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神秘眼睛 两个皇协军操起枪:“杨爷,要帮忙吗?” *冷笑道:“二位兄弟,我姓杨的是吃干饭的吗?这点事情我若是摆不平,我还能再在杨家集混下去吗?” “你们忙吧,留着肚子,晚上吃兔肉,不见不散。” 两个皇协军,重新背上枪,像螃蟹一样,横着走了。 *把野兔扔到摊上:“兄弟,不要命了吧?念你拉我一把的情分,收起来马上走吧。你打猎的钢砂子太大,别崩了日本人的牙。” 他回头对围观者喊道:“走走走,看爷挨了揍,是不是心里都很痛快?要不要每人都出上一笔痛快费。” 散去的人群中,一道身影迅速离去,莫晓生隐约感到,这人定然和自己有些缘由。 “生子哥,*的话是什么意思?”栗春妮轻声问。 莫晓生拿起野兔,只是一眼就让他吃了一惊:“收起来,马上走。” “怎的啦?不卖啦?”栗春妮莫名其妙。 “走啦,保命要紧。”莫晓生把猎物背在背上:“离开这再说。” 走出集市,莫晓生小声地说:“咱们打的猎物的伤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子弹打出来的。要是让小鬼子发现了,我们的麻烦就大啦?” 栗春妮紧张地说:“这么说、这么说*放了我们一马。” 莫晓生点点头:“这小子够意思。” 混在散去人群中的那双凌厉的眼睛,跟着莫晓生走到杨敬礼住处附近,看着莫晓生和栗春妮走进杨敬礼家。 他回身走进不远处的鸿升客栈,要了一个房间。他关上房门,摸着右胸,流着眼泪说:“莫晓生,你还活着,我以为特工队全没了。” 傍晚的时候,杨敬礼回来了:“春妮妹子,几年不见成大姑娘了,什么风把你吹来啦?” 春妮笑笑说:“敬礼哥,看你说的,我是不是不该来呀?要是你不欢迎,我和生子哥马上就走。” “你这张嘴呀,就该找个人好好管管。”他有意无意的看了莫晓生一眼。 “这是我表叔的女婿吗?小伙子挺精神。” “才不是呢。”栗春妮红着脸,偷偷地瞟了一眼莫晓生:“他是我爹的徒弟。” “是吗?”杨敬礼呵呵笑着。 他转头对莫晓生说:“我表叔为人清高,不屑和我们这些穿黄皮的人来往,算来两家有五年没有走动了。” “你和我表妹今天来是有什么事情吗?不会是无缘无故来走亲戚吧?” 栗春妮心中一紧:“敬礼哥,我爹是我爹,我是我,他想做什么,我当女儿的也管不了。可是我跟他的想法不一样,是亲戚,就该走动一下。” “昨天我和生子哥打了些野味,来白杨镇换点零用钱,我总不能避门不进吧?” 杨敬礼向座椅上一靠,端起茶杯:“妹子,你不会撒谎。我表叔是郎中,他徒弟是打猎的。一个救命,一个杀生,你不觉得奇怪吗?” 莫晓生沉声问道:“杨排长,你话里有话呀。” 杨敬礼喝了口茶,把茶杯又放回桌子:“小伙子,我就当你是我表叔的徒弟,一个会打猎的徒弟,我不想知道太多,我也不会告诉你什么。” 莫晓生笑了:“你看的不错,我就是个打猎的。围猎时被野狗咬了,现在伤好了,我想问问你,知不知道在靠山岭,和我一起围猎的朋友在哪里?” 杨敬礼已经看透了莫晓生的身份,莫晓生也放开胆量,无所顾忌。 杨敬礼深吸一口气,斜视着莫晓生:“日本人,沈阳警署,皇协军都在找,可你的朋友都蒸发了。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哪里?” “小伙子,我劝你,好好地跟我表叔学郎中吧。这年头还是稳稳当当的吃完饭要紧,鸡蛋碰石头的事情,不做的好。” 他突然大声喊道:“雅琴,做两个硬菜,烫壶酒,招待客人。” 饭桌上很沉闷,没有人说话,莫晓生心不在焉地胡吃了几口,饭菜是咸是淡,他也没有吃出来。 夜里,他躺在杨敬礼为他准备的客房中,久久不能入睡。 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