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硬碰硬不可以, 那么就需要智取了。
宗像礼司字认识一个非常理性的人,他更不是那种会凭借自己的心情就随意枉为的存在,若非是有着充分的理由亦或者是准备, 他是不会随便做出举措的, 所以, 为了安全起见, 他还是选择了把自己的刀剑收回到刀鞘这个看起来似乎更加危险的举措。
“室长?!”身后的副长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家king将自己的配剑收回到刀鞘之中, 下意识就想上前阻挡在对方的面前, 生怕飞驰而来的武器伤到没有再进行任何防护的室长,只是她向前走上一步的时候, 就被宗像礼司抬臂阻挡了,这使她更加的费解,完全不懂自家室长的脑回路。
乖离剑看了一眼对方收回刀鞘之中的刀剑, 确定这个人是真的没有打算再出手了, 眨巴眨巴眼睛, 有些疑惑,却又没有怎么在意,手指一动,一把刀枪在对方的面前硬生生地刹车,没有再向前一步,也没有掉落下来, 而是保持着自己停留空中的模样。
他轻笑了一声, 似乎有些不解, 却又是不在意地问道:“怎么?放弃了?”
身后金色的漩涡依旧没有收回, 乖离剑展开了自己的双臂,那模样真的是有些欠揍,可是配合着那张可爱的面容,却又硬生生把这个气态扭曲为了调皮。
“是的。”宗像礼司不卑不亢地回着,用眼神示意自己的部下们收手,耳边传来的依旧是那边打斗的声音,他抬了一下眼,发现因为乖离剑身后大片金色漩涡的缘故,自己根本看不到那边周防尊的情况,只能是作罢,对乖离剑说道,“我觉得,和您直接进行对打这是不明智的选择。”
“哦?那你是想要用言语说服我了?”乖离剑瞥了他一眼,这人果真是无趣至极,要是直接冲过来,自己也不会把对方打死的,最多就是像对待戈耳工一样给他来一个“举高高绕圈圈”,结果这个人完全不识趣地选择了放弃,哪有周防尊他们有趣。
宗像礼司不知为何突然感觉到了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却又寻不到源头,他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理着自己的衣着,把自己收拾妥当之后,才能够张嘴来和这位进行一定的评判,“我觉得这个的可能性还是比较高的。”
扁了扁嘴,乖离剑随手一挥,那些停留在宗像礼司他们面前的刀剑都随着他身后的金色漩涡一同变成了金色的光点消散不见,他双手插在裤带之中,身上的衣服化为了一套休闲服,向前走了两步,抬头看了看这个一脸严肃的家伙,甚是嫌弃地又往后面退了几步,“知道为什么我很讨厌你吗?”
“不知道。”宗像礼司非常直截了当地说着,“您从一开始见到我的时候,就显出了不喜的态度。”
乖离剑知道他指的是自己在宗像礼司梦境之中的态度,完全不在意这个问题的他耸了耸肩,自顾自地说道:“你这个人啊,我一看就知道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看看周防尊,他那种才是我会比较喜欢的存在,真性情,你这个人脑子想得太多了,看起来就很麻烦。”
“只有经过严谨思索的结果才是适合去执行的。”宗像礼司一板一眼地反驳着,“只靠着自己的本能行动,无疑只是野兽。”
“人类本身就是动物,有什么区别,”乖离剑微偏身,转头看向周防尊和吉尔伽美什之间的战斗,发现自家父亲已经按捺不住直接拔了一把刀剑冲出来和周防尊进行肉搏战了,好吧,父亲虽然是弓兵阶的,但是谁说弓兵不能近身战呢?!
他这么想着,完全忽略了因为这两人战斗而出现多处崩塌和毁坏的四周,笑道,“谁拳头大谁就是王者,我想要冲过去打你这是非常简单的事情,因为我强,你弱,弱者没有生存的空间,这不过是大自然的选择。”
他的目光扫过四周的高楼大厦,淡淡地说道:“神明陨落是因为他们把所有的力量来源都放在了人类的身上,人类会如此弱小也不过是因为他们根本没有选择变得更加强大,而是在那儿进行着简单度日的生活,这种世界的人们中有的拥有存在的价值,有的只不过是蛀虫,根本没有必要存在。”
“我喜欢直接杀过去,因为没有人打得过我,这个世界都是我创造的,世界又怎么抵得过我的战斗力呢?”乖离剑张开了自己的双臂,说着这样的话,嘴角勾起的弧度越发得大,直至最后发出了几声笑声。
“世界是你创造的?”宗像礼司默默地思索“吉尔伽美什”是什么体系的神话故事,哪来的“吉尔伽美什创造世界”这个说法,最终却是搜索无果。
但是也因为这句话,他大概确定,眼前这个少年估计并非是真正的吉尔伽美什,如果要说的话,说不定对方身后的那个大人模样的男子才是真正的吉尔伽美什。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猜测已经逼近于真相,宗像礼司淡淡地说道:“这和您不让我过去有关系吗?”
“有啊,他们两个都是追求愉悦的人,是我喜欢的人的类型,我怎么可能让你打扰他们之间的战斗呢?”乖离剑一脸理所当然地说着,然后伸出了手,指了指周防尊,“这个人啊,看起来很棒呢,我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