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修摆摆手,露出贱兮兮的表情,“那你是怎么和傅霖睡觉的?”
叶池:……
叶池无视这个问题,移开话题:“您之前在那个国家?”
“英国,我正在考博士。”
叶池赞叹:“您可真厉害。”
“别您您的,喊我修,或者修哥,”修展演一笑,“我们看起来差不多大,就不要整这些虚的!”
叶池:……
为什么他觉得这个黄头发的修,一嘴大茬子味儿。
“修哥。”
“嗯!”修满意的笑了笑。
下午的天气很好,两个人坐在庭院里,天气略略回暖,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
修伸了个懒腰:“真舒服。”
他真庆幸自己是高等血族,可以享受阳光,如果是低等血族,会有漫长的幼年期,无法出现在阳光下。
很多刚被初拥后的人类,无法忍受这样的生活,选走走向灭亡。
但是也有不少,想要获得永生,而主动成为血族。
只不过,他们也不是随便的人,不会随随便便就给予人初拥。
“对了,我这次回来,约了一个朋友,他最近也在找模特做广告,明天约我,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叶池眼睛一亮,宛如变脸:“真的可以吗?”
“当然,我和他关系很硬,这次应该会有不少有身份的人去看他的展,不过机会还是你自己争取。”
叶池疯狂点头:“谢谢修哥!”
修把叶池的好感度疯狂拉到了百分之八十。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结束下午茶,回到了屋内。
傅霖刚巧从书房和艾伯特出来,傅霖冲叶池招招手,“过来,我今日画一会。”
心情大好的叶池,屁颠屁颠地跟了过去。
修靠着艾伯特,扁着嘴:“他真的很可爱。”
艾伯特淡笑:“那您得打得过两个实力都在您之上的人。”
修的脸色一下就惨淡下来,“我到了八辈子血霉,作为一名高等血族,居然被管着!!!我要分手!!我要离婚!!!”
艾伯特似乎已经习惯了。
“您这话最好当着他的面说。”
修:……
“我不和你玩了。”
叶池跟着傅霖到了那个棺材的房间,他记得这幅画还没画完,现在嗷重新画吗?
熟能生巧的叶池,因为心情好,虽然心跳开始加速,但是迅速就位。
不用裸着,感觉真好。
叶池躺上去的时候,觉得这个下面的毯子略略凹陷,似乎有人在这几天睡过。
“先生,你这棺材只是用来画画的吗?”
难道傅霖真的拿来睡?
“当然,”傅霖边整理画具,边说。
“哦。”
依照原来的样子,傅霖重新掌控叶池,将他掰成自己喜欢的动作。
叶池头发长长了一些,发尾稍稍遮住了一点耳朵。
傅霖走进,叶池抬头,“怎么了?”
傅霖摇头,伸出手来。
叶池竟然没有避开。
傅霖将那一撮细发往叶池而后拢去,指节稍稍碰到了叶池的耳廓,叶池不是因为触碰和冰凉,稍稍一震,侧了一点点,避开傅霖的手。
然而傅霖的手指却不依不饶,追着他的耳廓,揪了一下,还稍稍用力捻了一下他的耳垂。
叶池的耳朵瞬间红了。
真的是一瞬间。
“不要躲,乖。”
叶池:!
傅霖说乖……
乖什么?
什么鬼,叶池这会不止是耳朵红了,就连脖子也开始泛粉色。
为什么这个口气竟然意外的宠溺加温柔……
叶池被他这四个字搞得脑袋放空,木讷地任其摆布。
傅霖今天怎么了?
双手被掰成原来的姿势,傅霖喜欢掌控叶池的感觉,变得愉悦极了。
屋内气氛有些暧昧还有些令人不自主的紧张。
而屋外,艾伯特却守着,注意着一举一动。
叶池听着唰唰的画画声,心里居然安定了不少,也不知道何时,叶池和傅霖单独相处的时候,也并没有原来那么紧张,甚至会有些许安心的感觉。
当叶池注意到这种感觉的时候,他觉得不可思议。
为什么?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大概因为傅霖生病的缘故,这次并没有持续太久。
但是傅霖动笔的速度很快,血族面对美味难以自持的冲动,加上这是一个特殊周期。
感觉就尤为明显,以至于他一开会将这种感觉转换成创作灵感。
这灵感如同瀑布,源源不断。
可是当这种感觉到达一个临界点,转变成对血液欲望的时候,他的目光忍不住看向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