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似乎微微的凝固。
江诉动了动身子,垂眸看她。
宁春和深知自己提的要求有多过分, 缩着脖子小声说:“我刚刚开玩笑的, 我怎么敢看您尊贵的裸体呢。”
虽然的确很想见。
肚子不合时宜的咕噜响了一声。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捂着肚子, 羞涩一笑:“我好像还没吃午饭。”
江诉卷着袖子过去把冰箱门拉开,里面只剩一些蔬菜和鸡蛋了。
他把冰箱门关上,转身看着宁春和:“出去吃吧。”
宁春和乖巧的点头:“好。”
“你在客厅等我一下。”
他说,“我换衣服。”
宁春和坐在沙发上, 看着二楼的房门打开又关上, 心痒难耐,她一点也不想在客厅里等他。
什么时候她才能光明正大的摸江诉的屁股啊。
丧气的往后倒,却忘了这不是她家的沙发,半个身子直接栽到了地上。
操。
她捂着屁股从地上坐起来, 眼睛都疼的冒出了泪花。
听到动静,江诉从房间里出来, 衬衣扣子还来不及扣完,领口松软的垂着。
他皱眉,走下楼, 边系扣子。
“怎么了?”
宁春和眼红红的:“摔了一下。”
他脸色微沉:“摔哪了?”
宁春和把手伸出去,因为惯性使然, 她摔下去的那一瞬间下意识的用手去撑地,结果把手腕给崴了。
这会又红又肿。
江诉眉头皱的更深, 回房拿了药酒。
然后在她面前蹲下。
“手给我。”
宁春和听话的把手递给他, 江诉将药酒倒在自己掌心, 搓热以后, 他看着宁春和:“忍一下,可能会有点疼。”
宁春和吓的摇头:“不,我不想忍。”
她声音颤抖的嘱咐他:“你……你轻一点啊。”
“恩。”
他握住她的手,将掌心贴在她受伤的手腕上。
宁春和疼的倒吸一口凉气,疼到破碎的呻/吟:“轻点,疼。”
江诉动作微顿,抬眸看了她一眼。
眼神有几分异样。
宁春和眼睛红红的,瘪着嘴。
他深吸一口气,别开视线。
难得的慌乱,将东西收好:“你别碰它,明天就会好的。”
药酒里应该有薄荷,涂上去凉凉的,就是味道有点难闻。
宁春和把手缩回来:“喔。”
江诉把东西放下以后,看了眼她还红肿的手腕:“想吃什么,我给你买回来。”
宁春和摇头:“我有点想吃你给我煮的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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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春和闲不住,在他进厨房以后,她也跟着进去了。
面很快就熟了。
宁春和光是闻着香味就觉得好吃。
她拍须溜马玩的贼溜:“六叔真厉害,什么都会。”
不过这招,在他这里好像不怎么受用。
宁春和看着没有任何反应的江诉,难免有些丧气。
看来倒追之路长路漫漫啊,
是谁说的,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
那他们两之间的纱,估计还是特质的。
唉。
她用筷子戳开碗里的荷包蛋,蛋黄流出来,染上汤汁。
江诉手机响了,他和宁春和说了一声,然后出去接电话。
宁春和吃完面后,有点渴,走到冰箱旁边上下扫了眼,最后拿了瓶不知道是什么的饮料出来。
都是法文,她也看不懂。
喝了一口,带点酒味,不过还挺不错的。
她又倒了满满一杯。
江诉接完电话进来时,被屋子里的酒气熏的皱了皱眉。
茶几上放着几个空了的酒瓶。
宁春和摇摇晃晃的坐在那。
江诉蹙眉过去:“怎么喝这么多。”
宁春和抬头,咧嘴一笑:“嗨,你认识我吗?”
话音刚落,她就开始了一间串的自我介绍:“我叫宁春和,是……”
她打了个酒嗝,然后小声告诉江诉,“是一中校花。”
江诉站起身,把她手里的酒瓶拿走:“你先回房睡一觉。”
宁春和伸手:“你抱我,不然我就不睡。”
她歪着头,眼睛迷离的睁着,醉意明显。
江诉沉默片刻,还是无奈的走过去,抱着她上了楼。
两只手都抱着她,空不出手,江诉用脚踢开门,抱着她进去。
弯腰,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床上。
宁春和却搂紧了他的脖子,一直不肯放。
江诉只能低声哄她:“春和乖,先松手,好好的睡一觉,待会就不难受了。”
她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