹莹,长这么大,可能都没有连续被批评过两次吧?这山里人,真是把他能的,辣眼睛啊!”有人气呼呼的为花如莹喊冤。 而花如莹,顾不得自己的面子问题,是赶紧把银针盒子给柳别递过来,还不忘立刻为柳别打开了银针盒子。 这一次,花如莹做得行云流水,动作不仅快,还是十分的准。 花如莹心想——这一次不会再被挨骂了吧! 哪知,柳别嘴巴一歪,又开始指责了起来: “莹莹,我真不明白,你是怎么当上南苏市一医院的骨干级高级医师的!现在你不知道先给我递一根银针过来吗?” 嘶! 这一次,花如莹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家伙,真难伺候! 银针盒子都为你打开了,你自己不会拿?分明找茬! 再说了,你先用哪根银针,我怎么知道呢? 花如莹的心里,也有些小抱怨。 在场的绝大多数人,此刻都看不下去了,个个脸上都是愤怒的神情。 就连老村长这个平时素质偏高的老头子,此刻也看不下去了,朗声道: “你这小伙子,真难伺候!不到五秒的时间,就一口气骂了我们莹莹医生三次!你知道你这喜欢骂人的毛病,都引起众怒了吗?” 老村长话语未落,一个男子举起了拳头:“村长,何止是众怒啊。我,我都想立刻冲上去扁他了。” 而柳别,眼睛看着银针盒里面的几根银针,嘴里回敬道: “打杂就要有打杂的样子!给我柳别打杂,就要端正身份,做好你该做的事情。这里不是你的一医院,你看见我的眼神,你都该知道我接下来该做什么!这才是一个好的打杂助手。别像癞蛤蟆一样,用棒子戳它一下,它才跳一下。” 啥?打杂就要有打杂的样子? 还把我我们莹莹医生比作癞蛤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叔可忍婶不可忍!!! 刹那之间,很多人又要展开新一轮臭骂了! 甚至有人,想冲上来先揍柳别一顿再说。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花如莹灵巧的手,立刻眼疾手快的抓起了一根针,递给了柳别,口里娇声道: “先生的眼睛,看过三颗针,但你最重视的应该是第一根针!这,就是你需要的针!” 这也发现了? 看来,这花如莹,身为一医院的骨干级医师,也不是盖的,真有灵性! 柳别这才接过了银针,淡淡一笑:“嗯,有点悟性,孺子可教!” 花如莹一听,终于舒了一口气,暗道:“哎妈,这一次终于没有被挨骂了,反而得到他的表扬!不容易啊!” 其他人,见花如莹都对柳别越来越尊敬,又全都开始沉默了,静静的看着柳别继续表演。 而柳别,身子都没有弯下去,只是二指一弹,那根银针就穿过了花老医生的裤子,刺进了他的腿部,针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