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六正欲上前动手解决王彦升,只听房间外传来一个声音:“韩六兄弟停手,这个狗贼让我来解决。”
原来是宗羽和云瑶二人到来了,云瑶见仇人就在眼前双眼恨不得喷出火来,只等宗羽吩咐动手便上前取了这狗贼的性命。
王彦升强作镇定,说道:“我与各位无冤无仇,你们想要多少金银尽管开口,只要你们肯放过我性命,我保证绝不追究报复。诸位杀了我,皇上必定震怒,你们也难逃一死。”
宗羽冷哼一声,冰冷的眼神让王彦看了怕的身体直发抖,说道:“王彦升,你对面这位姑娘便是韩通将军的女儿,到了地府记得去给韩家枉死的人去磕头赔罪。”
王彦升一听是韩通的女儿,自知今日凶多吉少,提起一口气,抢先出招试图挟持住云瑶换的性命,宗羽早就防备他偷袭,见他身子一动,陵鱼剑出鞘唰的一剑将王彦升右臂斩断,接着挥出两剑将王彦升的膝盖削掉。
王彦升变成了一个废人痛的倒在地上打滚,朱长富见自己报仇的时机到了,捡起地上的长刀,上前闭着眼睛对准王彦升身体一通连砍乱刺,直到没有力气才将刀扔下。
可怜王彦升征战沙场一生,最后被一个不会武功的朱长富给乱刀砍死,朱长富砍了几十刀,肠子都流了一地,身上被砍的血肉模糊,不忍直视。
宗羽怕云瑶见此情景恶心,将她扶了出去,韩六则举起刀将王彦升人头砍下,装进袋子里,准备带走朱长富时,发现他流着口水,眼睛发直,神情疯癫却是因受刺激过大变成了一个疯子。
韩六将他拽走,追上宗羽,问朱长富如何处置,宗羽看了看身边的云瑶,心中一软说道:“既然疯了就留他一命,派人盯着他一段时间,如果他敢对人胡言乱语就不要怪我们了。”
韩六恭敬的点头称是,将装有人头的袋子交给宗羽,自己还要返回下人住的偏房内检查一遍那几个下人中了迷香是否还在昏睡,防止有人提前醒来看到他们。
宗羽陪着云瑶躲过巡防的官兵,越过墙头,来到韩府的祠堂,祠堂内依然打扫的一尘不染,可见福伯还是经常过来拜祭自己的故主。
宗羽将王彦升的人头摆在供桌上,同云瑶一起燃香准备磕头祭拜,云瑶一把抓住宗羽说道:“不可,父亲一生最重礼节,你是父亲的主上,岂能向臣子跪拜。”
宗羽眼睛含着泪水,看着韩通的牌位说道:“韩将军一生清廉正直,忠于大周,韩家更是因我而满门枉死,受我跪拜理所应当。”
言罢,宗羽双膝跪地,叩拜韩通一家,云瑶此时也是十分感动,宗羽不但替自己手刃了仇人,而且还十分真诚的向韩家牌位跪拜行礼,想必父亲在天之灵也可瞑目了。
第二天,大宋皇宫垂拱殿。
赵匡胤端坐龙椅之上,王薄立于朝堂之下,向赵匡胤状告王彦升强行罢占京师巨贾朱长富的小妾,更是利用权势占有朱长富万贯家财。更为嚣张是自恃拥戴有功,带兵入宰相府欲强行带走朱长富害其性命。
赵匡胤听完龙颜大怒,大声喝道:“来人,让王彦升这个混账东西押上殿来,简直是无法无天!”
过了有一炷香的时间,只见去找王彦升的人回来了,入大殿禀告王彦升昨夜在永水巷夜宿一个女子家中不幸遇袭身亡,身中几十刀,头颅不知所踪。
赵匡胤闻言大吃一惊,从龙椅上坐直身子,问凶手是否抓到,来人禀告昨夜永水巷私宅内的下人都被迷香晕倒,凶手怀疑是朱长富,但此人已经疯癫,恐怕从他嘴里也问不出什么了。
赵匡胤叹口气,挥手让来人下去了,没想到王彦升最后竟然落得死无全尸,为保住王彦升最后一点颜面,吩咐王薄对外宣称王彦升突发隐疾,不行病故,让其家人悄悄将他安葬了。
退朝后,赵匡胤单独留下赵光义到书房去商议政务。
来到书房,赵光义开口问道:“皇兄,单独让我过来,是否有重要事情吩咐?”
赵匡胤点点头,绕过桌子,坐在椅子上,眉头紧皱,说道:“王彦升之死蹊跷之处甚多,以他的武功寻常迷香一早就会被发觉,单凭一个不会武功的朱长富是杀不了他的。”
赵光义闻言,心中一动说道:“臣弟对此事也觉得疑点颇多,皇兄是想让臣弟私下派人去查探此事。”
赵匡胤叹气说道:“王彦升以权谋私,贪财好色,死有余辜,不宜大张旗鼓追查。死了一个王彦升本不是什么大事,我是担心朝中有人结党营私,颠覆我大宋江山。”
赵光义听完吓得面无血色,猜不出赵匡胤是在猜疑别人,还是在借机敲打自己,连忙跪下说道:“圣上雄才大略,群臣万众归心,我等做臣子的岂敢有结党犯上之心。”
赵匡胤见赵光义如此胆小,竟然被自己一句话吓成这样,笑了笑说道:“光义,我们是亲兄弟,最信任的自然是你,不必如此紧张。我担心王薄牵扯其中,他可是当朝宰相,门生故吏众多,你替我暗中查探一番。”
赵匡胤两兄弟在书房密议王彦升之事,而另一边刘庆义府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