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男人又不是活不下去,对于我来说,吃还是比嫁人来得重要一些。不过,到时真的胖得嫁不出去,看在我是你救命恩人的份上,你就勉为其难娶了我吧”
“不,我不喜欢胖子。”那男人想都没想就嘣出这么一句来。
这是要气死人的节奏。
良辰美景奈何天,这男人空有一副美不胜收的皮囊,也太他娘的不解风一些。
惜字如金不说,还光捡不中听的话来说。
算了,大宽姑姑说过的,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从他们嘴里要吐出些令人深上下起鸡皮疙瘩的话来,反而令女人难受。
既然他说话不大中听,就喝酒好了,不说话总可以了吧
虽说好酒千杯少,但也总有醉的时候。
夜白不晓得是啥时候醉过去的,但醒来的时候,这天山已是青天白。
自己个正跟个软面条似的躺在那个花美男的大腿之上,上还盖着那件雪狼披风。
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那个男人,那位花美男一只手放的位置非常之不对劲。
唉那个一言难尽的位置。
当下一个激灵坐了起来,顺带着在花美男那张好看的脸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手掌印。
“流氓。”这一巴掌够清脆,这一声叫得也响亮,瞬间惊醒了那不远处那一棵雪松之上的寒鸦。
那黑不溜秋的寒鸦嗷呜一嗓子,扑棱着翅膀飞离了有几十里路。
那雪松之上就掉落了一地的雪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