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进来!”北宫宇话毕,代橙儿还有些懵,那帅哥哥说啥?他是让自己进他的府邸?去就去呗,代橙儿也迈着步子进去了,他的府邸很宽,但是却看得出来是十分的冷清,这仆人都不多一个呢!当然了,还有的仆人还是有的,例如管家啊,还有一些其他的,但是奇怪的是竟然没有女眷?代橙儿哑然,这男的不会就是百年不遇的好男人吧?她进去了,然后又看到了一些花花草草,这花草的种类大抵也是那几种,现在正是春季,所以开得也还算是艳丽。闻着那淡淡的清香,代橙儿只觉得这儿还是有一点点安全感的。跟着北宫宇穿过了几个回廊,然后又在另一个回廊尽头穿过了一个小小的院子,这院子里有几块奇石,上边还生长着一些兰花,这里真是*静了!那一盆盆的吊篮像是在幽幽地绽放着,从来不需要人来观赏。这庭院的设计好像有点意思,外边那些大红大紫的花是用来迎接客人的,只有这些不喜讨人欢的才放在内院里养着。北宫宇这家伙……唉,还好不是道貌岸然的那种,不然代橙儿可要失望了。他的步子迈得不是很大,走起来还有些慢条斯理的。代橙儿走在他身后倒也还好,保持一点儿的距离也是蛮好的不是?于是乎,代橙儿跟着人家七拐八弯的来到了一处更为安静的地方,这里有一间高大的房间,似乎还是二层的建筑,那楼宇没有栏杆,全是立体起来的。这么看过去还颇有种静谧的感觉。北宫宇轻轻地推开了那门,只听见“吱牙”一声便那门便开了,代橙儿也跟了进去,里边不是富丽堂皇的那种装饰,反而还有种女儿家的气息。内心甚是惊讶,她一眼就看到了里边华丽的装潢,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啊!啧啧啧,真是有意思的很。北宫宇一直走到了一边的隔间这才停下了脚步,他又示意代橙儿走过来坐下。“这是怎么了?”北宫宇沉默了许久后才问道,橙儿不知道为什么,她本来是没事的,现在被他这么一问,自己却要忍不住哭了。她只觉得鼻子酸酸的,不可以,她不可以哭的。她一点也不委屈,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时代,谁会顾虑她的感受呢?哭是在示弱,她不可以哭的。北宫见她不说话,他便走过来,橙儿哑然。这个男子究竟想要做什么?她惶恐的看着他,只见他纤细的手指放在橙儿的脖颈处,然后又观察了一会儿,最后才说道:“这怕是被人害了,以后若是处理不好,只怕是不能再说话了。”他又看了看橙儿的手,只见那手根本就用不上力气,橙儿有些失落,自己这是要废了,北宫宇大概是没有同情自己的必要了吧?手被人害了,她只能走路……难不成,还让她以后用脚这字么?北宫宇:“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回。”橙儿还打算再说什么的,而后她意识到自己是不能说话的。只见北宫宇离去,他合上了门,又听到他好像在和什么人说话。她一个人坐在这诺大的房间里,心里有种金屋藏娇的感觉。她也不是那娇小的女子,但是就是有种被人保护的感觉呢!她四处张望着,又觉得有些尴尬,在人家家里就是拘谨的很呢。看看那壁画还是不错呢,什么仙女啊,什么蟠桃啊,看多了也没啥意思。再看看那随风飞扬的幔帐,这房间里还多了一种的柔和感。怪不得她觉得这里像是女儿家的房间,原来是因为多了这些装饰。不一会儿,她听到了一阵脚步声,那细碎声传来,她赶紧端坐了起来。推门而进的是北宫宇,他高大纤瘦的模样立刻映在了橙儿眼里,她看向了他,而此时他身后又跟进来了一位老人,再看看他手里提着一个箱子,这位应该是个大夫吧。代橙儿不禁有些窘迫,北宫宇靠近她的时候她是觉得自己没脸见人的。“这位姑娘,先伸手出来,我来给您把把脉。”代橙儿心里一紧,她又求助性的看向了冷傲涵,只见冷傲涵点点头,橙儿算是明白了,她然后又用脚在地上画了几个字。那大夫看得有些懵,不过好歹也是能够看懂的。北宫宇将橙儿垂着的手从她那袖口处拿出来,然后说道:“您老给她看看。”大夫有些尴尬,不过很快便认真起来了。他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叹了一口气:“姑娘这是双手的筋骨皆是别人给挑断了,以后想要再用手大抵也是不可能的了。”大夫的话如同千斤顶一样压在了橙儿的心上,她不敢相信,难道自己今后只能过着那猪狗不如的生活了?大夫看到橙儿沉默,然后又问道:“姑娘可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受的伤?”只见代橙儿不语,他怕人家姑娘是伤心过度了,然后又闭口不言了。北宫宇:“您老顺带给她检查一下嗓子,这嗓子好像也有些问题。”橙儿哑然,这个北宫宇好生厉害,自己只是在用脚在地上画了几个字而已,谁知道他便能轻而易举的看明白了。这不,人家还给自己找了大夫,不过她希望这大夫最好保密,不然让皇后知道自己在这里,她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大夫让橙儿张开了嘴,然后又检查了一下喉咙里边,最后他坐在椅子上,久久没有说话。橙儿心里也是挺难受的,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就被黎姝君给算计了。按理来说,黎姝君应该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可自己明明又是在她寝宫晕倒的,不是她,又能是谁?北宫宇:“这情况如何?”大夫:“不乐观,不知道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这姑娘手筋皆断,这喉咙也受到了损伤,以后怕是不能言语了,就是做手势也是不可以的。”似乎早就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