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心巧慢慢睁开眼睛,看到天色蒙蒙亮,忽地想起昏迷之前的事,痛心地喃喃道:“大黄!开心……” 同时想要起坐,可却没坐起来,原来手脚还是都被绑着。 她躺在那里先向四周看,见这是一个陌生的屋子,屋中摆设很简陋,只有一张自己住的床而已,都不如渠开远从前住的屋子。 看了一圈没见到有人看守,她又侧耳向屋外听,屋外面有人说话,时不时还有笑声,全都挺开心的,聊的似乎正是抓自己时的事情, 她没有时间多听,连忙用意念寻找,发现有一只老鼠在墙角活动,说道:“快来帮我把绳子咬断。” 虽然老鼠这东西讨厌,可是为了帮自己,已经有很多死在土匪脚下了,她也还是觉得愧疚,好在现在没危险,为了脱困,还是要用它。 那只老鼠嗖嗖地跑过来爬上床,按照她的指令把她手上的绳子咬断,然后便跑走了。 王心巧自己把脚上的绳子也解开,全都抖下来扔在旁边,然后起身来到门口。 试探着轻推一下门,感觉门也没锁,她便扒着门缝向外面看,想看清什么情况。 第一眼看到的,竟然就是儿子开心。 这孩子又发挥了他见谁跟谁玩的本性,竟然跟那个抢自己回来的男子在一起玩儿。 他站着那个男子坐着,不知拿了什么逗他,小家伙伸手去抢,那男子还在开心地笑,不知道的人,看了还要以为是这男子家的孩子。 感觉儿子没危险,王心巧没立刻冲出去,又向其他地方看,见周围全都是树,还有山石、陡坡,看样子应该是在深山之中。 看到这地形,她反正心安了,山里才好,山里野兽多,自己召唤不来太大的,叫些狼和狐狸来很轻松,要是叫来狼群,就把这些人啃得骨头不都不剩! 她正在心里想象着那残暴又痛快的画面,目光所到之处的一幕让她惊呆! 一棵歪脖树下,吊着大黄的尸体,一个土匪拿着小刀,正在剥狗皮。 王心巧的心撕裂一样痛起来。 大黄为了救自己被他们杀了,自己没能保护它,死了之后还要被他们剥皮烹煮,实在太残忍了! 她忍无可忍,推门就冲了出去。 大声叫道:“住手!把它给我放下!” 她之前昏着,又被绑住手脚,土匪们以为她肯定跑不了,所以把她扔在屋子里不管,却没想到她竟突然冲出来。 那个被她用蜂蛰了的土匪头子以为她来抢开心,一把就把开心抱起,叫道:“王心巧,你给我老实一点!不然我就掐死你儿子!” 他说是说,却没对开心做出一点危险动作。 王心巧目光像刀子一样向他扫过去,叫道:“你敢!你要是敢动他一根寒毛,我就让你不得好死!” 王心巧活了前后两世,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凶残、这样暴戾过,因为死去的大黄,因为被抓的开心,激发出她血液中潜藏的凶性,她要保护自己在乎的,不要再窝窝囊囊的当懦夫。 那土匪头子也被她镇住。 但仅仅片刻就恢复,指着她叫道:“王心巧,你少在那儿唬人!你再大的本事,现在也落到我们手里了,你要是敢跑,我、我真就把你儿子摔死!” 王心巧感觉到他的外强中干,根本不理他,转头指着那个剥狗皮的土匪,叫道:“把它放下来,放下来!” 那个土匪离得远,不太在乎她,用手里的刀子回指她,叫道:“你这女人发什么疯,我剥条狗而已,狗都死了,不吃肉还能干嘛,你要给它哭丧啊!” 王心巧怒极,再次大叫道:“我让你把它放下!” 她叫的同时,全身的怒气狂涌,潮水一样席卷向周围,在无意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