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觉得都是那卯日星君的黑云惹的祸,眼看着那天河边一波又一波跳河的仙人,前仆后继,忙得不亦乐乎。觉得有必要去会一会那卯日星君,如此下去,这天庭里的仙人都得了抑郁症,可咋办?
这魔王还没有率领魔兵打上天界来,这天界自己个就将自己个给嗝屁了。
天界嗝屁不嗝屁,夜白不关心,她关心长此下去,这大猫就要被那大花给拐走了。
到了元宵佳节之时,见了那无名如何交待哇。
回云罗宫里拿了一坛子雪莲酿,这天庭的仙人们都来夜白处讨那雪莲酿喝,唯独这卯日星君未曾来过。
夜白就好奇,这卯日星君究竟长成啥样,是否如大宽姑姑的神话故事里头讲的那样,长得跟个公鸡样?
忐忑地敲开了卯日星君的府邸,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仙倌来开了门。
卯日星君倒不如传说中是一个公鸡样,长得也还十三分周正,面如梨花,身材颀长,仙影飘飘的模样。
当然,比起火神师父来,稍稍逊色了那么一丢丢。
跟天帝爹爹比起来......嗯,没有可比性。天帝爹爹自带一股天家第一人的土豪风范,常人是比不来的。
卯日星君正站在那雄鸡高台之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忙得个飞起。
头顶正顶了一团黑得不能再黑的云,那黑云还有日渐增大的趋势。
仙倌立于那雄鸡高台的旁边,颌首道。
“星君,云罗宫的夜白小仙子求见。”
夜白展了招牌式的见客笑颜,双手抱了拳。
“天山瑶池仙宫小仙子夜白见过星君。”
星君忙得很,只是略微朝夜白点了点头,继续操纵他那朵黑黢黢的云朵。
夜白只得将酒坛子递于那仙倌,在一旁候着。
那星君似乎对于那朵黑云情有独钟,一会儿修修边,一会儿又加上一朵圆润的黑云在旁边点缀。
夜白无聊,忍不住开口。
“星君这一朵黑云着实行得是别具一格,别开生面,极具情趣。”
星君忙里偷闲,拿一双斗鸡眼瞟了夜白一眼,终于开了口。
这嗓子,不愧是雄鸡高唱的腔调,洪亮得很。
“小仙子怕不是色盲,我这明明是一朵白得晃眼睛的白云好吧!”
夜白头上响雷乍起,瞬间将灵台给轰清明了。
怪不得,这星君日日以那黑云当空,原来奥妙在这里头。
呵呵,天机不可泄漏。
遂呵呵一笑。
“是在下眼拙,看花眼了,确实是好大的一团白棉花,煞是好看。但于在下看来,星君不觉得这日日都是白云当空,乏味了一些。就犹如人日日都吃那大米饭,换换口味吃点粗粮会觉得好一些。不如多来一些黑云、彩云点缀点缀,方能锦上添花。”
星君总算是开了窍,那朵黑云之间飘起了朵朵白云,再来一片彩云镶在那黑云边边上。
这天空瞬间明朗了起来。
星君要不是眼色有问题,倒是一个极好的丹青手。
再看看那一旁星君的仙馆流了一脑门子的汗。
估计这星君是一个色盲的事,星君府邸人人皆知,只是没人敢说透而已。
星君终于歇下来,从那雄鸡高台之上下来。
“不知夜白小仙子造访所为何事?”
“嘿嘿,没啥事,只是觉得近来星君帮殿下行云走日,着实辛苦,拿了一坛子天山雪莲酿来与星君解解乏。”
星君却不大留情面。
“我这日日要司晨啼晓,酒那个东西太误事,是一滴都沾不得。”
“小酌一番是不伤大雅的,星君要觉得误事,赏于下边的仙倌们品品也行。”
两句话夜白就觉得这星君怕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主,既然目的已达到,还是尽快撤来得好。
眼见着星君严肃着一张脸又要回一句什么的。
夜白连忙道。
“火神师父还在毗沙宫等着夜白,夜白就不叨扰星君当值了。”
飞也似的离了星君的府邸。
自打那以后,那天上日日彩云飘飘,天宫一片喜气洋洋,再也没有人扎堆跳那天河。
夜白断了那大花的烤鱼,大猫也消沉了几日,也就回归自然。
龙月偶尔来了精神,也上云罗宫内坐上一坐,说那大花乃是一只纯种的龙猫,配夜白家的大猫是绰绰有余。
夜白瞅了那蔫不拉唧的大猫一眼。
“切,即使大花是一只真龙,与大猫也不属于一个品种,不要乱了纲常好吧!”
大猫又将它那九颗虎头缩进了脖颈之中,半天不出来。
“大猫,那大花黑不溜秋的,实在配不上你,回头我上那天山找一只纯种的雪虎来给你作伴可好。”
果然顺毛撸管用,大猫瞬间来了精神,立即站起身来,抖了抖浑身上下的雪白毛,高兴地拿那虎头使命噌夜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