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巴巴地瞅着某位仙女姐姐的纤纤玉手里拿着个又大又红的桃子。 要来个男女双双啃桃子,哪里得出空来管自己门下的弟子是赢还是输? 三师姐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提了手中三师姐家祖传的大刀就窜上了台。 也不打招呼,抡起个大刀就往那处蓝的头上呼。 要说这三师姐长得个花容月貌的,性子却半分木有个女孩子样。 性子急,脑子也不懂得转弯。 就这刀法也是耍得跟她的性子一样的直,才和那处蓝过了几招而已,处蓝已经发现了她这刀法的破绽。 十招之内,那处蓝就妥妥地将那三师姐的小蛮腰给紧紧地搂在了自己的臂弯里。 三师姐一张白脸给憋得个通红通红的,也木有挣脱。 那处蓝眼见着一个如花似女的姑娘搂在自己的怀中,心中好不惬意。 看了老三一张似怒非怒,似羞非羞的女娇娥的脸,顿时心猿意马起来。 出口难免轻狂。 “美人这是舍不得我这怀抱,不如跟我回处机山和我做个露水夫妻如何?” 三师姐这一个黄花大闺女,如何由得这处蓝如此轻薄,当下又羞又怒。 奈何自己的那点本事远不及自己那火爆的脾气来得凶猛。 也只有干瞪眼的份。 当下整个身子都被那处蓝给制住动弹不得,处蓝那得意的笑声不要太放肆了。 台下一众看热门不嫌事大的观众们就起了哄。 尤其是那处机山的弟子们,更是无法无天,直接起哄叫大师兄与那三师姐直接就在那擂台上拜上堂,晚上一干人等就可以闹洞房了。 这处机山的风气可真不好,也是的,有那么个度基掌门在,还能陪养出个什么货色的弟子来。 三师姐就气得七窍生了烟,法力斗不过这处蓝,耍耍嘴皮子总行吧。 当下就将那处蓝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处蓝,你个杀千刀的,快点放了你姑奶奶,不然老娘挖了你家祖坟,捣了你家老窝,跟你没完。” 处蓝脸皮比那城墙倒拐还厚。 “嘿嘿!妞,别乱了辈份,你要是姑奶奶,那我不是姑爷爷了么?就喜欢你跟我没完。最好一辈子赖定我就更完美了。” 娘的,就怕遇到这么个厚颜无耻的家伙,横竖拿他没有个办法。 按理说,这个时候处蓝占得了先机,与那老三分出了胜负,就应该松了手。 可今天这处蓝到手的东西怎么肯轻易就放了手,话说这神来山的三师姐自打在这昆仑墟遇见之后,就心心念念的,如今不乘机揩点油如何对得起自己那一颗蠢蠢欲动的春心?当然不放手。 再加上底下一帮师弟们起了哄,更加让他色胆丛生,越生越茂盛。 当下俯下了头,一张油腻腻地嘴就要往那三师姐的白花花的脸蛋上了呼去。 三师姐想叫苍天也木有用,这一世清白就要毁在这登徒子手上了。 意料中那油腻腻的嘴却是没有呼上来,下一秒就觉得身子一轻,脱离了那处蓝的禁锢。 睁开眼一看,那处蓝正抱着某个敏感部位在那擂台上打起了滚,一边滚一边哀号。 再瞅那擂台的中央,已然立着一个黑妞,这不是那小师妹还有谁? 没有想到,关键的时候,还是这平日里不咋受人待见的妞解了自己的围。 眼见着黑妞操起个黑爪爪,就往那处蓝身上呼。 边呼边起劲的乍呼。 “叫你欺负我师姐,叫你再欺负我师姐,我让你一辈子都是处男。” 这三师姐立马就热泪盈了眶,都说患难见了真情,还是这平日里只管吃的黑妞实诚。 再看看台下,那四师弟与五师妹正自顾不瑕疗着伤。 再看那大师兄与那师父元墨有得一拼,此时正拼了命地讨好二师姐呢,哪里有空管她们? 话说这黑妞也才活了两百多年,哪里懂得个什么处男是什么的。 还不是正和那二丫在那边吃那些个要有颜有颜,要有味有味的点心。 吃得个满嘴都是点心沫子,当然也不晓得擂台之上,咱家神来山占了下风,便宜了那处机山的处蓝。 只是喝个水的工夫,耳朵边猛得进了一个声音,是五师姐虚弱的声音。 “唉,要我是三师姐,我就朝着那处蓝的命根子来一脚,保管他这一辈子就人如其名,永远是一个处男。”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也是这黑妞对于那处蓝就记下了仇,昨儿个不光要跟她这个小孩子抢凳子不说,他师父还讹了元墨师父五十金。 此时一听得处蓝欺负了三师姐,如何能忍受得了。 一抹嘴角的点心沫子,此时就是那二十七重天上来的点心也勾不起她的兴趣来了。 眼见着那台子上处蓝对着三师姐耍起了流氓。 娘的,就不喜欢这些个男人,有事没事地对女人耍流氓。 就问了五师姐。 “师姐,命根子是个什么玩意,在何处?” 五师姐本来一张惨白的脸蓦然之间变得绯红,扭捏了两句。 “一边去,你个小孩子家家的问这些做什么?” 到是那二丫长年在外乞讨,走南闯北的,男人的命根子也听说过。 嘴里包着一包点心含糊不清附在黑妞的耳朵边上嘀咕了一阵。 好半天,这黑妞也才弄明白了。 待她弄明白之后,半秒钟也木有耽搁。 眼见着一道黑影飞身上了台,二话不说,抬起脚脚使命就朝着那处蓝的敏感部位踢了下去。 半点余力也没有留。 那处蓝立刻被踢飞到了擂台边边上的挡板之上,又给弹了回来。 黑妞集了一脑门的气,此时不发更待何时,将那疼得在地上打滚的处蓝一手给提拉了起来。 又狠狠地扔在了地上,爪起爪落。 这妞也是地鼠拍习惯了,又使命将那处蓝往地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