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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尔等治政不行,打仗不会,这逃跑逃逸救生保命的功夫着实让吾佩服得紧呀!”卢植对着一众不是玩意儿的官吏玩味地说。
“张洪,你可知罪?”卢植突然厉喝道:“纵子行凶,强抢蛮女,以一己之私置万民流离失所死于非命,不杀你父子难平民愤!来人,把张洪绑了,把张家临时府坻封了,再把其家人全部带来!”
“喏!”堂前士卒如狼似虎绑定了张洪。又有一队士卒向张家临时府坻气势汹汹而去。
“卢植!你不教而诛,无圣上旨意你不能定吾之罪!”张洪片刻撕破了脸皮,不管不顾地狂吠:“法不责众,九江郡所有官吏都有罪!九江郡数十万民众都参与叛逆!卢植你处事不公,准备与万众为敌?”
“别想有人救你!”卢植淡淡地说:“法不责众?吾只诛首恶!”
“卢植,你不得好死!你全家将死无葬身之地!”张洪面如死灰!破口大骂!
卢植挥挥手,张洪被两个士卒如死狗般拖了下去!这可把旁边一众不战而逃的各县官吏吓得心神俱乱!
“只诛首恶?事态牵扯几十万人,这首恶可以是一个,十个,也可以成千百个。到底是多少?”这是众有罪之人的念头。
“第一个弃县城而不顾的县令来了么?”卢植看见一个圆滚滚的胖子低头而出,连再向什么也没有就让士卒绑了押下。
“好啦,诸位就麻烦先呆在这里,具体如何处理,等吾奏明圣上再做定夺!”卢植有些意兴萧瑟地说。
卢植真想举起屠刀,一古脑儿把九江郡的所有官吏全砍了。不是不敢,也不是不想,更不是不能。而是杀之无益,也杀之不尽。从九江郡这里可以问罪到当今天下第一人!
他区区卢植卢子干又能如何?就算溅一身血,也无法还一个朗朗乾坤!那么杀人就失去了意义!
杀与不杀都不能解决问题根本。这就是卢植郁结的地方。
“大人,张杰及两个蛮女带到!”带队封张家临时府坻的将校很快回来复命。
张杰这个二世子已经吓得自己无法走路,与平时飞扬跋扈目无法纪形成鲜明对比。
而两个身材高挑的蛮族女人,除了容貌仍然美丽外,在脸上,眼中再也找不到半点情绪波动!这两个女人已经只剩下躯壳,而没有了灵魂的行尸走肉!
“造孽呀!”卢植叹息一声,刚刚强压的杀心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