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贤王父亲,再转头看看A闪父亲, 乖离剑有几分兴奋, 他无视掉站在门口的言峰绮礼脸上的震惊和懵逼, 径直迈开小短腿朝着贤王父亲扑了过去。
贤王早已于神代被乖离剑“驯服”, 他熟练地伸出手把乖离剑抱了起来, 让他坐在自己的怀里,然后才把自己的目光投向一旁A闪版的自己:“哈哈哈哈······没想到本王居然会以这样的情况看到过去的本王。”
“父亲父亲,这个是······”乖离剑顿了顿, 默默地在心中说了一声“父亲”,嘴上却按照之前A闪父亲之前的说法称呼他,“哥哥。”
“哦?没想到啊, 你居然低了本王一个辈分, 可以可以,要懂得敬重前辈啊!”贤王父亲顿了一下,目光投向另一个自己的时候充满了同情与怜悯,随后便改为了调笑, “相信同为王者的你, 应当也是懂得这世间的俗礼吧!”
A闪的脸秒速扭曲,非常想去几分钟前掐死那个让乖离剑叫自己为“哥哥”的过往自己,谁能想到乖离剑会把未来成为贤王的自己召唤出来, 对方这个性子会这么调笑自己也是理所当然的。
——我弄我自己, 我玩我自己, 这本就是吉尔伽美什不同形态之间相见时的常态。
注意到了A闪父亲那个扭曲的神色, 乖离剑顿了顿, 果断选择了假装没听到,连想笑的欲望都被压在了心底里,看吧看吧,谁叫你当初要让我称呼你为“哥哥”的,父亲就是自作自受!
完全忘记这个称呼明明是他自己“灵机一动”弄出来的,他还顺便忘记了自己现在还顶着“吉尔伽美什/幼闪”这个身份,脑中歪念头一闪而过,嘴上倒是顺溜地把话说出来:“父亲你别这样说,哥哥他脸皮薄······”
话说到一半,乖离剑忽的感觉到了一阵杀意袭来,他一个砖头,就看到A闪那怒气满满的眼神,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他顶着这个A闪的注视,默默把后半句话噎了下去,乖乖地闭了嘴。
A闪不怒反笑,只见他一个挑眉,嘴角倒是挑起,露出了一个笑容,目光如刀,直直地射向了乖离剑,“怎么?后面的话不说下去了?”
看另一个自己吃瘪,贤王表示自己非常开心,他淡定地将乖离剑抱好,甚至偏了身子,以防A闪伸手来抢儿子,随后才慢悠悠地说道:“怎么?宝宝说你一句你就扛不住了?还王者?你怎么不去继续流浪?!”
“流浪?若没有本王,你以为你还会存在吗?!”A闪顿了顿,也不理会对面的人是另一个自己,嘴上毫不留情地反驳了回去,“把力量都丢弃的家伙!”
“把臣民抛至脑后的家伙有资格说本王?本王可是带领着乌鲁克度过了难关!而你只会给乌鲁克带来难关!”
贤王表示自己不服,他自认身为王者是尽了自己的职责,相比之下,年轻的自己可是只顾着要去寻找拯救恩奇都的药草,将臣民都抛掷到脑后,所有的责任尽数抛弃,若不是自己回到乌鲁克之后进行振兴,整个美索不达米亚早被提玛亚特毁灭了!
凭着自己的真性情去做事情,A闪一向都不喜欢约束,他当初选择走上寻找药草的道路,自然是准备好了接受这个过程中所会面对的所有问题,乌鲁克会因此而衰退,他也是有所预料的,只不过是将这个问题暂且放在了一边。
——挚友是最重要的!
吉尔伽美什一直是如此认为的,纵使成为了英灵,他也从未改变过自己的看法。
恩奇都身为他这一生唯一的挚友,是他的唯一,无论是何等的事情,就算是自己的城邦,都比不上恩奇都在他心中的地位。
他是如此觉得的,并且用自己的行动去证明了这一点,纵使最终因为一时的疏忽与过早的放松,自己失去了复活挚友的机会,但是对于自己所做的一系列事情,A闪都问心无愧。
他知道贤王亦是如此,然而,成为英灵的自己分为了三个不同的形态,这些形态都代表着自己的不同时间段,即使本质上是同一个人,总归还是有所不同的,这些差异也导致他们之间总是会不自觉地出现一些摩擦。
纵使未来的自己成为了一代贤王,此时此刻代表着少年时期的自己岂会是那种因为这点小事就放过怼人的存在?就算是知道贤王说的有一定的道理,A闪依旧不愿意认下。
并不是很清楚自家父亲不同形态相见总会出现互怼事件,乖离剑看着两个父亲之间的交锋,嘴角扯了扯,总觉得他们这样子揭自己伤疤也不是什么事。
就着窝在贤王父亲怀里的姿势,他一个扭头看向了窗外那轮明月,想起召唤出贤王父亲的原因是圣杯战争,又想着转移两个父亲的注意力,便对一直减弱存在感的言峰绮礼招了招手,“喂,你要参加圣杯战争吗?”
在一旁完全不敢说话的言峰绮礼看到乖离剑的招呼,沉默了片刻,还是乖乖上前了几步,答道:“按照正常来说,我确实是需要参加圣杯战争的。”
“这样吗?那你知道小圣杯是什么吗?”从言峰绮礼的表情中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