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迟绪尽可能的准备充分, 但他们还是没有做到底。
迟绪受不住疼，又强忍着不肯出声，嘴唇咬破了一块，腥甜的血味赵让瑞怀无法继续了。
只喃喃自语似的说, 下次吧。
而迟绪满脸可怜模样的缩在被子里不作声，嘴角一团刺目的艳色。
赵瑞怀搂住他, 有些愧疚, 不自觉的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我怕弄伤你……”赵瑞怀低声说着, 用身下的床单蹭了蹭手心湿淋淋的汗，都是因为刚刚太过紧张冒出来的。
赵瑞怀和迟绪都没有经验, 他脑子里所有关于这方面的信息全来自那个论坛。
在愚蠢的网友口中，两个人在一起是非常容易的事，她们最常挂在嘴边上的话就是让他直接上, 弄哭小秘书。
胡说八道。
迟绪骨骼长的那么纤细, 怎么能直接。
赵瑞怀越想越生气, 等迟绪睡着后悄悄的去了书房。
他打开电脑, 登录自己快要长草的论坛账号, 眼冒火光的敲击着键盘。
可持续性发展：你们这群愚蠢的网友！说话不负责任的骗子！
20583L：消失多日的展展终于出现了！快说怎么了，我想做卷子！
20584L：展展咋啦？今天似乎格外暴躁
20585L：小秘书终于和你撕破脸了吗？展展莫慌！娘家人永远站在你身后！
网友们态度这么好，一口一个展展叫的亲, 赵瑞怀憋着的这股火还真有点发不出去了。
算了, 与其和愚蠢的网友们争论这些没有意义的事, 不如问问正经的, 她们有时候给出的意见还是很有参考价值的。
可持续性发展：我们非常好，只不过在发生关系的时候他会疼，怎么才能减轻他的疼痛？怎么才能让他的感觉和我一样？
20587L：卧槽……性发展的性发展也太快了吧！真·人如其名！
20588L：心生感慨，我家展展真是长大了，再也不是小时候的那个他了
20589L：这题有深度，蹲大神（话说楼主太久没更贴，人都少了）
20590L：来来来，终于蹲到我会答的题了，是这样，小秘书也会有感觉，不过你需要做好非常充分的准备，字数有限制，我直接发图片了[图片链接]
20591L：楼上正解，另外，这边建议您最好做措施，否则会缩减小秘书的寿命，据说许多0寿命都很短暂
20592L：上面回答的很详细啦，那我就补充一下什么样的姿势小秘书会舒服吧，你可以……
什么叫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这就是了。
赵瑞怀真的不知道这里面居然有这么大的学问。
看来这些网友也没有他想象中的愚蠢。
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术业有专攻。
赵瑞怀拿出手机，点开备忘录，将有用的信息一条一条记录下来，专注认真的模样仿佛是在大学课堂上听知名教授的讲座。
又过了一会，有网友直接发出一条网页链接，称其是教学视频。
底下一堆人感谢他，称其是难得一见的好片子，攻受长的太赞了。
赵瑞怀点开看，不到一分钟就关上了。
高估他们了，愚蠢的网友果然还是见识浅薄。
……
初四两人在别墅里腻了一整天，功夫不负有心人，迟绪在不断努力下终于能够在水里游动了，虽然赵瑞怀说他还没有巴掌大的小乌龟游得快，但他自己很是满足，他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学会游泳。
在赵瑞怀身边，他的人生似乎有着无限可能，而不再是一眼望到尽头的死水。
初五早上，天色忽然阴沉起来，回到公寓不久，外面便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东北雪还没融化，京城虽说已然转暖，但室外温度也才零上十度，这一下起雨风就更刺骨。
赵瑞怀坐在窗边，凝视着天空上灰蒙蒙的云层，背影显得忧郁非常。
“你怎么了？”
“玻璃脏了。”
“……”迟绪把削好皮的苹果放到他手上，笑着调侃道，“你现在很像林黛玉。”
迟绪刚做赵瑞怀秘书的时候，就知道他讨厌下雨天，因为雨水会弄脏他的车，也会弄脏他办公室的玻璃，因此一到下雨天，赵瑞怀的心情就会变的很差，不愿意出门。
赵瑞怀咬口苹果，心情并未转好，他长长的叹气，“林黛玉怜惜落花是怜惜自己，我怜惜玻璃，是怜惜京城的环境，你说这雨怎么一年比一年脏。”
岂止如此，从今年开始，雾霾二字将横空出世，成为新闻的关键词。
“会更严重的。”
“所以说，环保产业要兴起了，我打算明年开展一个绿色旅游的项目，绿色旅游就是让……”
迟绪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