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渠开远吓了一跳,渠开远连忙说道:“巧儿快去看看,别想老虎伤人。” 车夫们进来的时候并没留意园中有老虎,渠开远也忘跟他们说了,结果现在闹出这样的惊吓。 王心巧交代过跳跳不准轻易伤人,知道它不会真的咬,不过毕竟车夫被吓到,她不能不出去看,便起身到院中,朝跳跳叫道:“跳跳别闹,快回去趴着,别过来吓人!” 跳跳低啸了一声回应,便回到屋后去了。 院外的两个车夫都吓得不行了,躲在院门对面的树后发抖,只希望老虎出来先咬马,别过来咬他们。 王心巧把跳跳喝退之后过来找他们,告诉他们没事了,劝了半天,才把这两人劝回去。 屋里的那个车夫虽然听到虎叫,但还不相信有老虎,直到扒着窗子看到才信是真的,惊讶地问渠开远:“渠爷,原来他们传说,那个被土匪抓了,骑老虎回来的女子,就是你家夫人?” 渠开远有点骄傲,轻笑着说道:“是啊,那正是我家娘子。” “哎呀,难怪这么大的脾气,能驯服老虎的女人,肯定不是一般人啊!” 三个车夫大惊小怪着把家具卸完,然后赶着车走了,王老爹叮嘱了王心巧几句,他也回屋去了,剩下一起送车夫离开的渠开远和王心巧。 渠开远知道肯定给王心巧个交代,闷着头先进屋,以免在院里吵起来被岳父岳母听着多心。 王心巧也没打算在院里吵,她算摸透爹娘的脾气了,只要自己和渠开远吵架,肯定说自己的不是,是绝对不会说渠开远的。 进到屋里,她把门一关,背靠在门上便说道:“渠开远,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算什么?!” 渠开远还想蒙混过关,装傻道:“巧儿你说什么呢,快点来帮我安床吧,按好了就可以让爹娘住新屋了。” “你少给我装蒜!你知道我说什么事,今天你要是不给我解释清楚,你就别指望有消停日子过!” 渠开远见她声音高起来,生怕被隔屋的张氏和王老爹听到,走过来拉好怕手,说道:“好,我跟你说还不行么,你别吵,你吵了爹娘心里也不是滋味。” 王心巧用力把他的手甩开,说道:“你少拿我爹娘压我!你以为把他们请来,就有‘太上皇’压着我了?我告诉你,我要是不认可的事,谁说都不好使!” 虽然她语气坚决,可是声音却不高,保证父母听不见。 说完没用渠开远拉,自己走到没拆掉的板床上去坐着,气鼓鼓地盯着渠开远。 渠开远坐到她身边,注视着她的眼睛,诚恳地说道:“巧儿,我知道这事碰到你的底限了,可是我也实在没办法,昨天我娘来说,我拒绝了几次都没拒绝掉,后来咱娘就答应了,我要硬是不同意,昨天我娘肯定得骂起来,那样的话……我不是想用你爹娘压你,只是闹起来他们肯定为难,所以我只能勉强认了,你知道我为这事多头疼,想跟你说,又怕你昨天夜里就炸了,咱娘见我发愁,才说她跟你讲的。” 他的语气够诚恳,眼神够真挚,态度够真诚,实在到了一个男人能做到的极限。 王心巧虽然还是一肚子怒气,但却不忍心再疾言厉色,躲开他的目光说道:“你少跟我找借口,什么怕这怕那的,你分明是在跟我耍心眼儿,昨天不说,今天又躲了,让丈母娘替你出这个头,让我被爹娘发哭得骂得不还口,你却捡现成的,一切问题都解决了,你说算是什么人!” 渠开远低头:“是是,我知道我不好,我向你道歉,是打是罚都认,以后巧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且我保证,燕春若是来了,她在院里,我一定在屋里,她向我走我就躲,不管你在不在,都跟她保持距离,绝对不接进一步,如果违反一点,你就让我睡到鸡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