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坐车时间久了,更加反胃想吐。
她难受的坐在那,捂着胸口,眉头皱的死紧。
江诉看到了,问她:“晕车?”
宁春和点头,感觉胸口有种积堵的感觉。
“有点。”
江诉看了眼前面,把车停在路边。
旁边正好有个垃圾桶,宁春和开了车门出去后,就趴在上面吐了。
江诉去隔壁便利店给她买了瓶水,还有纸巾。
她吐的时候,他就站在旁边,给她拍背顺气。
宁春和抬了下手:“您离远点,难闻。”
“没事。”江诉蹲下,拆开纸巾,递给她,“擦一下。”
宁春和接过纸巾,擦完以后,江诉又把水打开给她。
宁春和漱了好几遍口,直到嘴巴里终于没有那股味道了。
上车以后,她手机震了一下,宁春和刚准备点开,看是谁发来的消息。
不料江诉把她的手机抽走,放在一旁:“以后在车上不要玩手机了。”
语调严肃,根本不容人反驳。
宁春和只能乖乖的点头:“知道了六叔。”
到家以后,宁春和和江诉道了谢,解开安全带。
江诉似乎在想些什么。
宁春和见他好像没听到,于是又重复了一遍:“六叔,今天谢谢你了。”
他回过神来,摇头:“不用。”
宁春和打开车门,刚准备下车。
江诉叫住她:“明天,你有时间吗?”
宁春和停下,回头,有些疑惑:“有啊,怎么了?”
“我朋友女儿的生日聚会,要不要一起去?”
宁春和急忙点头:“要要要!”
好像表现的过于热情了一些。
于是她轻声解释说,“其实我特别喜欢参加小孩子的生日聚会。”
对于她反常的热情,江诉似乎并不在意:“明天早上十点,我过来接你。”
“好的六叔。”她关上车门,冲着车窗挥了挥手,“再见六叔。”
一直到卡宴拐了个弯,开除自己的视野,宁春和才急忙拿出手机,给馆陶打了个电话,让她明天过来帮自己化一个成熟的妆容。
馆陶疑惑:“怎么突然想起让我给你化妆了,还得成熟的?”
宁春和将刚才的事告诉她:“江诉他朋友的女儿生日,约我一起过去,他的朋友肯定也是他的同龄人,我总不能打扮的格格不入吧。”
馆陶轻嗤:“你知道,和他们比起来,你的优势是什么吗?”
宁春和不解:“什么?”
“年轻!年轻是多少人想拥有都拥有不了的,你就化点平常的淡妆,用你脸上的胶原蛋白和原生态去击败他们。”
这一段话,顿时让宁春和对她肃然起敬,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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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有了馆陶的话,可宁春和还是有点紧张。
因为她不确定,江诉让她一起去是想她以什么名义。
过于只是单纯的,他侄子的朋友?
难不成是觉得她和那个过生日的小女孩辈分一样,所以想让她去陪她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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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一肚子的疑惑,宁春和依旧睡的很熟,连宁准半夜敲她的门都不知道。
还是第二天早上,吃早餐的时候,宁准告诉她,自己可能会出国待一段时间,让她在家听话。
宁春和拖出椅子坐下:“去国外干嘛?哪个国外?”
宁准只用任务两个字就把她给打发了。
切,他不说,她还不想知道呢。
宁准注意到她今天的穿着和打扮和平常不太一样。
平时都是怎么快怎么来,今天居然还画了眼影口红。
“怎么,要去相亲啊。”
宁春和白眼一翻:“你以为我是你啊。”
宁准轻呵一声:“你也差不多了,昨天妈还托人帮你留意,有没有适龄的优秀单身男青年。”
宁春和愣住:“什……什么?”
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宁准把自己手里刚涂好果酱的面包片放进她的盘子里:“说不定明天就能让你去和人家见面了。”
……
宁春和无助的吃着面包片,平时她总是嘲笑宁准,真想不到,报应来的这么快。
江诉是个特别守时的人,准点过来接她。
接到电话后,宁春和跑下楼。
果然看到停在楼下的卡宴,她开了车门坐进去。
后座已经空了。
应该是昨天送完她以后,江诉又去了一趟她家,特别把礼物送过去。
他朋友家住的有点偏,几乎已经出了城区了,但是环境很好。
宁春和有点紧张,这还是她第一次和江诉一起,以这样的形式去见他的朋友。
也不知道他的朋友是不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