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着莫晓生干裂的嘴唇:“我爹说你伤的太重,不能马上喝水,忍忍吧。” 女孩看到莫晓生点点头,然后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和莫晓生说起了话。 女孩很健谈,她告诉莫晓生,黑瞎子沟距离靠山岭差不多有一百里地,距离她们栗子沟也有六十多里。 她的名字叫栗春妮,十八岁。 9.18事变后,小鬼子烧杀抢掠,她的父亲栗兴为躲避战乱,将他们一家人带到了这里,隐居起来,到现在已经四年了。 “你一家人都隐居在此?”莫晓生好奇地问。 栗春妮嘴角一挑,俏皮地说:“是啊,我奶奶和我父母就住在旁边的山洞,这个山洞是我住的,现在归你了。” 莫晓生惊讶地说:“你们住在这深山老林,怎么生活?” 栗春妮咯咯笑道:“你傻呀?我爹是个郎中,时常会在我老家栗子沟附近的村寨里给人看病,有诊金的。” 莫晓生恍然大悟:“哦,我把你爹是郎中这事给忘了。” 栗春妮一抽鼻子,娇嗔道:“忘恩负义,我爹刚救了你,你就忘了他。” 莫晓生连忙说道:“不是不是,栗大叔的恩情我怎会忘了呢?” 栗春妮微微一笑:“不跟你闲唠了,饿了没有?我爹说,等你醒后陪你唠会磕,然后才能让你吃些东西。” 莫晓生羞涩地笑着说:“我还真的有些饿了。” 栗春妮站起来:“我娘早就给你熬好了棒子粥,我给你拿去。” 她去了一会儿,就端回来一碗热气腾腾的棒子粥。 “要我喂你吗?” 莫晓生的脸腾的红的像一块红布:“不不,我自己来。” 当他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时,光溜溜的身体让他极度恐慌。 这种恐慌不是来自赤身裸体的羞涩,他在离开靠山宗时,虽然处在昏迷中。 但他还是清晰地听到了李保田对他说的话,明显地感受到李保田向他怀里塞东西。 那是一面战旗,一面系着整个特工队员灵魂的旗帜。 他惊恐地瞪着眼睛,心中暗想:“战旗呢?我怀中的战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