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妞爪爪一拍桌子,那桌子散了架。
“贼窝,今儿个我就端了这贼窝。”
这阵仗,将那老板娘吓了一跳。
心中暗道不好,今儿个,这万花楼怕是要开到头了。
这在江湖几十年,各路来的牛鬼蛇神,哪一个不会被她红袖摆平。
万万没有想到会折在一个小妞上,怎么那么不甘心啦
眼下,就只能指望着那一百多个看家护院的保镖上了。
养兵千,用兵一时。
希望那一帮懒货们此时没有偷懒。
这帮保镖们确实没有偷懒,最先发现不对劲的是等在那万花楼后门的车夫。
都说了在那后门等个一小会儿的,娘的,等得个都打了一觉瞌睡了,一个激灵醒来,觉得再等下去花儿都谢了。
管家与阿呆还不带货出来。
纳了闷,这两人不是去吃完消夜再来吧
车夫急了,不急不行啊,关键不能让买家着急不是。
进了后门,去了柴房。
我勒了个去,管家已然一命归了西,那阿呆大半个子都在那坑里,说好的今儿个的两个货品不见了踪影。
万花楼吹响了警报,一时之间,那些个还沉睡在梦中的看家护院的通通都醒了来。
这万花楼平静了这么些年,今儿个突然不同寻常,怕是有大事发生了。
果然,就在这二楼南边的小厢房里,那老板娘的胳膊被卸下来之即。
楼底下一帮人已然悄悄摸摸地将这楼底下给围得水泄不通。
这三只小孩就算是插了翅膀都难飞出去的意思。
此时知道老板娘在楼上,底下一帮人也不敢冒然行动。
在那楼下喊了话。
“楼上的听着,放了老板娘,还可以留给你们一条活路。否则,让你们三个小孩尸骨无存。”
老板娘知道来了救兵,终于松了一口气。
“听到了吗妞,这下子你们再也出不去了。乖乖地听老娘的话,放弃抵抗,还能少些皮之苦。”
“大婶,谁受皮之苦还说不准呢。”
黑妞黑爪爪一动,大婶的另一只胳膊也给卸了。
娘的,生平最讨厌有人威胁自己。
大婶这一声如猪叫的声音,相信那楼底下的人也听到了。
立马又有人喊话。
“小孩,别冲动啊有话好商量。”
商量,商量你个鬼啊,你们打我们主意,要将我们卖掉的时候有跟我们商量过么
黑妞觉得在这贼窝耗费的时间太长了,这一晚上,连觉都睡不好,得抓紧时间将这贼窝给端了,找个巴适的地儿补上一觉。
当下二话不说,将那两只胳膊都折了的老板娘给直接扔下了楼。
这妖娆的大婶扔下去的时候没有摔着,被一众护院给直直地接着了。
顿时气得嗷嗷直叫,平时那拿捏得十分和顺的气度见了鬼去了,整个一个原型毕露。
“冲上去,给我拿下他们,今儿个不拔了这帮娃儿们的皮,抽了他们的筋,老娘这一口恶气出不来。”
那些护院就一涌而上,要往这楼上冲。
怎奈人多,楼梯窄,冲了半天才挤上来两三个人。
而这两三个又恰好被黑妞给抓了衣襟直接又给扔到了楼下。
童音大喝一声。
“慢到起。”
那帮人震住了,时间定歇了有两秒钟。
“不劳各位爬得恼火,我黑妞自个儿下去。”
底下一众人哄堂大笑。
某些个大汉看不出眼。
“黑妞,你以为你长了翅膀嘛还上咋个的”
大婶在两个丫头的搀扶之下,耷拉了两只胳膊也跟着嘲笑。
“妞,二丫不是说你是从昆仑墟飞来的么你倒是飞一个给我看看,我就看你是如何飞出我这万花楼的。”
这,狮可忍鼠不可忍,这大婶大概是刚才对她太仁慈了。
黑妞就讨厌有人嘲笑她,嘲笑她黑也就忍了,因为这是事实。
可嘲笑一些有的没的,就妥妥地欠抽。
纵一跃,轻飘飘地飘到了楼底下。
眨眼的工夫,大婶填了坑,人事不醒。
那些笑得有些特别癫狂的先填了坑。
此时此地就应该响起一种音乐,那打地鼠的音乐是个什么曲子来一打。
黑妞的黑爪爪爪起爪落,来了一个幻影移形**,那形快如闪电,在那一堆肌男中间穿梭。
片刻过后,那北厢房的楼底下。
oh,yd
这场面之壮观,活脱脱如种了一地的萝卜。
古人不都时兴留个长发什么的吗
那些个肌男个顶个的头顶着个萝卜缨子,栽在那泥地上。
唉,这是个啥季节,是收萝卜的季节么
黑妞拍了拍手,发现都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