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现在搞明白了。
这人姬里姬气的,满脑子百合花的味道!
竟然……竟然调戏到自家姐妹身上来了,卿念眉头轻皱,却并没有生气,反而有些害臊,心跳也莫名其妙快了几拍。
“怎么,说到吃醋你反应这么大?”
舒琅收起笑意,微低下头,如墨般幽深的双眸凝视着身边的女孩,似是严密审视,又似温柔触摸。
卿念被她的眼神看得嘴巴发干,有些慌乱的低下头,闪躲着舒琅的目光,脑袋里乱七八糟的。
对啊,说句吃醋自己反应怎么这么大?虽说这样一句话说出来有点姬里姬气吧,但现在女生之间开玩笑不都是带点姬里姬气么。
以前和上综艺的时候还有和其他女艺人一起互相喂点心的环节呢,那时候都一派坦然,怎么现在却被短短两个字折腾得跟……跟心里有鬼似的。
卿念背脊一挺,谁说她心里有鬼了?她心里敞亮着!
敞亮无比的卿念对舒琅说道:“你当时作为一名刚上高一的学生,什么都不懂,面对这些狂蜂浪蝶的外部诱惑难免受到影响,我是关心你。”
说到这里卿念忍不住又多说了几句:“我好歹大你几岁,算是过来人啦,你现在主要任务是学习,谈恋爱的事情就先放一放,全球几十亿人呢,这辈子还愁找不到男朋友了?……”
舒琅听到后面实在是忍受不了了:“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军训那事要不是卿念提起,舒琅自己都不太记得了。当时好像是有一群人在操场外面来着,不过没待多久就散了,原来是被抓去写检讨了。
可是她又不喜欢男的,给她写情书的都记不住名字,又怎么会在意这种小事?更何谈什么外界诱惑了。
还“狂蜂浪蝶”呢,也难为卿念知道这个词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别天天想那些情情爱爱的!”卿念老脸一红,“你就当我是在吃醋好了。”
这人真是,眼光不好还不开窍。卿念叹了口气。
舒琅:“……”
卿念的小脑瓜里到底装了些什么,对舒琅而言堪比世界未解之谜。
这人真是,哪怕稍微开点窍,追起来也不至于这么辛苦啊。舒琅叹了口气。
晚上回到别墅,趁舒琅在浴室洗澡,卿念跟做贼似的窝在床上点开[小白杨]的相册,又开始翻来覆去的看,然后自顾自的傻乐。
舒琅擦着头发打开门,一出来就见卿念热切的看着她,拍拍自己旁边的床铺,红光满面道:“快来睡觉啦!”
“……”怎么突然这么热情。舒琅有片刻的沉默,之前在车上不是还坐得离自己老远么。
卿念慈爱的看着她:“快来呀。”
舒琅突然觉得有点渴,倒了一杯水,在床边坐下。
“明天又要升温哦。”卿念今天终于记得看天气预报了。
“嗯。”舒琅在喝水,含糊应道。
卿念手扒着床头,挪到舒琅身后,摸了摸她半湿的头发:“我给你吹头发吧?”
舒琅被她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差点呛到,“……啊?”
卿念半跪起来,低头看着舒琅的脑袋,双手蠢蠢欲动,十分想念以前在她发顶处揉来揉去的感觉。
舒琅觉得卿念一阵一阵的,这会儿又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卿念的柔弱无骨的小手在她发间里游来荡去的触感像是在四处点火,明明她指尖微凉,舒琅却觉得浑身发热。
舒琅握着杯子的手暗自发力,杯柄上的修长手指骨节分明,隐隐泛着白。
卿念在舒琅柔软的发间揉来揉去,那丝滑温暖的触感让她陶醉的闭上了眼睛。
早在舒琅来的第一天,在季家的时候她就想这么干了。
奈何那会儿大概两人还不熟,她的举动无异于摸了老虎屁股,结果被堵在角落里,舒琅就跟要扑上来揍她似的。
在卿念眼睛看不到的地方,舒琅的下巴线条越绷越紧,对身后那人的忍耐似乎已经快要到达极限。
舒琅发量这么多竟然这么一会儿就吹干了,卿念觉得自己还没摸够呢。明天早上再帮她扎头发好啦,卿念心想,正好自己有个猫咪装饰的发绳。
意识到自己错过了舒琅最水灵的三年,卿念下意识地开始从各方面找补回来。
“头发吹干了。”舒琅提醒她,声音里有极力掩饰的紧绷。
“……哦。”卿念不舍地放下吹风机,灵机一动,“我帮你理顺一下,刚吹完头发散散热,对发质好。”
说罢,不管舒琅回应,卿念就又伸出了咸居手。
从头顶滑至尾梢,穿过她的黑发她的手。卿念脑补着撸猫的画面,心想猫哪有舒琅好摸啊。
手指难以避免的触碰到除了头发之外的其他部位,比如额头,比如耳朵,再比如脖子……
就像一只飞过树林的小鸟,所经之处带起片片纷飞飘落的树叶,而这只鸟儿却只顾着自己快乐的飞,对身后的满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