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啊。”王贤道。
“不接受那是因为利益没有给到位,到时候我出足够的利益,自然会有人愿意打赌,有一个就有两个,别人也不想吃亏,自然都会打赌。”李承乾道。
王贤还是愁眉不展,真的会这么简单吗?
一众说书人,来到县城最豪华的酒店,大吃大喝起来,以前他们是在这里工作的,自然不能有这种大吃大喝的事儿,还是他们之中最厉害的才能在这说,别的人都是走街串巷,小村子里说一下,糊口而已。
吃的高兴,喝的微醺,陈勉兴致上来,就要说一段,一众说书人都是大声叫好捧场。食客们也高兴啊,今天不知怎么回事,这些说话的都来喝酒了,没个讲故事的,酒菜都不好吃了,现在有免费说话的,自然是很好的。
陈勉清清嗓子,借着酒劲,一拍桌子,居然和惊堂木的作用差不多,然后他用长期大量说话而有些沙哑的嗓音开始说书。
“各位父老乡亲,打今个起,我们说话的,不叫说话的了,我们改名,说书人!”
“好!”一众说书人大喊。
这话,听着特么提气。
“这回,我要说的,是一位少年英雄,薛仁贵……”
周围食客们听着陈勉的讲述,眼睛渐渐明亮起来,说书人?好名字。少年英雄薛仁贵?好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