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你哭也没用。谁让你寡妇睡觉,上面没人呢?自然不知道明日该去向何方!
朱成对卢植倒也恭敬,还一再要求卢植传经授道,该如何治理九江郡?至于这货心中真实的想法和念头,只有朱成自己知道。
卢植很无奈,除了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更是不想喧宾夺主。人家现在才是九江之主,人家自有一套方针策略,说得再多也无益。更别说说什么下底的话。
卢植和朱成两个虚与蛇伪了一番,彼此打着哈哈,说着一些完全没有营养的话,平淡而泛味的交接着工作。
第三天一大早,卢植带着家眷,率着数年前从洛阳带出来的五干步骑精锐,准备离开九江郡回洛阳而去。
说来也奇怪,灵帝刘宏这家伙在旨意中完全没提及这五千步骑精锐的事。既没说其归属,也没说是驻守九江郡或入洛阳。其实灵帝刘宏准备大肆裁军,当然把这包袝甩给卢植。
灵帝认为卢植腰包鼓涨,有能力又有钱,养活五千人马应该绰绰有余。何况青州不太平,迟早需要组建人马,这五千兵马正合适而必须的。
卢植不明所以,带着好些疑惑准备回洛阳再问。不过卢植出门就是震撼住了。
郡府之前堆满了人,排列于道路两边一眼望不到头。这都是自发组织起来送卢植离仼的人们。人们在卢植出来后,掌声雷动。
人们的眼光是雪亮的,人们更是知好歹的。在他们最好的父母官卢植离任之时,他们用最原始最隆重的礼仪,万人空巷来相送。
卢植的热泪盈眶,此刻真觉一切都值了。卢植一边拱手为礼,一边断续地说:“谢谢!谢谢大家!”
人们的泪水也在眼眶中转,却都强颜欢笑地说:“卢公一路平安,卢公一帆风顺!”在善良人们的心中,卢植平安健康就是大汉子民之福。
“谢谢,谢谢大家!”卢植就这么一路从郡府门口走到了郡城门口。一路走一路说,队伍缓缓前行,其中并没有一个人不耐。
“朱大人,这…”郡府内有人酸溜溜地说:“这摆明是造势,明显事先安排好啦!怪不得这几天卢植死命地到处跑!”
“是吗?”朱成负手而立,叹喟地说:“我虽然和卢子干不是一路人,但是一点也妨碍我对他的敬重和佩服。并不是谁离任都会出现万人空巷的盛况!”
闻者不复多言,反而有点惴惴不安地低首而立。拍马屁拍到马蹄上也是一件很糟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