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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招一式,都是出自空竹宅的本事,也夹杂着一些不属于空竹宅的招式,就比如一些很刁钻恶毒的招式,那是竹居士没有教过的,但是张奕之居然就自己想着做了出来。
他的天赋本来就不低于任何人,杨旷都是自觉谋略和天赋非他敌手,张奕之可以说是空竹宅最有潜力的那个人,甚至可以超过最优秀的大师兄龚起。
一直以来张奕之都委身于大师兄的背后,安心的做着大师兄背后的智囊,即便他知道他在战场上帮不了大师兄多少忙,大师兄已经那么优秀了,可是他还是想要跟随者大师兄,因为大师兄的背后还有很多不老实的人,他无数次的劝说大师兄自立为王,可是大师兄始终都没有那个意思,甚至对此与他针锋相对。后来他也看得开了,既然大师兄不喜欢,那他不强求,但是他还是没有料到来自背后的背叛是那么的巨大,竟然不惜动用本国的军队对付大师兄的军队,用这种自相残杀背后捅刀的方式,将大师兄逼上额绝路。
想到这洞玄剑怒斩烛台,一剑连桌子都一斩两断,恐怖的剑身锋利无比,而张奕之的眼神也是越发的恐怖,他的恨意达到了一种极端的程度,除了用最残忍的手段报复之外,他找不到任何的方式释怀,除非北唐灭亡,他亲手将那个狗皇帝从龙椅上拽下来,用洞玄剑将其碎尸万段,才算一个了结。
张奕之深深的呼出一口长气,他努力使自己平静下俩,因为他知道自己冲动了,于是默默的收起了洞玄剑入鞘,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他仿佛幻听一般听到大师兄死前虚弱的嘱托,他眉头紧皱,无法平息,这一刻,他没有办法,去碰了那本来他不屑一顾的东西——酒。这一壶浊酒,是他带来的,他酒量奇差,一杯倒的境界,如今却随身携带了一壶酒,实在是极大的反差,一个以前杯酒便倒对酒嗤之以鼻的男人突然碰酒,就说明这个男人变了,变成了一个更为深邃愁伤的人了。
张奕之毫不犹豫的打开了酒壶,猛地往嘴里灌了一口,一口下去,只觉得喉咙如同刀割一般的疼痛,维持了很久的时间,浊酒的烈性让张奕之表情难看,但是他也因为这一口酒转移了内心的伤痛。然后就是晕乎乎的感觉,他的酒量就是一杯倒,猛地灌了一口自然会变成这样。
于是就有了这样的一幕,张奕之东倒西歪的走着,时不时用着洞玄剑撑在地上保持自己不一下子倒在地上。张奕之是多愁善感的,同时也是无比要强的,他的要强体现在他追求的执着中,就光是一份仇恨,他就可以抛下一切不顾一切,又岂是一口酒就能让他屈服的。
“张奕之,你这个废物!一口你就要倒了!”张奕之就这么凭空的骂着自己没用,更多的是对当时没能保住大师兄的命却眼睁睁看着大师兄死在自己的怀里那样的不甘。
酒始终是喝了进去,张奕之敌不过那一口酒,摇摇坠坠的终于半跪在地上,再也没有力气站起,他的双腿绵软无力,就像是被抽空了那样,脑袋也沉的厉害,根本抬不起来。
眼看着他就要倒了,却依稀看到一个人走近了帐内,他内心好奇是谁,却说不出任何话,他醉的太厉害了,最后看不清那人的脸,就这么昏倒在了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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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大王!好消息啊!”一个皮肤与中原人完全不同的人在一处华丽的地方奔走呼喊着,无比的欣喜雀跃。
那位被称为大王的人就是吐蕃国的石斛大王,他眼下正对西蜀对自己发动的侵略战争头疼不已呢,哪里还有心情管别的,看到对方兴高采烈的飞奔而来,眼神突然多了光芒,激动道:“莫非蜀军退兵了?!”
“没有,蜀军还在进攻。”那人给出的回答让石斛沉下脸来,不是关于蜀军的那还来烦他干什么,不知道轻重急缓吗?他当即就开口大骂道:“那你大呼小叫干嘛,上次你把你女儿都赔在了洛阳,没能给我们取得一点好处,现在又不知道发什么神经!”
那人被大王骂了先是一愣,随即连连摆手道:“大王您误会了,蜀军虽然没有退军,但是商国出兵了。”
“商国?他们是跟南夏打还是跟北唐又打起来了?”
“不,这次他们带兵来到了西蜀的边境。”
“什么?!”真是大起大落的变化,石斛整个人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好消息一样跳了起来,商国居然带兵到了西蜀的边境,这是不是意味着商国和西蜀即将有一场战争,那么西蜀那帮混账就没有机会对他们进行猛烈的攻击了。
说起来吐蕃跟西蜀就是在这几十年间结下了死仇,就连石斛都不知道为什么西蜀这么些年对吐蕃几乎一有机会就要宣战,每次都会对吐蕃造成极大的损失和危害,石斛作为吐蕃的大王,自然是对此无比头疼,西蜀的军力再怎么说也比他们强,打是肯定打不过,讲和对方也不听。
现在好了,终于有人要对西蜀下手了,还是那个庞然大国的商国,石斛做梦都想着有一天西蜀会被南北两线夹击,这几十年的恩怨仇恨,也终于能报仇了。
“快快,快去找人去联系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