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肯定会回来?” “这还用想,你肯定留意家里的情况了,还惦记天临的事,知道我回来,怎么会不及时赶回来。” 王心巧两人进了院子,跳跳也跑到菜园中休息去了,渠开远又锁院门。 王心巧说道:“你还真猜对了,天临的伤真让我担心坏了,快说说,到底怎样了,治好了没有?” 渠开远锁完门跟她往屋里走,说道:“眼睛不好治,彻底治好不太可能,但是现在天临看到的东西清楚多了,离得近些,用那只伤的眼睛看,能分清我和开立了。” 离得近了才能分清人,这情况给还是不容乐观。 王心巧心里仍旧发堵,说道:“那他就只能这样了吗?不能再治得好一点?” 渠开远说道:“我回来也是想和你说这件事,给天临治眼睛的大夫说了,有一种草药对眼睛特别好,如果天临用上,视力或许能恢复到从前的九成,那样和正常眼睛也就差不多了,只是特别难找,他那里没有,我想你能不能让动物们找一下。” “什么药?” “是一种叫崖芙兰花的花籽。” 王心巧发蒙,问道:“崖芙兰是什么花?” “据说叶片如兰,花朵如莲,结的籽是蓝色的,呈塔形,叶片只有六片,花籽只结一束,花高半尺,生在崖顶极高处的石缝里,我想除去老鹰,别的动物应该很难见到,人更难发现,所以除了你,恐怕别人没可能找到了。” 王心巧听呆了,说道:“这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是道听途说还是真有其物?” 渠开远说道:“给天临治病的先生医术很高明,见多识广,他不会乱说的,既然说有这种药,那就是真有,只看我们能不能找到了。” 王心巧暗想,就算真有这药,听起来恐怕也比前世的天山雪莲、千年老参之类的更难找,不过既然是能治好天临眼睛的药,那自己说什么也要给找来,如果把天临的眼睛治得和正常差不多,自己也就不用那么愧疚了。 她点头说道;“嗯,既然真有这种药,那我们就试试,明天天亮我就召老鹰,让它们帮忙寻找。” 渠开远高兴,说道:“嗯,我应知你肯定行,天临的眼睛复明,就全靠你了。” 王心巧说道:“你可别给我这么大压力,万一我找不到,不是要上火死。” “不会的,肯定会找到,有那么多帮手,能上天能入地,还怕找不到药么。” “好吧,我尽量……” 两人说着话,把渠开远做好的饭菜端进屋,起吃了晚饭睡觉。 至于麻氏和渠燕春来找麻烦的事,王心巧感觉她们应该没对渠开远说,那自己也就不提了,反正自己又没吃亏,犯不着为了她们,伤自己和渠开远的感情。 第二天一早起来,两人做了早饭,渠开远急匆匆吃过,便出门去镇里了,一个来月不在,不知衙门里乱成什么样,估计严冬生这个新县令早就知道这事了,只是怕麻烦没怪管,不然早就火了。 他离开后,王心巧没来得及收拾厨房从村里出来,来到山林中召唤老鹰。 因为鹰的数量比较少,不是想找就能找到,她先找了别的鸟儿,让它们去把老鹰引来,再让引来的鹰去找其他鹰。 就这样找了半上午,才把近处可能找到的老鹰都通知一遍,至于再远处的,那就只能回家慢慢等了,等这些鹰飞帮她召唤来,自己再告诉它们具体要做什么。 因为有其他老鹰传消息,她回家之后,还陆续有老鹰和其他能飞得高、飞得远的鸟儿赶过来,王心巧又让这些鸟儿帮自己找崖芙兰。 渠开远到衙门之后,不出意外地忙,当天晚上派人过来通知王心巧,又不能回来了。 王心巧早知会是这种情况,现在习惯了,也不像刚开始时那样介意了,不管渠开远离开多久,家都是两个人的家,自己在家里也不是捱不下去,何况还有王淑贞陪着,于是她便在家里专门等鸟儿们的消息。 张氏知道渠开远不在家,又过来看她,想要留下给她做伴,王心巧不放心父亲一个人在家,还是让她回去了,又找王淑贞过来陪。 就这样一直等了五六天,也没有鸟儿寻找到那种药。 王心巧真担心那所谓的崖芙兰是不存在的东西,让自己和渠开远白盼望一场不说,还让鸟儿们挨累,渠开立父子失望,更要命的是,渠家人肯定又有借口,说自己有能力找到却不尽力,成心想让渠天临瞎掉。 她每天神不守舍,但凡听到鸟儿叫,不管是不是叫自己的都出门看,和王淑贞说话也多是聊这件事。 衙门里的渠开远和渠开立忙了这几天后,终于腾出些空儿,这天晚上回来了。 王心巧见渠开远回来,问道:“开远,你的公事办完了?又有休沐日了?” 渠开远摇头,说道:“哪有,只是比前两天放松了一点,但是休沐就别想了,到下一次能轮到就不错了,怎么样,找药的事有消息吗?” 王心巧就怕他问这个,叹气说道:“唉,还是没有啊,现在鸟儿们把周围三千多里的山都找得差不多了,还是没找到,开远,你确定那药是真的?” “是真的,那位郎中绝对可信,他不会捕风捉影的。” “那这药可真够珍稀的,鸟儿找都找不到,人要是想找,恐怕出生找到死都见不到,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有这药的……” 渠开远听了也忧虑起来,生怕这药真的绝迹了,或者找到的时候渠天临的眼睛已经定形,再也恢复不过来了。 渠开远回来,王淑贞也就走了,夫妻俩郁闷地吃晚饭。 两人正吃着,王心巧听到外面天空又传来一声嘹亮的鹰嗥,已经习惯失望的她没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