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再次把时间推回几分钟前,那时骚乱还未爆发,林风刚被鲍伯支开,伊扎娜便假装感激地上前道谢。 "鲍伯先生,谢谢你救了我,要不是遇见了你,我真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 伊扎娜说到这边,仿佛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抱着身子瑟缩了一下。 鲍伯这才注意到,伊扎娜身上的衣服有多处破损,衣裙底下的诱人胴体隐隐可见,女孩子在这种状态下,很没有安全感,鲍伯忙翻找背包道:"你等等,我找件干净的衣服给你披着。" 鲍伯本想给伊扎娜找件玛德莲的衣服,但她们身型相差甚远,伊扎娜上围丰满,香肩细削,腰细腿长,玛德莲的衣服都不合身,到了最后,鲍伯只好拿了他自己的防风大衣出来,给伊扎娜披到身上。 "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我也……我也记不清了。"伊扎娜装作脑子仍在混乱:"当时我们刚抵步,一群人就冲了出来,杀了艾力,带头那人,好像是叫安迪,之后我们拼命的逃,他们捉住了我,想把我……" 伊扎娜说到这边,神色再次紧张起来,眼角泛出液光,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经历,鲍伯见状大急,忙好言安慰。 鲍伯记得刚刚向团长詹姆士禀报的人,就是安迪,当下更无怀疑,他确认伊扎娜已经平复心情后,正要再深入询问时,一声警号传遍整个营地,伊扎娜有如惊弓之鸟,脸色大变:"他们……定是捉我来了!" 鲍伯挺起广阔的胸膛,安抚道:"放心!有我在,谁也捉不了你去。" 很快帐篷外便充满了脚步声和吆喝声,似乎陷入了混乱,从吆喝声听来,应该是有外人闯入了幻舞的营地,待在帐中的鲍伯和伊扎娜,都不知道那个入侵者,正是林风。 伊扎娜低下头去,眉心紧锁,似乎是正在作出艰难的抉择,终于抬起头来,紧咬贝齿,神色凄苦地毅然道:"鲍伯先生,请你让我出去吧!" "什么?"鲍伯傻眼。 "我不能留在这里。" "你在说什么傻话?" "要是他们搜到了这里……我不能连累你!" 鲍伯闻言,顿时对伊扎娜好感大增,男性的休护欲一时被激发了出来,大义凛然地摆出一副虽千万人吾往矣的神色道:"这种话就别再说了,卡拉是玛德莲的朋友,那她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只听得佣兵们正在四处搜索,未几,一道人影便出现在鲍伯的帐门前。 "鲍伯先生!鲍伯先生!"那人站在帐门外喊道。 鲍伯和伊扎娜都是神色一凛,鲍伯以手势示意伊扎娜稍安无躁,粗着嗓子朝门外喊道:"什么事?我已经睡了。" "鲍伯先生!有贼子破除了布置在最外围的幻象阵,更潜入到营中捣乱,副团长吩咐我们前来查看,绝不能让身为贵客的鲍伯先生受到骚扰。" "贼子?"鲍伯假装懵然:"什么时候的事?我刚刚睡着了,没见到什么贼子。" "鲍伯先生安全就好,团长大人正在找你,如果鲍伯先生方便的话,请随小人前往主营。" 鲍伯楞了楞,马上便知这是一条凶辣的连环计。 幻舞布置在外围的幻象阵,就是圣光团长亲来,也能拖着他几分钟,哪是这么容易说破就破?他们定是发现伊扎娜逃掉后,四处寻找不见,最后疑心到鲍伯身上,但又不好明目张胆搜他帐篷,于是便假意唤他去主营,趁机捉拿他帐中的伊扎娜。 鲍伯猜出这"来龙去脉"后,沉声道:"我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门外那人见鲍伯不肯答应,似乎也有些急了:"可是,团长说是急事……" "急事也等明天我醒了再说,我是接了他任务的自由佣兵,不是他手下。" 鲍伯摆出不欲多说的架式,门外那人无计可施,只能无奈退下,但过了一阵,复又回来:"鲍伯先生,团长说有样东西一定要请你看看,那是刚刚的入侵者所遗下的。" 鲍伯心想又是一个诱他离帐的计策,要是不让幻舞的人看看帐篷内的情况,他们是不会死心的了。 但帐篷狭小,无处藏身,要是开门让他们进来,必然会发现伊扎娜的,正犹豫间,伊扎娜忽然向鲍伯打了个眼色,然后脱掉靴子,露出一对光滑的小腿,上半身完全钻入了玛德莲的毛毯中,只露出下半截的小腿,外人看上去,便如是玛德莲的下半身。 鲍伯心中大赞伊扎娜聪敏,朝门外那人喊道:"什么东西非要现在看?算了,你把那东西放进来吧,我有空便研究一下。" 门外那人顿了顿,终于掀开帐门,放眼望去,见帐中只有鲍伯和一个熟睡了的"果"女,方始明白为何鲍伯不肯离帐,春宵一刻值千金,被人打断当然火大。 "唔?" 鲍伯忽然目露凶光,似乎在暗示那人小心眼珠子,那人不敢得罪鲍伯,更立时摀住了跨部,毕竟阻人办事可是要被烧蛋蛋的,匆匆放下一个小圆筒,交代几句后,便自行退出帐篷了。 那小圆筒,只有成人的拳头大小,原来正是林风所使用的烟雾弹,弹体内的化学物都挥发后,自然只余下一个小圆筒。 鲍伯却没有在意那小圆筒,等幻舞的人远离后,才推了推毛毯,唤伊扎娜出来。 伊扎娜爬起身后,玉颊霞烧,却没有说话,只一副"我什么都没看见"的表情,端坐帐中。 鲍伯当然知道为何伊扎娜会有此反应,很是尴尬地咳了咳:"抱歉,让你看到难堪的地方了。" "没什么……那是……很自然的事情。"伊扎娜恰如其分地表现得像个不识男女之事的闺女,却又忍不住好奇心,不时偷偷的往鲍伯身上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