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心巧不满地斜眼:“哪有更好的办法,所谓更好的办法,就是你又整天不在家?” 这时两人已经走到家门口,不约而同地站下没进去,在门口说话。 渠开远伸手搂过她的肩膀,说道:“这次不会了,这次开立还和我在一起,事情少的时候,我可以经常回来,就算事情多,我们俩也能替换着回来,只要我去,就不算他顶替我职位了。” “那你走了,家里的事情都怎么办?又让我一个人守着了?大冷天的,我又要守空房?” “不会,以后我天天回来,不在衙门住,现在那连边的事情少了,之前是因为刚立的衙门,事务没理顺。” 经过这么多事,王心巧对他继续当游徼的事也比较能接受了,渠开远又各种保证,她琢磨了半天,说道:“好吧,随你吧,就像我娘说的,男人又不能一辈子在家里守着老婆孩子,硬不放你出去,好像我多不明事理似的,你去就去,只是你要记住,在外面不准勾搭别的女人,尤其是渠燕春,要是再像上次似的,她偷偷去找你,被我发现了,我可不会像上次那样轻易算了,咱们俩绝对没有以后了!” 渠开远郑重地点头,说道:“你放心,其实我也想通了,在这些事上,确实不能心慈面软,该拒绝的时候,肯定会果断拒绝,绝对不会让你,或者其他别有用心的人再误会。” 他这句“别有用心”让王心巧很是宽慰,既然他都知道渠燕春是别有用心,那肯定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了。 她拉着渠开远的手轻轻摇晃:“好吧,就再相信你一次,其实我也想了,你做官没什么不好,咱自己家能得到实惠,别人也高看咱们一眼,只要别把咱的家抛下,我当然愿意跟着你风光了。” 渠开远眯着眼笑,说道:“这算什么风光,如果你真能放得开,让我随意去做,没准哪里我会给你一个意外的惊喜。” 王心巧满眼期待,问道:“什么惊喜?” “呃……一个你想都不敢想的惊喜。” “那到底是什么啊?你也不跟我直说!” 王心巧又生气,感觉渠开远没对自己说的,就是他和渠立德的秘密。 可是渠开远就是不想说,歪头朝院里看看,说道:“没到那一天呢,我提前说了,到时候做不到打脸,而且……真那样的话,我们或许要承受更多苦难主,还是算了吧,过普通人的日子也挺好……” 他说着的时候,王淑贞推开屋门,问道:“咦,开远哥,巧儿姐,你们回来了,怎么不进屋,站在门外干什么?” 渠开远朝她笑笑,说道:“哦,我不放心我爹家,想再听听动静,不过好像没事了,走吧,进屋。” 他拉着王心巧进院儿,王心巧问道:“淑贞,开心呢?这小子没闹你?” “没有,他睡着了,饭还没吃完,眼皮就抬不起来了,吃完倒头就睡了。” “哦,那你也一块儿吃了?” 王淑贞说道:“没有,我又不是小孩子,这么一会儿还挺不了怎么的。” “看你,不是告诉你和他一起吃么,守着饭菜不吃,陪我们饿肚子多不值啊。” “没事,正好我也想打听一下渠叔家的事呢。” 说着话三人又把桌子摆好,饭菜端上去,一边吃饭一边说话。 渠开远和王心巧不把王淑贞当外人,跟她讲了起来。 饭后王淑贞又回家了,王心巧和渠开远收拾了一下,见天已经黑下来,开心也没有要醒的意思,两人干脆也躺下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渠开远又到父母家转了一圈,知道确实没事,才回到家中,和王心巧抱上开心,又来到南村。 开心回来,必须要来看姥姥和姥爷,而且正在与佟家交恶之时,王心巧和渠开远一天不见到他们就不放心。 张氏和王老爹见到开心回来高兴得什么似的,不用开心要,王老爹立刻张罗杀鸡,生怕不够吃,一杀就杀了两只。 渠开远闲不住,屋前屋后地收拾,王老爹杀的是两只公鸡,鸡毛又红又亮特别漂亮,便薅了一把干鸡毛,给开心扎毽子了,王心巧和张氏烧水把难烫了,母女俩坐在一起,一边摘鸡毛一边说话,聊的还是佟家的事。 张氏听说佟广合带官差到渠家都没抓走渠燕春,她十分担心,说道:“这也不是个事儿啊,佟广合死了儿子,不管你公公怎样拖,他都不会罢休的,官差没抓走,他就会想别的办法,这个死仇算是结下了,要我说,如果真的不关燕春的事,不如两方对质,把当时的情况说明白,让佟广合打消息向你们报仇的念头,不然燕春越是躲,他们越觉得你们心虚啊!” 王心巧哼一声,小心地向外听了听,感觉渠开远离得很远,听不到屋里的谈话,才小声说道:“娘,不是我说,我真觉得,没准就是渠燕春害死的佟建功,不然她干什么这么害怕啊,你没见她那天夜里拦下我和开远,吓得那样子,整个人都快瘫了。” 张氏不愿把人往坏处想,说道:“你这丫头,别满嘴跑舌头,见到死人谁不害怕啊,再咋的渠燕春也不能杀了佟建功,那毕竟是两口子,就算有深仇大恨都能化解,更何况他们没什么大事儿,你这话让开远听到,不骂你才怪!” 王心巧说道:“娘,不是我乱说,渠燕春那人就是表里不一,你看她平常轻声细气儿的,心眼子可多呢,当初我刚到渠家的时候,不也被她骗了,以为她就是个只知道干活儿的傻丫头,谁成想她背地里干那么多事儿,那时候我还没对她怎样呢,她就那么坏我,佟建功又打她又骂她,甚至把孩子都打小产了,事发那天开远和开立还被佟建功使人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