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变活人的现场过于惊人, 以至于木之本樱的眼睛瞪得仿佛是要掉下来的模样, 她咳嗽了一声,然后若有其事地打量了一番被拎出来的金固, 惊讶地问道:“这不是今天和乖离一起吃的小孩子吗?”
虽然自己就是一个孩子,但是比起乖离剑和金固的外表年龄而言,木之本樱显然是要大上一些,她以“姑姑”的身份自居,努力地憋出了“慈爱”的目光看向乖离剑和金固, 硬生生要把自己的辈分往上面拉上一个层次。
听到木之本樱口中所说的“小孩子”, 乖离剑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勾起了嘴角,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显然,木之本樱刚刚对金固的称呼着实是愉悦了他, “哈哈哈哈哈……小孩子吗?”
“看起来就比我小嘛,”木之本樱解释了一下, 然后目光落在了金固身上那有些破碎的白衣上,然后都把目光移到了对方脸上的一道血痕,皱起了眉头,“怎么会受伤?是遇到什么坏人吗?”
她这么说着, 有些担忧地起身,踩着自己的小拖鞋, 就打算跑下楼去找一些药来给金固包扎, 却被金固一把抓住了手腕, 不让她去楼下,木之本樱疑惑地扭头,看向阻止自己的金固,问道:“怎么?”
“不必了,谢谢担忧。”金固微颔首,露出了一抹笑容,只见他的身上泛起了淡淡的光芒,银色的光点在身体周侧环绕了片刻后,便落在了他的身上伤口处,将那些伤口愈合,连带着衣服都被恢复了原样。
“诶?”木之本樱看着金固这强大的自我恢复能力,惊讶地凑了过来,小心翼翼地伸手摸摸对方脸上原本有伤疤的地方,确实是光滑白嫩,看不出他原本有的任何受伤痕迹。
“这算是金固的力量啦。”乖离剑懒得解释那么多,在他的眼中,木之本樱既然是一个魔法使,那么对于这些事情应该有着更加强大的接受能力,自然是不需要自己多说,他也不过是简单地又补充了一句话,“他自身具有着魔力,而且又不是人,自然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是人?”略过了“魔力”这个词,木之本樱将金固上下打量了一番,却是看不出这个看起来小小的雄雌模辩的孩子究竟是什么情况。
“对啊,他是武器啦,就像是库洛牌可以变出模样在世间行走。”默默地用库洛牌作为了例子,乖离剑说完后,便夹起一块咖啡果冻放到木之本樱的盘中,示意她多吃东西少说话。
嘟着嘴把一块咖啡果冻塞进了嘴里,木之本樱哼了两声,却是乖乖没有再问什么。
自己一直以来收服库洛牌也是大概知道库洛牌的情况,那些拥有着自我意识的卡牌们若是有一天能够为人形行走于世间,想来也就是金固这般吧?
大概知道彼此之间的问题已经被解释清楚了,乖离剑笑了一声,随即便把这个问题抛到了脑后,反而是注意起了另一个方面,“对啦,小樱姑姑,你的库洛牌还没有收集好吗?”
“没有啊,少了几张不知道为什么找不到,所以一直拖着。”木之本樱无奈地叹了一声,耸了耸肩,余光扫向了乖离剑,此话不假,一年的时光过去,却无法将所有的库洛牌收集齐,虽然自己也不是非常在意这方面的人,此时此刻倒也是有些感到无奈了。
乖离剑看了木之本樱一眼,知道这其实是自己的锅,但是他要是真的承认了,那就不是自己的作风了,默默地把心中难得冒出来的惭愧给压了下去,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随手打出了一个大写的忽略。
沢田纲吉的本丸
金色的流苏在发间摇摆,伴着阳光的洒落,散出点点的金光,三日月宗近微眯起双眸,看着在自己眼前突然出现的黑色漩涡,满是泰然,与身侧有些惊讶的鹤丸国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轻笑了一声,微抬手掩去半个脸,笑道:“这般的模样,想来正是主公吧。”
身侧的鹤丸国永盯着黑色的漩涡看了片刻,感受到那黑色漩涡中所蕴含的撕裂灵魂的强大力量,再联想一下,真当是像极了自己当初去过的世界裂缝,不禁整只鹤都炸了毛,黑白相间的头发与衣裳飘起点点的灰色光点,那飞舞的长袖宛若他的双翼,扑腾了一会儿,又归入了静寂。
“怎么?你看起来好似有些惊讶。”三日月宗近捧起一杯茶水,笑着询问身侧的鹤丸国永。
“这个怎么看都像是世界裂缝的气息吧?主公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啊。”鹤丸国永可不相信自家强大的主公会出现这般的情况,他轻哼了一声,凑近嗅了嗅,企图从中闻出是否具有沢田纲吉的气息。
无奈地浅浅一笑,三日月宗近对鹤丸国永的行为感到了无奈,“哈哈哈……你是鹤,可不是狗哦。”
他的嘴里调笑着鹤丸的行为,弯月在眼眸中闪烁着光芒,倒映着眼前的黑色,将他的双眸染得有几分深沉,他浅浅地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了茶托上,伸出手把似乎要作死的河湾给拎了回来,口中念道,“是主公没错,我已经感受到了他的气息。”
“诶?为什么我没有感觉到。”鹤丸国永表示自己不服,他被三日月宗近扯着后领,挣扎着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