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立德是个操控欲非常强的人,他身边的女人,还没有一个是敢和他顶嘴的,包括麻氏在内,也只是敢在无关紧要的事上和他争辩两句,真正原则上的事,向来由渠立德决定,她根本没有做主的权利,所以渠立德见王心巧怎么都弄不服更加气愤,阴狠地注视着她说道:“王心巧,你不要登鼻子上脸,开远是做大事的人,他不是你能左右的,你最好识相一点!” “他是做大事的人?多大的事?我还说我是做大事的人呢,我劝你也最好识相一点!” 渠立德气极:“你、你这女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恐怕你是忘了我对你说过什么了吧!” 王心巧故意挑眉:“你说过什么?我还真忘了,哦,你是说开心的事吧,你想拿我儿子的命威胁我,嘿嘿,不过你好像打错如意算盘了,我已经把开心送走了,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你想见都见不到他,在开远身边的只有我,你有本事,可以冲我来啊!” 说着她搭在虎背上的腿故意动了动,说道:“跳跳,我们走!” 跳跳驮着她向前,后面的猪和鸡群便跟着。 渠立德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自己用力一拳,却打在棉花上,完全没起作用。 他看着虎背上的王心巧发了一会儿愣,叫道:“王心巧,别以为你有点雕虫小技我就拿你没办法,你若仍旧抓着开远不放,我肯定教你后悔!” 王心巧转头看他,回道:“嗯,我知道的,我会向开远原话转告的,至于他怎么决定,我就不知道了。” “你……” 渠立德干瞪眼,接不上话来了,事到如今,他肠子都快悔青了,为什么自己要默许渠开远把这女人抢过来,结果是给自己抢了个敌人。 他站在那里看了半天,直到王心巧骑虎带着猪、鸡进了家门,王老爹出来帮王心巧往圈撵鸡,他才悻悻地离开。 王心巧回来没多久,渠开远便也带着大夫回来了。 这次换了新的大夫,又给张氏诊治,最后得出的结果,也和上个大夫说的差不多,说是张氏心火过重,伤了肝脾,需要慢慢调养,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治过来的。 前后两个大夫都是这种说法,也就证明没有错,渠开远和王心巧便让大夫又给开了药,继续给张氏吃。 等到把大夫送走,已经接近傍晚了,王心巧想进山去看开心,却又不让渠开远跟着,渠开远便没让她连夜去,两人做了晚饭,一家人吃过后分开休息。 王心巧和渠开远躺在新房的板床上,王心巧看着简易窗帘中露出的星光出神,想着山中的开心现在会是什么样子?还和郭玥一起住在老虎洞里吗?自己不在身边,老虎洞又没有门,小家伙要被蚊子咬成什么样儿。 想想她就心疼,真想立刻就把他抱回身边。 渠开远见她不出声,知道她在想开心,把她搂紧说道:“想孩子明天就带回来吧,那么小的孩子学什么功夫,怎么也得到五六岁,就算真想让他学,再过几年也来得及。” 王心巧连忙反对:“不行,今天你爹又威胁我了,他说这次的事是我兴风作浪,让我识相一点儿,不然肯定让我后悔,你不知道多吓人。” 渠开远笑了,说道:“看你,怎么把他的话当真,早就告诉过你了,他是在吓唬你,他不会真把你和开心怎么样了,你要是因为这个把开心留在山里,那可太冤枉了。” 王心巧瘪嘴生气,这家伙怎么就不肯相信他爹是坏人,那老头子总是一副阴森森的样儿,估计要真杀起人来,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了,渠开远却完全不往心里去,这血缘关系,真就能把人对善恶的判断都蒙蔽住? 在一起这么久了,她也知道渠开远一根筋,他要是认定的事,不管你怎么都,他都不会改变看法的,就算实在被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