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你骗我,你肯定是骗我,她没事怎么会不回来!她知道我担心她啊!” “可是她真的没事,她、她还在生我的气,所以不跟我回来,我回来是来告诉你们一声,你们都别担心,也别再找到了,我自己去就行,一定把她和开心带回来。” 张氏这才勉强相信,问道:“你说是真的?” “是真的,绝对是真的,巧儿和开心都好好的,很快就能回来了。” “可是、可是土匪抓她,怎么会轻易放她回来?他们朝你要钱了?” 渠开远也在奇怪这件事,摇头说道:“没有,我还以为他们会往家里送消息,怎么,家里也没接到勒索信之类的?” 张氏和王老爹不太清楚这些,侯氏朝他摇头,说道:“没有,什么都没有,我们一直在这儿等着,一点消息都没接到。” 渠开远和她把张氏、王老爹扶进屋里,渠开立、渠开来、渠燕春和王淑贞也全都进来。 渠开远疑惑地说道:“我在山上就一直在怀疑这事,如果土匪要勒索,早就张口要钱了,要是想给我下马威,那就不应该把人绑走,巧儿和开心恐怕早就没命了,可是再在看,他们好像只想把巧儿抓去而已,再没别的打算,真的很奇怪。” 半天没插上话的渠燕春说道:“大哥,这两天我也在琢磨这事,土匪不是要命就是要钱,土匪抓了大嫂和开心却一直不和咱们联系,没准是不需要和咱们联系,而是另有别人。” 渠开远皱眉,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渠燕春看了他一眼,却被渠开远的目光盯得不自在,又把目光垂下,说道:“我是说……是不是土匪也是受人之命,帮人报仇什么的。” 渠开远眉头皱得更重,追问道:“燕春你为什么这么说,是不是猜到什么?” 渠燕春感觉到他重视,有了一点底气,说道:“大哥,我昨晚回来问过王婶了,她说大嫂前些天在南村和佟玉钏、严冬生起过冲突,他们诬陷大嫂把他们的蚕毁了。” 渠开远一惊,转头问张氏和王老爹:“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张氏躺在床上说道:“就是巧儿出事前两天,我以为她去见你会和你说呢。” 渠开远又跺脚,王心巧去见自己,没说两句话就见到渠燕春,然后就气跑了,自己刚好有可,又没能及时追她,结果把这事错过了。 他愤怒地咬牙,说道:“佟玉钏,肯定是这个女人!这女人一直就不安好心,严冬生还一个劲儿纠缠巧儿,佟玉钏怎么会善罢甘休,肯定是她买通土匪的,我去问她!” 说完转身就走。 张氏还担心弄错,虚弱地叫道:“开远,开远……” 可是渠开远都已经出屋,根本没听到,况且就算听到也不会回来。 他翻身上马就要出院。 渠开立和渠开来、张来喜,再加上渠燕春全都跟出来,渠燕春见靠不上前,站在门口看,其他人都嚷着要跟渠开远去。 渠开远说道:“不用了,对付一个女人,还用你们干什么,来喜带兄弟们回去吧,乡里还有事没办,因为我家的事,已经把那边耽误好几天了,抓不到凶手,我们也对不起苦主。” 张来喜应道:“好,那我这就回去,看看留在镇里的兄弟抓到人没有。” 渠开远转头又朝一直等在院里的乡勇们说道:“兄弟们,这几天辛苦大家了,我在这里谢谢各位,我还有点事要办,大伙就先回去吧,回头我请大伙喝酒!” 这些人刚才也听说了,王心巧没死,但到底为什么没回来却没搞清,不过既然说让他们回去,应该就是没事了,便也应道:“不辛苦,游徼的事就是我们大伙的事,游徼若是还能得着我们就随时叫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