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搭在她腰间的手正往上移,她制止了他,“我想睡一会儿,腰有点儿酸。”
这腰酸,与他有关,他们昨夜,可是一夜春宵,直到罂粟说要去看看那信号弹,这才起来的。她脖子上,锁骨附近,满布着都是他咬出来的青紫色的痕迹,看着既性感又有些痛意。
“追玉替你按摩。”追玉侧过身子,双手在她腰间处来回按摩着,掌心带点内力,让她本酸麻的腰舒服了几分,她不禁呢喃出声,“好舒服。”
“我来动,你休息。”追玉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可以睡去。”
罂粟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任由他将衣裳除去。
“追玉哥哥,什么时候变这么霸道了?”罂粟柔声问道,在他面前,她以往还是装着坏人的模样,最近随着他的改变,她也有了些转变,没有像以前那样,少许真心话会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来。
追玉的动作一滞,“我也不知道。”
也许是他知道了,她一直想要苦苦隐藏的秘密之后吧。
他明知,罂粟不是这样的人,可那时候的他,眼中只有自己母亲在他的面前被狠心杀死的画面,无论他怎么问,她也不告诉她真相,一口咬定自己是为了得到这教主之位,才杀死她的,可自幼一起长大的他,怎会真的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教主之位……
她折辱他,让他作为她男宠一般的存在,他也认了,在她身边,他可以慢慢地去查那个真正的真相;她要他一起连这双修的武功,要他不断加强,直到超越她,他也认了,这是作为上任教主儿子和现任教主的护法必须做的事情。
若不是他最后终于查到的真相,他是断然想不到,罂粟脸上的毒,真的是自己娘所下的。
女为所悦者容,这也难怪罂粟对自己娘亲又这般大的恨意。
他也是这时候,决定了要对她好一些。
“追玉哥哥?”罂粟一挑眉,“累了么?”
这小妖精,总知道什么话是对一个男子最大的刺激。追玉沉了眼眸,重重地动作了几下,罂粟才笑得魅人。
“赢教主,你对你的男宠都是这般放任的么?”追玉想起了她之前的那些个所谓男宠,咬牙切齿地问道。
“傻子。”罂粟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嗤嗤一笑。
哪有那些男宠,不过都是一开始为了让他能接受和自己欢爱罢了。让他有那种,与其让别人来,还不如让他来的想法而已。天知道,那一次她是怎么忍,才能忍着一声不吭地看着他动作。
也幸好,他也从未经历过人士,并不知道那感觉。
她的从以前到现在,乃至未来,只会有他一人。
“那……酒无骄呢?”他继续追问,“这个人在你眼中是不是不一样。”
没有得到回应,罂粟看起来似是已沉沉睡去,眼眸紧闭,身子放松。
尽管身子有些难受,追玉仍是忍住了,拿过被子,替她盖好,在她一旁,轻轻抱着她入眠。
而在酒无骄这边,黑衣人渐渐地越来越多,在那领头人的话语中,大家也知道了此人不可死,但断手断脚并无关系,他们下手也就没有这般多顾忌。
无骄正因没有来得及调息内力,错失了擒住罂粟的机会而遗憾,这些人上来无异给了他一个出气的机会,他手下不留情,剑出鞘,一剑一个,可人终有力竭,从昨夜打到现在,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这连环进攻,当他的手臂中了第一剑的时候,那些黑衣人精神终是为之一震。
不知不觉,时间已来到午时过后。
“他中剑了!大家坚持!继续攻他那手臂!他要受不了了!”那领头黑衣人振臂一呼。
无骄此时咬咬舌,逼着自己提神,生生又把面前围攻的几名黑衣人杀了。
那凛然气势把围着他的黑衣人们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你们在干什么?!快上啊!”那领头黑衣人在背后气极喊道。这是最好的机会擒住他了,这时候停手无异于给他一个大大的喘息机会,这些人怎么突然就被他吓怕了?
“你行你上。”一黑衣人早已看不惯他躲在后面指挥大局的模样,他算什么?不过漠北带着些人的头子而已。自己兄弟们损失这么多人,不也是因为他适才发的信号弹导致的,这还引来了教主,让自己兄弟们现在处在进退两难的地步。
教主要活的,完成不了等于自己兄弟们的性命都没了。早知道要摊上这一大摊子,他就不会让自己兄弟参与到其中来了。
“你……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教主有命,要大家一起活捉这酒无骄!如果我一个人能捉到,我定然会捉,哪用得着叫你们来!”那领头黑衣人不满地应道。
“那你就要发挥你的领头本事啊!你让你和你的那些兄弟都躲在背后干啥呢?”这人也起了怒意,本来就与他们不相关的事情,还被嫌弃是他们本事不足。
酒无骄静静地听着他们争吵,也幸好如此,又可以喘息过来,只是他不敢太大动作,正缓缓地恢复着自己的内力,想要在他们争吵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