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骄在身旁,如今只有我们两个,情景都不一样了,那便是再见。”青瑶轻声说道。
“有一个词,叫做强词夺理,柳姑娘这可是把这个词演绎得很是通透啊。”许寡语轻笑,“那布置柳姑娘,你要如何解释,这两次相见的时间,都是在申时三刻呢?莫不成连这时间,都可以找到不同的说法?”
“时间是人为制定的时节,而每一日每一秒,都有不同的风光。于我而言,我们已然是经过了两次不同的相遇了,两次的相见心情不同,因而可以视作不一样的见面。”青瑶理所当然地续道,“至于适才许公子对我的赞美,青瑶便不客气地收下了。”
许寡语笑得张扬,“妙极妙极!柳姑娘这句话,甚得在下的心,那就这样,原本按理说,我是不应该回答你的问题的,但如今即是能让你说得有几分道理,那便我们各自问一个问题,回不回答便看自身,想要回答便回答,不想要回答便不答。”
这已然是他所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那我们之前的约定,可还有效?”青瑶轻声问道。
“在下说过的话语,尽数有效,这一次就算是你的聪明机智换来的意外之喜,下一次我们再无意中遇见的话,我们还是可以按之前说的那样,各自问一个问题。”许寡语点头应允,“你不如想想,如今你要问的问题。”
“好,我的问题是,你如何看待当今武林。”青瑶一字一顿地问道。
许寡语原本以为她要问出口的会类似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均衡岛到底在哪里?’或是‘你的目的是什么?’这类对他们查清楚自己底细有所帮助的问话,却不料她问出口的,是这个他昨日曾经问过她的问题。
“武林好玩。这便是我的回答。”许寡语扬扬眉,失笑。
“好,接下来轮到你提问题了。”青瑶似有所思地回话道。
说实话,他的这个回答,没有出乎她的意料,简洁意骇,便把他的想法统一为两个字,好玩。也就是说,他是把这个武林当作了玩具,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让这个玩具更具有玩的价值,那么是不是说明,如果哪一天他觉得这个玩具不再好玩了,那么便会毁掉玩具?或者说放弃这玩具?
这个想法,太过于可怕,特别是如果像小孩子一般,玩腻了又不想这玩具让别人给夺去,那么第一个想法,定然是想要毁掉,就是不知道,这位许公子,到底是不是这种孩童心理。在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前提下,他的选择,她自是不知。
“好,我的问题是,若是你身边的男子与其他女子欢好了,你会怎么办?”许寡语笑眯眯地问道。
没想到这位许公子,竟然会问出这般让她紧蹙眉头的话语,她微微一愣,然后便应道,“这件事情是绝对不会在他们身上发生的,所以这个问题的答案,我想,不用说,你也会知道吧,但若是如果有人让他们中了毒或是施展一些邪门歪道之术,让他们在神智错乱之下,犯了这件事,那么,我的选择很简单,就是将毒害他们的奸人千刀万剐,至于他们,我是不会介意的。”
原本就不是他们的错,为何要他们来承担这个错误,虽然这个会让她有那么一会儿的不开心,但是比起自己,若是在那种情况下被无意识地犯错,他们应该会更难过,更觉得愧疚于自己。
“柳姑娘,我们好好在说,你也勿要这般意有所指,在下即是自持君子,自是不屑于做这小人做的事情,而且在与柳姑娘交谈以来,在下所说的话,并无一句虚言,柳姑娘自是不用害怕,我会怎么针对他们。”许寡语轻笑,“不过嘛,你这个答案,我很颇是欣赏。”
“既然如此,许公子之言,青瑶理应相信。”青瑶微微一笑,“天色已晚,青瑶就不奉陪了,再见。”
“也许我们很快就会再见。”许寡语似是意有所指地说道。
“哦?莫不是许公子还会跟踪青瑶?还是说许公子有这通天的本事,能预测到未来呢?”青瑶停下了脚步,蹙眉问道。
“在下只是觉得,我们的运气甚好,定能再见罢了,柳姑娘又何必想多呢。”许寡语顿了一顿,“倒是在下疑惑,那位酒公子难道就这般放心柳姑娘你独自一人前来与我独处么?难道就不害怕在下见色起心,把你掳走了么?”
“不是因为放心,而是因为我与无骄之间彼此相信,他知道我并不会用生命来冒险,因此我可独自前来此处。”青瑶扬眉,“许公子这般武艺,要是真的对青瑶起了歹心,无论青瑶怎么小心,总归会为你所掳,我又何必担心。再者,既然许公子说过,对青瑶我并无恶意,以许公子的为人,青瑶自是信任。”
这可是典型地给自己戴了顶高帽子啊。若是自己此时再起了兴致将她带回去玩玩,不就显得自己言而无信了么?自己既然自持君子,自是不会做这出尔反尔之事。
许寡语想通了这一点,更是对面前这位柳青瑶起了兴致,原本昨日还觉得她只是有那么一点儿小聪明的绝色女子,如今想来,这可不仅仅是一点儿小聪明,先是这个反应,还有刚刚这用话语让自己无话可说,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