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问这巫尊嘛,我还真的是不晓得。”
夜白心里头不爽,这无名也不晓得是咋个的啦,都说了情人之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这倒好,一年未见,也不曾露个面的。
又听得二娃道。
“老友嘛,倒是有一位仙子来过好几回,回回来了话也不多说,只要了酒喝,喝完了就走了。还有嘛,就是姐说的那位身份尊贵的天帝陛下,他也来过几回,每回来了也只顾喝酒,喝完还顺带着带走几坛子酒。”
二娃说得如此明明白白,天帝爹爹自然不说了,他定是馋那雪莲醇酿了,趁着夜白不在的时候来喝,喝醉了,也没人会笑话他。
至于那位仙子,夜白不用想也明白,只怕是那久久未归天山的火凤。
如此心里头憋得个慌,只是那忘川河畔得天亮之时,婆婆方得出来摆渡。
在窗前独坐良久,心神不宁。
眼听着城中不晓是哪家鸡叫了三遍,腾了大猫朝巫界而去。
忘川河畔,浩瀚烟波之上,风起云涌般,似是与往日大不相同,隐隐透着一股子让人心神不宁的戾气。
婆婆今日摇那撸也有些费劲,也费了此时辰才到得对岸。
忘川河畔,夜白下了那一叶扁舟,打袖袋里头掏出几坛子酒来塞给婆婆。
婆婆面露难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终是叹了一口气,啥话也没有说,拿了那酒坛子拐进了他的茅屋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