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这种生物有时候是很奇怪的,大多数人都十分的畏惧死亡,可是,只要死亡这件事不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那对于其他的人来说,只不过是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此时正值晌午,城南的一家包子铺中来了不少的客人,他们或多或少的聚在一起交头接耳,都在谈论今早的那起命案…… “哎,听说了吗,咱们这儿今天早上发现个死人!”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对着坐在他对面的朋友说道。 那位朋友一听有小道新闻,立马来了精神,身子挺得腰杆拔直的问道:“是吗!哪儿啊?咋回事儿啊。” “嗨,谁知道呢,我听说,死的那个好像还是个拍花子的(人贩子),不是啥好人。我跟你说,这种人啊,死的越多越好。哎,你知道吗?就那个老板娘也是……”中年男人一边吃着面条,一边啃着包子说道。他说到激动处甚至还手舞足蹈起来,一双沾满了油的手,不安分的在桌面上比划着。 “哎,可别这么说,旁边还有人呢,你小点声儿”那位朋友看他越说越激动,赶忙拉住了他。 看着旁边坐着的南风三人,他悻悻的说道:“不说了,吃饭吃饭。” 坐在一旁的谢笙见状,意识到他们两个人应该是知道一些什么,于是便起身走了过去,坐到了他们的桌子附近,一双白皙的手臂还若即若离的贴着那个留着八字胡的男人,顿时让那个男的心神荡漾不已。 只听谢笙用软糯糯的声音问道:“大哥,你们说的是什么事情呀,小妹我刚来这里,对这些事情很感兴趣呢,你能不能给我讲讲啊” “我……” 还没等那个男人说什么,谢笙那葱白的手指便已经似有似无的拨动着那个八字胡的手背,一双楚楚动人的眼眸更是流露出了一阵祈求的神色,一时间弄得那个老男人心脏都漏了一拍。 谢笙本就有几分姿色,再加上她那略带些挑逗性质的小动作,很快,那个老男人和他的同伴便一股脑的将他知道到的东西都给说了出来。 做完这一切之后,谢笙又和他勾搭了一会,好不容易才把那个一脸油腻猥琐的老男人给送走,临走之前,这个留着八字胡的男人还不住的回头看向谢笙,看样子,谢笙给他撩拨的有些心痒难耐了。 在送走了那个老男人之后,谢笙也是起身悄悄离开了这里,坐在一旁的吕清和南风也是赶忙和老板娘结了账跟了出去。 ………… 在不远处的一个狭长的过道中,吕清二人找到了一脸愁容的谢笙。 只见她紧皱着眉头,似乎颇为不悦,贝齿紧咬着嘴唇,一双手紧紧地攥了起来,指节处因为用力的缘故都已经开始泛白了,可见她用力之大。 可以看得出来谢笙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吕清还以为她是被那个老男人吃了豆腐心存芥蒂,于是一双大手轻轻地拍在了她的肩膀上,只听得吕清吊儿郎当的说道:“算了吧,跟这些人较什么劲呐。” “不是的……”谢笙面容愁苦的摇了摇头,她的目光闪烁着,眼神有些飘忽不定,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将她刚刚了解到的一切说出来。 南风轻咳一声,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你现在在犹豫要不要将你知道的说出来,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你掌握着这些情报不说出来的话,在浑然不觉的情况下,咱们几个人可能随时都会面临着被厉鬼杀死的危险,他人的悲苦我们可以去理解,但是决不能袒护,不仅是为了完成任务,更是为了能够活下去……” “可是……” “别可是了。”吕清丝毫不留情面的打断了她的话,压低身子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别忘了我们是干什么来的,不要节外生枝了,我们现在要搞清楚空间到底是要我们干嘛才是最主要的。” 感受着越来越近的鼻息,谢笙的脸也是不由得有些泛红,不过专注于任务的吕清并没有注意这个几乎可以说是微不足道的小细节。 这时候,谢笙悄悄向后面错了半步,有意和吕清拉开了一些距离,谢笙有些慌乱的甩了甩头,也不再圣母心泛滥,果断将之前听到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二人…… 谢笙稳定了一下心神后,叹了一口气后说道:“据那两个人所说,早上的那个死者是一个人贩子,他们在这一带的势力太大,很多老百姓都不敢惹他们,只能老老实实的叮嘱自家的孩子不要随便出去玩闹,而这个老板娘是前些年才搬到这里的,并不知道这里的水有多深。” “就在五年前,这家店的老板娘的孩子丢了,她当时像疯了一样到处找,可是始终一无所获,就这样,她也就渐渐地死了心……” 说到这里,谢笙又开始有些犹豫了,不过很快她就恢复了状态,继续说道:“就在几个月前,老板娘的店面里出现了一个有些残疾的小乞丐,可能是为了弥补自己的丧子之痛,或是触景生情吧,老板娘对这个小乞丐就像亲生儿子一样无微不至,可是好景不长,没过多久,这个小乞丐就被发现死在了桥下的臭水沟中。” “当时有很多人都说看到了那个人贩子在虐待这个小乞丐,我当时就有些怀疑……” 谢笙的声音开始变得越来越小,她已经不敢再往下说下去了,其实就算她不说,意思也已经很明显了,她自己都开始怀疑是那个老板娘杀了那个人。 其实也不能怪谢笙这么想,就连吕清和南风听完之后都开始有些怀疑这个老板娘了。 首先,作为一个饭店的主人,用来切肉的刀肯定是不少的,这个作案工具已经有了,其次,接连遭受打击,失去精神寄托的老板娘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