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我就到宫外等着,动物们跑得稍远一点,也还是可以的。”
虞夫人微微点头,说完了这事又道:“对了巧儿,母妃知道你忙不过来,可是还有一件事,也必须要抓紧,母妃都有点不好意思说了。”
王心巧说道:“母妃,你跟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能不能忙过来的您说便是,我尽量安排。”
虞夫人这才说道:“既然这样那母妃就说了,我是觉得,执儿脸上的疤要尽快除掉,这些日子我在你父皇身边,没少说执儿的好话,现在你父皇对执儿也是格外器重,皇后和太子接连出事,你父皇对他们越来越反感,如果哪一天真有废太子的时候,执儿别的都不在话下,只是脸上这块疤,是最大的障碍!”
她这一说,渠开远把脸微微低下,说道:“母妃,其实我未必一定要当太子,只要扳倒余悯真和赫连瑜,其他人登上皇位,我们可以安稳度日便可。”
虞夫人眼睛瞪起来,说道:“你怎么如此胸无大志!什么是安稳度日便可?你想安稳别人就让你安稳?你外公一家怎么死的你不知道,今日让你安稳,不会明日还安稳,最大的安稳,就是自己的命握在自己手里!”
渠开远不说话了。
王心巧虽然不同意婆婆的想法,却也能理解她,说道:“母妃不必动怒,开远只这样说说,其实另外的那几个,就是父皇选也轮不到他们,我听说都不怎么样,母妃担心开远脸上的疤,我尽快带他去治就是,等这边有了眉目,我就带他去冉国,我们直接到发灵狐窝边去住着,让灵狐帮忙就是。”
“唉,那东西就是太机灵了,轻易不能被驯化,不然抓回来养着多好,现在没别的办法,实在不行,就只能抽时间去了。”
“嗯,先办完这边的事吧,局势稳定一点,我立刻就带他去……”
他们在宫里商量半天,然后王心巧和渠开远从宫中出来,两人却没立刻回府,而是在宫外转了一圈,找了一个距离皇城最近的民宅租下来,王心巧住在这边,派了老鼠在宫里盯梢,她便专门等着招收消息。
让她一个人住着渠开远不放心,而渠开远若是留下就更显眼,很容易被别人发现,便让绿梅和纳吉尔在这里陪她,渠开远还是回到王府,有事再过来。
就这样王心巧守在这边的民房里,像细作一样潜伏起来。
她们余悯真、赫连瑜的斗争升级,相关人等全都紧张起来,一般人在背后都不敢『乱』说话,更别说余悯真和赫连瑜。
王心巧一边等了半个多月也没发现异常。
这期间查案的人早就把道士案的细节报给赫连庆玺了,但是赫连庆玺只是把余悯真给臭骂了一顿,又把余悯真的父亲和哥哥扣了俸禄,没再见其他处罚。
王心巧和渠开远心里不舒服,但也不能怎么样,总不能自己动手,把他们都弄死。
王心巧是有让他们无声无息死去的能力,但却不想边么做,余悯真和太子莫名其妙地死容易,让赫连庆玺改变心意却难,现在婆婆的意思是让渠开远争太子之位,她的执念太深,王心巧也只能先顺着她。
就这样又等了半个来月,王心巧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种耐心,在屋子里一躲就是这么久,感觉身体都养胖了,把个脾气急躁的纳吉尔也快憋疯了。
这天他又跟王心巧牢『骚』:“不行,我真是受不了了,你还是让渠开远来陪你吧,我得出去转转,哪怕到城外骑马跑几圈也好,不然再这样下去,我心都快堵死了。”
王心巧故意逗他:“你小子说话不算数是吧,说好了当我的侍卫,我走到哪里你跟到哪里,永远保护我,结果在屋里呆几天就受不了了,这样你还做什么侍卫。”
纳吉尔气得不行:“什么是几天,已经一个多月了,一个多月不出屋,你行我不行,我又不是女人,我又没坐过月子,这对我来说就是折磨你知道吧!”
王心巧生气:“你这是什么话,你当女人坐月子就天生习惯?还不是硬憋出来的,谁在屋子里憋着好受啊,这不是有任务么,一个人如果连这点耐心都没有,能成什么大事!”
“我不要成大事,我就是一个小侍卫,你让我成什么大事,而且我又没说不当你侍卫,就是让渠开远陪你,我出去散散心,不然把我憋疯了,以后谁跟着你!”
王心巧小声嘀咕道:“不跟着正好,省得听你唠叨。”
纳吉尔气道:“我唠叨怎么了,渠开远唠叨你就能听,我话比他少多了你都不听,他怎么就那么好。”
两人正斗着嘴,又是两只老鼠回来了。
王心巧担心路边老鼠记不清楚,每次都让两只老鼠一起行动,所以回来也是两只。
老鼠们跟她配合久习惯了,回来也不主动跟她“讲”,停在她脚边等着,反正王心巧能进入意识察看,让她自己看就是了。
这么多天都没消息,王心巧也不觉得这次就能听到什么,停止跟纳吉尔斗嘴,开始察看这两只老鼠的记忆。
这两只老鼠是盯赫连瑜侧妃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