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她又向渠开远看,问道:“如果这样的话,那就是说你早就确定开心是你的孩子?” “算是这样,从发现你怀孕开始,我就觉得应该是我的,可你硬是不承认,我也担心或许是严冬生的,但是开心出生之后,越长越像我,他当然就是我的儿子!” “你哪里看出他长的像你了?严冬生长的又不丑,开心不能像他么?” “不丑和像能一样么!开心身上有很多特质像我你没看出来么?” “没看出来。” 渠开远差点被她气咽气,声音又高起来:“你怎么那么不希望开心是我的!他到底是不是你还不清楚么!如果那次之后,你没跟过严冬生,开心当然就是我的!” 见再次把他气到,王心巧竟然隐约出气,故意说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忘了,怎么知道跟他有没有过,反正他说是有过,他认为开心是他的!” “你……” 渠开远从椅子上站起来走了几圈,最后又噗通一声坐回,胸膛起伏喘了半天,硬把怒气压下去,耐着性子说道:“巧儿你就别气我了,开心肯定是我儿子,以后咱三口安安心心过日子,你别再闹脾气了好不好!” 他这一说,王心巧忽然想起自己为什么生气,说道:“我闹脾气?闹脾气怪我么!你没看你把开心打成什么样!腿差点没打断了!不管是亲爹后爹,没有这么打孩子的!反正你打孩子,我就不跟你过了!” 渠开远被她搞呆了,不明白明明把误会解开了,怎么王心巧还生气,还是要走。 他大声说道:“我打孩子怎么了!天临的眼睛都要瞎了,还不行我打开心么!我们的孩子把开立的孩子弄成那样,我要是连打都不打一下,开立得怎么想我?就算打给他们看我也得打!” “那也没有下那么重手的!那是孩子,不是木疙瘩!就算是木疙瘩,你用那么大力气,都会打掉渣!” “我用多大力气了?打孩子又不是拍蚊子,还能一点力气也不用?人家孩子眼睛都坏了,你家孩子疼一下都不行?!我又没把他打坏,你没完没干什么!” 王心巧再次被他气得跳起来,叫道:“那也不行!总之你是打他就不行!你说他是你亲生的,谁知道是不是!万一你不放心,想打死他再生一个呢!我才不上你的当,我要走,就是不跟你过了!” 渠开远傻眼了,这女人真是让人琢磨不透,一会儿阴一会晴,根本搞不清,什么话能把她哄开心,什么话又能戳到她肺管子。 “王心巧你疯了!你还能不能听懂我说什么?讲点道理行不行!” 王心巧哪听他那些,总算逮着机会了,摸到门便跑出来,出院子招呼跳跳,上虎背就要走。 渠开远哪地么容易放她,也从屋里跟出来,上前一把把她抓住。 如果是在刚回家的时候,渠开远抓王心巧,王心巧肯定让跳跳拦他,不真要他命,愤怒之下,没准让跳跳把他咬伤。 可是现在知道他是开心的亲生父亲,她的火气就没那么大了,说要走也是多半在气他。 渠开远拉她就挣扎,打定主意,今天非得给他点颜色看看不可,让他记住,儿子坚决不能打。自己可不想开心像渠开远他们哥仨似的,在渠立德面前都唯唯诺诺,大气不敢出,自己教育孩子是要他自由自在,随心所欲,只要孩子不行凶做恶,就让他按照喜欢的方式生活,不要限制他成长,更不要像这里的人一样,信奉什么棍头出孝子。 渠开远不知道她是真是假,以为她真的还在生气,这一走就不会回来,到时候自己又要到处奔波去找她,便死拽着王心巧不放,把她从虎背上拖下来。 他用的力气有点大,王心巧从虎背上下来的时候闪了一下,差点跌倒,渠开远手下用力,又把她拉住了。 正这时,不远处有人断喝:“渠开远!你要干什么,你放开她!” 王心巧和渠开远抬头看,只见郭玥骑马正向这里跑。 王心巧发愣,自己明明都让他回去了,这家伙怎么还是来了。 渠开远见到郭玥,怒气就上来了,转头看着王心巧质问:“说,是不是他勾引你,你才说什么也要走的!一直说我对开尽不好,你觉得他对开心真的好是不是?!” 王心巧也在气头上,被他这样质问哪受得了,干脆顺着他的话说道:“是又怎么了,他就是对开心好!比你这个当爹的强百倍!你能打开心,我就能给他换一个爹!” 这时郭玥也跑到近前了。 王心巧和他分开的时候就信誓旦旦地告诉他,这次回来是找渠开远算账的,他便以为这两人肯定闹翻了,再见到这样的场景,真以为王心巧受了渠开远的欺负,这家伙可火了,在马上没下来,借着马的前冲之势飞身而起,脚前头后,利箭一般向渠开远踹来。 渠开远本来功夫就不弱,只是实战的机会不多,所在上次在集市上才会弱于郭玥,但从他当了游徼之后,使用的机会就多了,功夫更进一步,而对郭玥毫不畏怯。 见到郭玥凌空飞踹,渠开远闪身向旁边疾躲,躲开郭玥这一脚,退到旁边,指着郭玥喝道:“姓郭的!你少管我和巧儿的事!看在你对开心不错的份上我让着你,但你若是想在我和巧儿之间横插一脚,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郭玥怒道:“我就横插一脚能怎样!姓渠的你不是人,欺负巧儿母子,你特娘的不是个男人!” “我哪有欺负他们,我们之间都是正常的家务事,要你多管!看你就是想借机煽风点火!” “家务个屁家务!你敢打我徒弟,我就是跟你没完!” 郭玥说着又冲上来,渠开远只能招架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