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纪委领导班子:
鉴于郑丰达同志在查处安如玉同志受贿案中存在违反调查程序等行为,现决定暂停其市委常委、纪委书记履职,接受组织调查并配合警方了解居桂林自杀事件!
紧接着楚中林那边也迅速结案,宣布安如玉受贿的举报纯属诬陷,相关举报人已被警方逮捕,不日进入公诉程序。被安如玉指控耍流氓的两名办案人员,被降职和严重警告处分,下派到基层纪委。
负责安如玉受贿案的市纪委二室裘主任因违反办案程序,调到六室任副处级科员;市纪委分管领导陈副书记被记大过处分;监察二室其他办案人员也受到不同程度的处分。
许玉贤利用此次事件乘机对市纪委大洗牌,等徐璃结束党校学习后,联手进行大规模换血:陈副书记被调到司法局挂了个闲职副书记;还有两名郑丰达一手提携的副书记分别被调到检察院和政法委;中层干部更是换掉大半,或靠边站,边下派到县区,取而代之许玉贤和徐璃钟意的干部上位,银山官场戏称一个方晟掀翻整个市纪委。
夏伯真是真的着了急,在京都四下奔走,低三下四请吴家和詹家出面疏通。这些大家族功利且现实,对明显失势的夏伯真爱理不理,更不用说出手搭救已呈颓势的郑丰达。四处求助无门后,夏伯真不得不厚着脸皮找到冷落已久的老领导,拚着被劈头盖脸痛斥一顿时,换得老领导打了几个电话。
“郑丰达行事鲁莽,跟你当初犯的毛病一样,而且得罪了根深叶茂的于家,”老领导叹道,“不是我年纪大了啰嗦,你跟那个方晟较什么劲儿?人家是于白两家唯一的指望,摆明了遇山开山,遇神杀神,要阻拦由吴家、詹家亲自动手,你夹在里面凑什么热闹?”
夏伯真难过地说:“您批评得对,我是被眼前利益冲昏了头脑,不该挟省纪委之力对抗于家。郑丰达想替我出口气,也不小心陷了进去……他是我的老部下,事情既因我而起,怎能眼看方晟落井下石?还得请老领导多打打招呼……”
“瞧你这心态,又不对了。怎能叫落井下石?搞政治就是这么回事儿,要么不出手,出手必须把对手整趴下不可!以前你也玩过这套么……我有个老战友跟肖挺或许能说上话,再设法联系一下。”
“谢谢老领导,谢谢。”夏伯真泪汪汪道。
就在夏伯真可怜兮兮央求老领导替郑丰达说情时,徐璃正躺在方晟怀里。憋了六个月,在方晟精心组织的进攻下激情四溢,身体压抑的**在一**如潮快感中得到最大程度满足。
“有一瞬间我有‘死’的感觉。”她说。
“死未免不是一种解脱,活着太痛苦了。”
“咦,刚刚打了一场胜仗,成功上演英雄救美角色,本该意气风发才对。”
方晟摇头道:“你明知我跟安如玉没什么……我是觉得各级纪委拥有的双规权实质是柄双刃剑,惩治**的同时也容易滋生**,必须要有配套措施予以约束。”
徐璃慵懒地说:“在床上别谈工作,扫兴。”
“那谈谈私生活吧,在京都六个月,冯子奇有没有过去探亲?”
她明白“探亲”的含义,轻蔑地笑道:“他敢么?一方面我是没好脸色给他看,另一方面他也不愿碰钉子,两人相见不如不见,一纸婚姻只剩纸面意义,要不是冲着冯卫军还有几分虎气,早把离婚手续办了。”
“你的身份不太适宜离婚,虽然我非常支持,”方晟叹道,“中组部任用选拔女干部的时候,婚姻状况也是微妙因素。”
她单手支起下巴,认真地说:“你以为冯卫军退二线后还有多少能量?何况我也看淡仕途,没了继续向上的动力。只要和你好下去,其它……我真不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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