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彩瑛漫无目的的沿着街道走着,路向左她就转左,向右就转右,如果遇到需要抉择的三岔口,就凭感觉。
她眼前忽然掉下几片落叶,她抬起脚,落叶黏在鞋上,反倒带起了积水,水花跳在半空,虽然几秒后又汇聚成水流,流向进井盖,可那一瞬间凝固成形的美好,却让她的嘴角带起笑意。
停下的脚步继续的走着。
直到一道紧急的刹车忽然在她耳边响起。
孙彩瑛的心脏忽然加快了跳动,但没有回头,可多了一丝期待。
“你怎么开车的。”
雨中一个声音响起。
“对不起,我没注意,对不起。”
另一个女性声音也响起后,孙彩瑛自嘲的摇着头,边走边说:“白痴孙彩瑛,笨蛋孙彩瑛,妄想狂孙彩瑛。”
她走着又遇到了拐角,于是向着右边而去。
大约五分钟后,同样的地方,路灯的照射下,闪过一个男子的身影,以及他手上抓着的一把蓝色的雨伞。
到了一处公园,孙彩瑛是真的走累了。
倒霉的是,铁门是关着,她刚想掏出手机,才想起最后一点电,是坐在大巴时就耗光了,所以她也不知道,铁门前贴着的告示牌,是因为什么占时把公园关闭。
“哎。”她低头叹了口气。
同时街对面也有人松了口气。
金成逸望着处在瓢泼大雨中的傻瓜,走了过去,重新撑开伞,隔绝了女孩和雨水之间的联系。
孙彩瑛一怔,明显感觉到了不同,也不回头,苦笑道:“oppa,给你添麻烦了。”
“也不是太麻烦,就是跑了几条街而已,这伞你还要?”
孙彩瑛听不出最后一句话的含义,沉默着。
金成逸没等多久又说:“不要了?那也行,帮oppa把伞送回去吧。”
“啊”孙彩瑛一呆。
“华夏有句话叫物归原主,就是怎么借来的东西,就该怎么还回去,伞是你拿走的吧。”
孙彩瑛咬着唇问:“难后呢!”
金成逸笑着伸出右手,中途忽然又换成左手揉了揉女孩的脑袋道:“oppa在教你一句华夏语,叫做,事不过三,你已经第二次淋湿了,今晚之内不能再有一次了,不然,oppa会生气的。”
孙彩瑛噗嗤一笑,也没在意雨水中忽然冒出的血腥味,可爱的小酒窝里满是幸福的喜悦。
“oppa,我能靠近点?有些冷”孙彩瑛说完就凑过去。
金成逸倾斜的伞因为女孩的举动,最终将两人覆盖住。
雨水顺着伞面流在了地上,静望着远离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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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秋。”孙彩瑛打个喷嚏,身子一抖,手也跟着一抖。
金成逸皱了皱眉:“小心点,不是你的手就可以乱来了?”
孙彩瑛尴尬的吐了吐舌头,重新包扎着金成逸右手的伤口。
客厅安静了不到一会儿,又闹起来了。
“我警告你别绑蝴蝶结。”
“干嘛,明明很好看嘛,oppa就绑一个嘛。”
金成逸见威胁没用,就像捏宠物的后颈一样,提着孙彩瑛后领的衣服把她拉开后,一手拆开那没法上班的标记,一手给了孙彩瑛脑袋一下:“去睡觉。”
孙彩逸捂着头不满的瞪眼,人却没动。
金成逸也顾不了那么多留下一句:“别太晚。”自己回到卧室里。
金成逸打开台灯,人躺在床上,一个笔记本和一支笔放好后,思索着作曲的事。
屋外的孙彩瑛一个人无聊的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就关上,回到房间后,拿出手机,想了想,给母亲打了个电话。
林母听到她已经回到公司,抹了抹眼泪,回头见丈夫站在一边假装无事的偷听,没好气的挂上电话,推了一把丈夫就跑上楼。
中年男子哎了一声,上楼时才发现门从里面反锁。
“一个两个都要造反?”
中年男子吼完,见房间里没有动静,推了推门,还是缩着,中年男子放弃的下楼来到书房后,翻出了学校的联系方式,一通电话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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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雨后的阳光天空格外的明朗。
孙彩瑛睁开眼,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走进洗手间时,发现了新的牙具以及一张小便签,上面写着,蓝色。
“还挺细心的。”
简单的洗漱完,孙彩瑛走到客厅却没看到人,又去金成逸的房间,发现空荡荡的。
“出去了?”
孙彩瑛正要转身时,忽然发现枕头边有一张便签。
“什么意思。”孙彩瑛边走一边恶趣味的幻想着:“臭oppa不会说这张床也是我的吧。”
她拿起签,看着里面的内容,第一行是用英文写着:I'm Gonna Be A Star.
“模呀,o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