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他谁啊?”他实在好奇的很,长得可真好看的,比那个阴阳怪气的吴逸初看着顺眼多了,“你就告诉我嘛,你要不说,我这心里像被挠了一样。”
陈富贵能离开胭脂镇,说明宁家老宅子已经被弃了。她又想到了夜夜,心下一阵担心,“你看到夜夜没?”
“夜夜跟吴逸初走了,去哪我不知道。这小子像中邪一样,死乞白赖的非得跟着姓吴的。”他想不通,夏夜不是阿九的弟弟吗?怎么反倒向着一个外人了,“你也别难过,我看姓吴的对夜夜是真心的。”
宁柠也不知道该放心还是担心,夜夜跟吴逸初走的太近了,这不是一件好事。
“陆燊。”
宁柠走出院子,外面那群孩子还没解决。
陈富贵嘀咕着,“陆燊这名字听起来耳熟啊,在哪听过来着?”
红棉衣男孩一直在等宁柠,见她走出来,马上带着一群孩子恭恭敬敬的站着。
“我们选二。”红棉衣男孩说完,抬头偷看宁柠,发现她面无表情,根本看不出半点高兴的样子。
他顿时忐忑不安起来。
宁柠睨了他一眼,问了两个问题。
“回答我两个问题,一,瘟疫爆发后,第一批死的人都有什么共同点?”
“二,陆家山庄里的主人是谁?”
红棉衣男孩和一群孩子讨论了一会后,对宁柠说道:“瘟疫是从城北河那边爆发的,死的时候身上到处都是泡,泡戳破就开始溃烂,反正溃烂了就差不多快死了。陆家山庄是旧庄子,原来的主人年前卖给陆家人,主人是谁,我们没见过。”
“你们怎么确定是陆家人买了山庄?”
“当然知道了啊,山庄被买下来后,来重修山庄的人自个说的。”红棉衣男孩肯定的说道:“他们在山庄里呆了好几个月呢,牟牟父母还去做过零工,都说新主人是陆家人。”
“外面的郎中又是怎么回事?”她问道。
一群孩子纷纷露出愤愤的表情,红棉衣男孩眼见又要乱,马上让其余的人不要说话。
宁柠看着他将这群孩子搞定,虽然知道他们都是成年人,但心里总是对不上号,怎么看都是违和。
“最开始的郎中的确是存了心想遏制瘟疫继续扩散,自从知道我们成这样后,他们就不见了,后面来的郎中借着封城的告示,不许我们跟外界联系,还偷偷抓住我们的人,要不是牟牟多了个心眼跟踪他们,我们至今都不会知道,这群郎中压根就是拿我们当试药的活靶子。”
红棉衣男孩越说越激动,他一家六口人,全死在这群郎中手里。
“都是活生生的人啊,却像畜生一样被放干了血!”他突然跪下,仰头发出痛苦而绝望的声音,“阿爸,阿妈,儿不孝啊,不能亲手为你们报仇!”
所有的孩子都跪下,有的默默垂泪,有的满眼恨意。
“真是一群败类!”陈富贵都听到了,作为郎中大夫,他很不齿同仁做这种事,“孩子们,你们放心,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救你们的!”
说完,他用肘抵了抵宁柠,靠过去,小声的问道:“这群孩子太可怜了,阿九,你本事大,就帮帮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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