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开远听到这说法也莫名其妙,说道:“开立和杨翠霞合伙坑她?怎么会,她为什么这么说?” 王心巧便把侯氏的理论说了。 渠开远听完气得也坐起来,说道:“难怪开立打她,这人也太歪了!她自己干了什么不说,却说是开立逼的!你知道她走开立多伤心,就算开立真在外面喜欢上别人,有必要一定把她逼走么?而且不论是看孩子还是原配夫妻的份上,她都比杨翠霞强重要得多,何况人样子又比杨翠霞强得多,如果不是她人品真不行,开立怎么可能休她娶杨翠霞,开立有多无奈她不想,一个劲把开立往坏了想,这样的女人,真就是不能要!” 这回王心巧可真看出渠开远护短了,之前渠开立和侯氏过日子的时候,渠开远也总劝渠开立对侯氏好点,说渠开立的脾气太暴,但是一旦这夫妻俩分开了,渠开远就立刻护着弟弟,也不再说从前的兄弟媳妇好了。 好吧,他说怎样就怎样,反正何氏都已经离开渠家了,再帮她说话,自己岂不是也傻,人走茶凉,自古就是这个理,怪不得自己没人情味儿。 “哦,倒也是,开立娶杨翠霞,指不定心里多委屈呢,我看你们全家,甚至整个村子的人都要替他不值,背地里腊梅指不定被人骂成什么样子了呢,我看连王大娘都很瞧不起她。” 渠开远仍旧负气:“那是她自找的,活该!” 王心巧不想再说这些了,突然想到严冬生的事,说道:“咦,对了,严冬生当县令了,你知道吧?” 渠开远又愣:“严冬生当县令?不可能吧?你听谁说的?” “我看到了啊!他和佟玉钏得瑟敲锣打鼓的回村得瑟呢,他也亲口跟我说了,等牛县令一走,他立刻就上任!” 渠开远还是有点懵,说道:“怎么可能,他一个小小的亭长,怎么说当县令就当县令了呢?不是他们胡扯吧?” “不是,这事敢胡扯么,真不是的话,等新县令上任,还不把他们两口子抓起来,而且你不是说么,使把佟家的家产都卖了,再加上你爹给的三千两银子,我估计她是找到门路,给严冬生买了这个官!” 渠开远恍然,说道:“对啊,肯定是这样!捐个县令要六千两银子,爹给了三千两,他们再佟家的家产都卖了,怎么也凑够了!我说怎么佟玉钏会卖家产呢,原来都是为了严冬生,这女人真有魄力,真舍得下赌本啊!” 王心巧被吓了跳,说道:“六千两?那他们得多久才能拿回本钱啊!这下晋城的百姓可要遭殃了,他们不把地皮刮掉才怪呢!” 渠开远却摇头,说道:“我看佟玉钏的目的未必是要刮地皮,她还是冲着咱家来的,她是想积攒实力报仇。” 他也和张氏一样的想法,王心巧却仍然不屑,说道:“他们才不敢呢,真那样的话,我就让他们两口子都见阎王去,报仇?等下辈子吧。” 渠开远也同样不怎么担心,笑着说道:“就是,他们报仇?等下辈子吧,佟玉钏以为舍得下本钱就有希望,她可是想错了,咱们肯定不会让他们如意的。” 王心巧就知道他会这样说,过来搂着他的脖子,说道:“嗯,他们确实没什么可怕的,可也不能一点作用都没有,要不你先把官辞了吧,我想到严冬生是你的上司就生气,想你被他压一头。” 渠开远说道:“你想多了,县令不是严冬生的时候,我还有点发愁怎么见他,但是现在却一点都不愁了,他严冬生没根基没背景,纯粹花钱买个官,我还用在乎他么,就算我当面骂他,他又能把我怎么样?现在我在衙门,影响力要比他大吧。” “好吧,你说不辞就不辞,可是我也不能这么就算了,我要赚钱,多赚,给你买个比他还大的官!” 渠开远笑了,说道:“你当捐官真那么容易?这些小官可以随便捐,但是官位高的,就不是说捐就能捐了,要比严冬生还大的官,不只要大把的银子,还要确实有从仕的经历,有一定的功绩,最重要的,还是要有门路。” “经历?功绩?那些东西都可以编出来吧!我看最重要就是钱,弄他十万两银子,就不信还买不来一个郡守!” “行,你说得有道理,可是十万两银子是那么好攒的?而且门路呢?你拿着银子去送给谁?才能让我得到这个官?” 王心巧语结了,眨了半天眼睛,说道:“门路不好找,那佟玉钏是怎么找到的?” 渠开远说道:“佟广合刚死的那会儿,佟玉钏到家里来威胁,我就让人打听了,听说她有个远房姨夫当郡守,佟广合早年想借人家光当个官什么的,但是人家不爱理他,他们也就不去了,估计这次佟玉钏是又找去了,拿着大把的钱,又死了父亲和弟弟可怜,或许人家就帮她办事了吧。” “她姨夫才是郡守?那想弄个郡守当是多难啊!” “所以啊,你就别想了。” 王心巧还是不甘心,说道:“那我没门路,你爹总有吧,他不是总想让你当官么,我出钱他出力总行吧?” 渠开远皱眉:“巧儿你怎么了,从前不是一直讨厌我做官么,怎么现在一门心思想让我当?就是想跟严冬生和佟玉钏比?” 王心巧嘟嘴:“有点他们的原因吧,再者我也是想帮你,你们男人不是都想干点什么事业么,我却总把你拴在家里,你肯定不开心,所以还是如你的心愿,帮你做点事情,男人有男人的世界,不能因为我不喜欢,就让你在这小山沟里陪我一辈子。” 渠开远简直哭笑不得,说道:“谁说我想干什么事业了?再说了,干事业就一定是当官?看你委屈巴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