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酒府的路上。
“你们这一去雪山所有酒家的事情都堆到我这老头子身上,害我喝酒都没时间了,若不是这次借着来寻你们之由,想是连酒都喝不上了。”酒三仙在一旁嘀嘀咕咕,将腰间的酒壶子逃出来咕噜咕噜几口,“对了!无骄,酒家换了主事人还得去和那些老顽固们打个招呼,定于五日后六月初八的晚宴,这罗里吧嗦的一堆堆,想推也推不掉,你就随便去说上几句话便是了。”
“好好,知道了爷爷。”无骄好笑地点头,“小青儿你是随我一同前去还是你要先回中原?”
“我想,我得先回堡,此次太过匆忙,所要入药的药草、工具都在堡里,我回去酒府后,得马上出发回中原才能赶得及制药。”青瑶适才算过时间,却是没料到无骄此处还有个晚宴,那只能等他晚宴结束后他自行前来了。
“其实你也可等我晚宴结束了之后再一起回去,这样一来我就不会担心你路上遇到危险了。”无骄期盼地看向她。
“我还有正事呢。”青瑶失笑,“以后我们还有许多时间相处呢。”
“我不也是你的正事么。”无骄知她有事在身,只是故意胡搅蛮缠,让她柔声哄着,“我知道的,我晚宴一毕,我便去寻你。”
“好,我在中原等你。”
本在他们一侧的酒三仙见二人腻歪模样,心里是乐得花儿朵朵开,故意放慢了些脚步,在他们身后瞧着笑着,似是比这手中这壶美酒更是诱人。
“我什么时候能有重孙啊?”酒三仙幽幽地插话,惹得本是情意绵绵的二人各自白了他一眼,“爷爷,你真是,明知道小青儿害羞,你还这般当面问她……”酒无骄悄悄到他耳边细语。
“还不是你,明明同床共寝这般多次,孤男寡女一同行程这些时候,看瑶丫头的模样,还是黄花闺女,你啊,动作就是慢,快刀砍乱麻啊……”酒三仙恨铁不成钢地点点他额头。
“酒疯子,皮痒了?”青瑶也不回眸,似笑非笑地说道。
“呵呵呵,我和无骄在家常便话呢。”酒三仙拉着酒无骄放慢了脚步,续道,“我听那知秋说,之前你俩在他那中了那春药,你那时候怎么就不直接霸王硬上弓啊,亏大了亏大了。”
无骄冷了脸色,对自己的爷爷是又好气又好笑,他拔了一撮他的胡须,痛得他呱呱直叫,“爷爷,安静。”无骄上前与青瑶并排,青瑶终是回眸给了酒三仙一笑容,“疯子,幸好无骄并不像你。”
这这这……
这乖乖孙子,自从与这瑶丫头一起后,连行为动作话语都变得如此相似,果真是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他哈哈大笑起来,只觉心中遂心快意,十分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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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次五月底的教内大会,聂三娘与王施也是在那短短的十日左右时间拼命地采阳补阴,听着教主派来自己身边的追玉所言,双人齐练会事半功倍,她便与王施还有先前的秋二娘给她的十名精锐加上追玉十三人,没日没夜、没羞没臊地齐力修炼起这教中之术。
到后来那十名精锐被压榨到实在没办法发泄了,追玉再给上每人一枚的药丸,瞬间精硬如铁,就算释放后不过半晌时间又会自动变得滚烫如火。只是毕竟只是一时的挺拔,到最后十名精锐却都相继被榨干了身躯,苟延残喘。
聂三娘见不得他们这般虚弱,干脆一人一剑让他们解脱,去九泉之下重新投胎,免得在眼前碍眼,为了此事王施与她发生了争执,她这十名精锐是留着来对付小青神医的,怎可就这般杀掉。
聂三娘笑呵呵地宽慰她道:“待教内大会一毕,我便是那聂二娘了,你还怕到时候没有精锐么?莫说十个,我给你五十个都可。”
王施一转念,也是这道理,走到她身后替她锤着肩膀,献媚道:“师傅,这几日徒儿见你容光焕发,就连脸上也是红润了许多,眼角的皱纹也没了,整个人看起来比施儿还年轻几岁呢。”
“就你这把小嘴会说话,会讨我欢心。”聂三娘被她哄得心花乱放,对着铜镜细细打量着自己,果如那追玉而言,双人齐练会起那事半功倍之效,哪个女子不爱美,只要享受便可换来武功与美貌,这般的不等价交换她可是乐在其中,“就是这腰确是有些累了。”
“师傅,施儿这几日派人在酒府打听过,那酒无骄和小青不在府,小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中原,施儿想着若是师傅您能助我一臂之力,施儿这把握也就更大了。”王施识相地素手下移,替她揉捏着发麻的腰间,惹得她低声细吟,“师傅您说好么?”
“施儿,你可知世间这情字害惨了多少人?这世上最厉害的人肯定不是那些江湖上排得上名号的名门正派,而是那些绝情断心的人,无牵无挂、了然一人,也就没有弱点没有致命点落到别人手中,否则无论再强的人,只要弱点被别人掌握住了,那也如掌心蚱蜢怎么跳都跳不出你的掌控。”聂三娘拉过王施到她身畔,语重心长地续道,“为师知道你对那柳家堡的小子念念不忘,一心想要他臣服于你的石榴裙下,于是想方设法满脑子都是寻他找他的主意,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