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取下那个玩意儿,递给那蝙蝠。 “这次来也木有带什么好东西,这佛珠烦请转交给魔君,帮我谢谢他的款待。” 那蝙蝠恭恭敬敬地接下了。 手一挥,天空飘来了一阵细雨。 纷纷扬扬的犹如下了沙,淋了一身。 那蝙蝠再一挥手,那魔都的门就出现在眼前。 一干人等,一窝蜂地涌了出去。 再回首,哪里还有那魔都的影子。 身处在一片看不到边际的大漠之中,一轮红日正从西边升起来。 一群人懵了逼。 个顶个的眼神里传递着一个讯息。 “我是谁?我在哪?要去向哪里?” 还是那元墨回过神来,昨儿个在大漠追那黑妞来着。 似乎是遇见了一阵龙卷风,然后好似做了一场梦一般。 究竟梦到了些什么,醒来就不记得了。 只是身边何时多了那么一群个顶个瘦不拉唧的凡人? 而自己手里居然还拿着一个盒子。 那盒子还木有打开,就闻得一股浓郁的酒香。 而且,自己何时如此衣不蔽体了? 那红裤衩若隐若现的。 惊了个奇了,难道发生了灵异事件? 将那盒子打开来,那酒瓶子下面,居然还有一套华丽的衣袍。 躲到了沙丘的后面,将那套衣袍换上,别说,还真合身。 只是不知道何方神圣,这么体贴,不光送了衣袍,还送了自己爱喝的酒。 知已啊! 看了看时辰,不早了,再不赶路,怕是要误了那仙界大会的时辰。 摸了摸方向,给一帮人类指明了往洛带镇的方向。 本来不想带着那黑妞身边那小乞儿的。 但那黑妞死活不干,害怕那妞又给惹出么子事情来。 只得勉强带着了。 再说了,那小乞儿生得白白净净的,也还算惹人怜,一个孤儿也木有去处。 神来山几百号人再添一副筷子也如九牛一毛的事情。 做了这个决定后,徒地身心都抖了三抖。 nngt的,他元墨啥时变得这么富有同情心啦? 带着三小只,找了一个僻静之处,招来了一朵云。 本来是打算直奔那昆仑墟的,但看到那小乞儿衣不蔽体的样子。 顺道拐回了洛带镇,花了一两银子,在街边买了一件衣服给那小乞儿穿上。 收拾收拾,这小乞儿就更有精神头了。 也不知怎么的,黑妞就自作主张给小乞儿起了个名字叫二丫。 二丫,二丫地叫着。 二丫就觉得自己好似前生就叫这么一个名字似的,忒亲切。 魔都之内,已变回翩翩公子的魔君,拿着那佛珠热泪盈眶。 那面魔镜摆在眼跟前,眼看着元墨带着三个弟子腾了朵云,与他渐行渐远。 不禁愁绪满面。 老天肿么这么不公平,难道在那三生石上,自己的情路注定是这么九曲十八弯,坎坷不定么? ———— 昆仑墟,上古传说中,所有的神仙都是来自那里。 所以,那仙气飘飘之正统。 与那神来山的山野自然之气比起来,这里或许才称得上仙山。 四面环峰,包围着昆仑主峰。 其间怪石嶙峋,危峰兀立,云雾缭绕,峰间生长着不老树,山涧流淌着不老之水。 犹如沧海独一无二的明珠似的。 元墨记得有名人说过,“此乃灵山福地也,似泰华之苍龙脊。” 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在云头之上,俯瞰昆仑墟。 云雾渺渺,清风舒卷。 那高大的殿堂庙宇正依峰而建,那飞梁翘壁,在那云卷中若隐若现。 早就听闻这昆仑墟名不虚传。 但那昆仑墟的掌门玄机真人却是一个古板得不能再古板的老道士。 所以十几万年以来,自己只对那风花雪月之事感兴趣。 和老道士切磋切磋,品个茶,论个道,讲个经啥的。 那些个事干不来,所以也木有踏进过那昆仑墟一次。 落下云头,那昆仑掌门玄机真人已迎在了山门外。 昨儿个已让弟子们备下了礼,所以这个时候的元墨空起两把手,倒显得与别的门派格格不入起来。 遂尴尬地和那玄机真人打了个招呼,遁得要有多快就遁得多快。 山门之内,那昆仑墟的练功坝坝头,果然比那神来宫要气派多了。 不光面积大,更弄得个锃亮锃亮的,能照得见人的影子。 不光亮堂,还有一朵一朵的仙雾缭绕其间。 各大门派分门别类的摆好座位。 眼见着神来宫的牌子却摆在了最边边上的犄角旮旯的。 自己先来的那几个弟子正襟危坐在那边。 唉,长叹了一口气。 也不怪神来宫只排得了个如此不起眼的角落。 这上千年了,神来宫不曾出得江湖,江湖已然生变。 弟子见师父来了,纷纷起来行礼。 挥了挥手,自己向来不拘那些个虚礼。 倒是那大弟子子默有眼力见儿,忙将那前排的椅子拉开来,请师父上座。 那不知道谁送的衣袍,与自己那件破了的孔雀白纱袍比起来,不知道要好看多少倍了。 华丽而不失风雅,淡金的底色,配上一面镶着金边的百鸟朝凤图,腰间扎条同色金丝白玉带,配上本来就很修长挺拔的身材。 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犹如仙侠电影里那立于群山之巅的一抹衣袂飘飘的身影。 在那一群各方仙友之中,立马就生出一种孤芳自赏的意境来。 记得以前老师会对某个不如意的学生说道。 “是颗金子总是要发光的。” 虽然那玄机真人不识货,将神来宫的位置安排这么偏,但神来宫这一块金字招牌在,就不怕无人问津。 这一次仙界大会,元墨带来的弟子里头,男的俊,女的美。 当然除了那黑妞之外。 更有这一个玉树临风的师父在此。 也是,想当年,去参加那些个仙界大会的时候,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