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吐蕃人居然真的就这么退兵了,张奕之没有派兵,更没有任何计谋,只是书写了一封信让吐蕃人拿回失去的土地就罢手,吐蕃原本就是靠张奕之的计谋才能顺利的除掉冯笑余这个祸患,现在张奕之一封信就相当于一个圣旨,他们岂有不遵守的道理。
而西蜀方面也是震惊的无以复加,他们无从知晓其中的秘密,只能在感叹商国的震慑力和那个年轻督军的手段,而蜀帝也才知道那些被刘绝尘吹到天上的两万商军,根本就是稀松平常的军队,心中好生恼怒,可是看在对方帮自己阻止了吐蕃的进一步进攻,终结了迈向败势的战争,蜀帝也无话可说,一肚子怨气只能咽下去,还要付给商国一批数目不小的粮草,虽说对于西蜀,这点粮草不算什么,但是气啊。
如果要是西蜀知道冯笑余的死是张奕之幕后策划的,估计他们会更加的疯狂,因为现在西蜀有多数人都将商国看做他们的救星啊,居然直接就让吐蕃退兵了。
谋划一切并成功获得想要的一切的张奕之,自然是带着两万兖州军和粮草大摇大摆的回去了,一点后顾之忧都没有,就算西蜀有人怀疑,也没有证据。
张奕之在离开的时候还有些缅怀的回头望了眼西境,那根本是一点难度都没有的差事啊,看来他这回回去不但能够立下诸多功绩,还完成了很多额外的功劳,更是获得了与名将交手的经验,可以说是钵满盆溢了。
西境这边,唯一的赢家就是张奕之,甚至商国也仅仅是免费拿到了一批数目不俗的粮草,而张奕之则是又立功又树立名望还有了经验和磨练。
这是属于他一个人的胜利。张奕之就这么走了,一兵未损,却无端的介入了战争设计害死了西蜀唯二的天下名将,深藏功与名吗?不,他什么都没有隐藏,除了真想,他想得到的一切都在手中了,那是何等的惬意。
闫克宇和魔星两人望着张奕之部队的返回,也是对视一眼,他们无疑都全程目睹了冯笑余一步步迈入张先生布下的死局,也看到了这个年轻人的潜力和能力。
“此子日后必成大器啊。”闫克宇不禁感叹道。
“我倒是觉得这小子日后会是个魔头啊。”魔星自己就是江湖魔头的弟子,却仍旧对这个年轻人感到一阵胆寒,如此不顾风险不顾大局的冒险,还能得手成功,更是将整个西境玩弄于鼓掌之中,何其的恐怖。
他甚至从中瞥见了刘远梅的影子啊,只不过还没有刘远梅那种恐怖的统治和紧密性,不过按照魔星的直觉,是不会错的,张奕之在这个时候就能如此狠心冷漠的设计,日后肯定也会变本加厉,变得更加狠心。
但闫克宇看到的不一样,他看到的是大商未来的希望和人才,大商缺的就是名将,此子日后不出意外肯定就是大商的一位大将军,而且也会位列名将之中。
在他看来张奕之会增强大商的强大,已经有一个古劲松这样无敌的战将了,再加上一个名将,日后必定可以南北无忧了。他们这么想着,也是各有看法。
“我们的差事已经办完了,虽然没有出多少力,但是起码也算是完成了,张先生都已经全部自己弄好了,剩下的不需要我们操心,还是早点回去吧。”闫克宇这样说着。
“嗯,我也觉得张先生全部都处理好了。”魔星想着他们算是白跑一趟,原本还担心这位张先生一个人搞不好,没想到还真的没有他们出场的机会,“既然要回去,何不顺路再看看有没有别的事情?”
闫克宇皱眉道:“你又想做什么?我等离开洛阳已经有些让洛阳吃紧了,再不早点回去,搞不好还会有别的事情。”
魔星摆摆手道:“别绷得那么紧嘛,你想想看,在回去的路上,我们也可以顺带的看看江湖最近有什么动静,你难道真的对江湖一点留恋都没有吗?”
“没有一个从江湖出来的人敢说自己对江湖没有一丝留恋。”闫克宇很坦诚道:“我当然也是如此,可是目前国事为重,我既然从江湖投身庙堂,就该有这份觉悟。”
“那么你不觉得我们这一代高手涉入庙堂有点多了吗?甚至好像没有一个不是涉入庙堂啊?”魔星这个反问问的很是露骨,却也是事实,的确,天下高手榜以及榜外的高手都多少涉入过庙堂,这是不争的事实。
“你说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闫克宇没有敌意,只是不解,他也明白这个事实,只是连他自己也不明白其中隐含的意义,或许也只有魔星这中江湖庙堂都游离之外的人才能更加比自己看的清楚吧。
“我的意思就是,你别要绷的太紧了,或许现在洛阳不需要我们,我觉得张奕之这次回去等待他并不只有犒赏和荣耀,搞不好还会栽一跟头。”魔星能够说出这样的话,也是在江湖中沉浮的经验得来的。
闫克宇多少也混迹庙堂这么久,懂一点,的确张奕之这次抗命和擅作主张的次数太多了,何况是那位陛下执政,恐怕真的会如魔星所料的那般会栽跟头,杨旷要想整商国的人,那简直是易如反掌,更何况是羽翼未丰的张奕之。
“好吧,你说的对,的确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