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鬼帝凌空一掌打出,掌力汹涌,有若汪洋,封住了去路。
右边鬼帝手持长棍,棍影闪动,大有力劈泰山之势,似将整个空间劈没,将二人罩在棍影之下。
旺旺见二人攻势凶猛,不可力敌,当即瞬移,直冲左边那队人马中间。
但听一轰的一声巨响,棍掌之力击于二人身影之上,身影当即溃散。
那两位鬼帝只道二人一齐出手,张宣蒙二人必死无疑,不料旺旺竟有瞬移之神通,速度之快,远过他们想象。
原来他们二人已得知张宣蒙身有异宝,能吞噬宝器,虽然各自攻出一招,但皆全神留意于张宣蒙那突然张开大口的法宝。
他们并不知道旺旺有瞬移之神通,那第一个鬼帝神魂受伤甚重,本已大失颜面,虽知旺旺有瞬移神通,却是没好意思说出来。
二人一怔之间,旺旺已冲进左边的大队人马之中。
那队人马早已知道二人杀人如麻,特别是那怪兽好吃人魂体。
眼见二人冲进队伍中来,皆吓得亡魂齐冒,大叫声中,四散而逃。
旺旺身影连晃,抓了几个鬼王在手中,向前冲去。
左边鬼帝没料到他的兵马如此惧怕二人,一时溃不成军,怒喝道:“快将他们二人堵住,不许后退,否则定斩不饶。”
同时飞身向张宣蒙二人追去。
左边大队人马,听他们的鬼帝厉喝,不敢逃走,但害怕旺旺吸食他们的魂体,只得将他们远远围起。
但旺旺所到之处,那些将卒,还是不顾性命的躲避开来,不由自主为张宣蒙二人让出一条道来。
那鬼帝修为远过旺旺,但速度却是与它差不多,一时倒是追赶不上。
当即一掌将逃开的数个兵卒毙于掌下,大喝道:“再逃者,杀无赫。”
众将卒见他们的鬼帝发怒,不敢再躲,拼死涌上,将路封死。
旺旺眼见鬼帝追来,不加思索,张口一吸,无数鬼卒鬼将被其吸入大口,吞食而下。
同时另一名鬼帝手持长棍也赶了上来,眼见二人要落入两个鬼帝包围之下。
那余下鬼卒见旺旺如此凶恶,张嘴之下,便是近百人进入它的大口,虽怕军法处置,但更不想成为旺旺腹中之物,惨叫声中,齐齐又让开一条道来。
旺旺手中尚抓着几个鬼王,边逃边喝道:“放我们过去,否则我将你的这几个鬼王全部吞食下去。”
它手中抓的几个鬼王,正是左边鬼帝军马的主要干将,得力助手,左边鬼帝自然不想见它们被吸食,脚步不由慢了下来。
右边鬼帝大声叫道:“张兄,不要一时之仁,放他们二人离去。”
一步之间已与他并肩赶上。
左边鬼帝当然知道地府对此二人已下过严令,任何人不得放这二人离去,必须将其抓捕或是击毙。
犹豫之下,又紧追过去。
那几个被旺旺抓在手中的鬼王,此时早已亡魂皆冒,见他们鬼帝大人只是犹豫一下,又追上前来,齐大声叫道:“鬼帝大人,救命啊,救命啊。”
“鬼帝大人,小人家有老母,小人不能死啊。”
“鬼帝大人,小人家有弱子,也不能死啊。”
“鬼帝大人,小人一直为大人尽忠,至今五百年了,从无二心,一定要救下小人啊。”
“鬼帝大人,小人从十五岁便追随大人,一直以大人为父母,还想再为大人尽忠尽孝,不能这便死了啊。”
左边鬼帝听着他的几大鬼王苦苦哀声求饶救命,想到他们一直跟随自己,直是心烦意乱。
旺旺全力飞奔,只盼一下飞进那大峡谷深处,无暇斗口。
张宣蒙这段时间与旺旺相处,时常与它斗嘴,也练出了一嘴好口才,这时看出了端倪,当即大声道:“鬼帝大人,我们不是好杀之辈,只是为了保命。
你不会为了什么地府的命令,便令你的属下命丧我的宠物之口吧?”
“你想想,这位仁兄,家有八十老母,他一旦死去,他的老母如何活下去,岂不是一尸两命啊?
你如何忍心?”
“我的鬼帝大人,你再看看这位仁兄,正当壮年,却是家有弱子,说不定只是两三岁大小。
若是今天一旦死了,他的孩子谁养,岂不是要轮为乞丐,受人欺凌?
再说他的儿子这么小,那他的妻子一定很年轻漂亮,如花般的小娘子,若是他这么去了,他的妻子岂不是要被别人霸占?
鬼帝大人,你真忍心跟了你这么多年忠心于你的属下于不顾,让他们死在你的面前?”
“我的鬼帝大人,再说这位仁兄,居然跟随你五百多年了,这五百多年啊,是多少个日日夜夜?
铁打的心肠这么多年也要熔化了,你真的忍心看着他在你眼前被吃的一点剩?”
“还有这位仁兄,我的鬼帝大人,听他说十五岁就追随于你,一直把你当作他的亲生父母相待,这感情一定大不一般,你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