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存款,身无一物,和萧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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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
不知道这样的决定是否理智,我能做到的只有安抚家人,其余的,没有力气再去思考,因为我的心告诉我,我想走这一趟。
萧峥带我见到了萧意的墓,照片里的男人面容清峻,他笑起来的样子我想只有我看到过最多次了。事实也差不多,萧峥告诉我,萧意在他们面前少有表露过喜悦的形色,我真的非常幸运。
我在萧家停留了半个月,每天都去墓地陪萧意,从早到晚。半个月里我见到过几次萧家的人,以前萧意信任的手下,如今都在萧峥手里帮忙,我对萧峥无话可说,他也恨我,我们彼此有交集的地方,就是回忆萧意。
又过去半个月,我启程前往苏格诺兰,在苏格诺兰住了大半年,心里的愧疚与痛苦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抚平。这段时间我在当地学会了一段经文,我能做的事真的不多,每天在庙里念经,当回忆一个人成为习惯,他就好像真的永远在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