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会见到了。”
嗯,好吧,这里还有其他人——宁安默默想着,他不知道“山达克”说的这些是不是真的,他只知道对于眼前的世界,他仍有很多迷惑,比如究竟是谁创造的这座“冥堡”,如果是“山达克”他又该有多强大。
不过好在,既然只能被迫呆在这个“生与死的夹缝”之中,至少说明“山达克”离不开这里,就像是被关在了名为死亡的囚笼里一样。
正在这时,身后的门被推开了,烛台一步一跳地进来,和它刚才出去的时候不同,现在在它没有插着蜡烛的一座尖针上,盘踞着一条又细又小同样骨瘦如柴的蛇。
蛇尾巴上卷着个手掌大小,女人的石头塑像,塑像栩栩如生,好像真人变成的一样,脑后披散着张牙舞爪的长发,身穿黑袍,双目紧闭,充满了矛盾感,让人觉得这既像是一位女神的塑像,又好似一位邪恶的女巫。
烛台擎着它们来到桌子前面,然后弯曲铁架子,让那条蛇好能够爬到桌子上,随后又兢兢业业地站回到常常一排烛台中,一动不动了。
“怎么?终于来客人了?”
那条蛇把女人塑像给甩到桌子上,看起来好像累坏了似的盘蜷成一团,吐了下信子,用一种嘶哑到极点的声音说话了。
黄褐色的蛇瞳目不转睛地盯着宁安,但却没有再说什么,山达克抬起手,把被甩到一边的女人石像立起来,摆正在桌面上。
用手一指桌子上的蛇,山达克躲在兜帽下的脸仿佛正阴森地笑着说道:
“可怜的家伙哈?——把自己的灵魂分裂出去,虽然很有——嗯,想象力,但其实是愚蠢的做法,看到下场了嗯?”
“那个法术还不完全,还不完全!你要我说多少次!?”似乎被踩到了痛脚,那条蛇不断用嘶哑的好像嗓子被细线勒住了一样的声音,尖叫道:
“况且,你也不应该把这当着一个毛头小子的面说出来!”
“好了,安静点儿——瑟芬特,反正他早晚都要知道的。”宁安能看见山达克耸了耸肩,用他一贯低沉的腔调盖过了“瑟芬特”的尖叫,闷闷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