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心巧一把把她抓住,说道:“你别去啊,你觉得问了有用吗,什么证据都没有,她怎么可能承认,而且开立和开远一样,都觉得她是老实,我们硬说她拿了钱,不是自己找不痛快!” 侯氏气得直喘,说道:“可是把我冤枉成这样,我就这么算了?还弄了那被里子和簪子挑拔我们,我和你的事,全都是她闹的!” 王心巧叹气道:“唉,也不能说完全是这样,或许她真是无意的呢,我们说她怎样,她肯定哭哭啼啼,弄得开远和开立对我们有意见,何必呢。” 侯氏生着气坐到她的床边,说道:“我上辈子不知是造什么孽了,这辈子嫁给渠开立这个冤家,把我当牲口一样对待,都不当个人……” 她说着说着眼圈竟然红起来,要哭的样子。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次来本来是想大闹一场,找王心巧别扭的,结果同在弄的,倒好像王心巧是亲人。 王心巧劝道:“算了,知道她是什么人,以后留心点,别再上她的当就是了,至于开立,人心都是肉长的,只要你好好对他,他不会一直这样对你的。” 侯氏觉得在这里哭确实丢人,忍了半天把眼泪忍回去了,说道:“唉,是啊,嫁都嫁了,还能怎么样,又不能真去找别的男人,今天的事谢谢大嫂了,要不是你告诉我真相,我都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以后我也再不和张旺媳妇、马老大来往了,你别把这事告诉别人。” “当然不会,我要是有对别人说的心,还跟你说什么,只是你也别再到处说我的闲话了,以后我也要这村子里生活的。” 侯氏连忙说道:“没有没有,我哪有说你的闲话,那都是婆婆说的,只是别人问我的时候,我顺着她的话说了。” 不管她怎么解释,王心巧也心里有数,从前的事作罢,看她以后怎么样了,如果当面一套背后一套,那可就再也不惯着她了。 两人在屋里说了半天话,听到开心在外屋哭起来,侯氏连忙说道:“哎呀,你看我耽误你这么长时间,孩子都饿了,让婶子在外屋抱这么长时间,真是不好意思,我先走了,簪子的事你跟大哥说一下,没事的,他戴就戴了,不是什么大事。” 说完她出去了,到外屋笑呵呵跟张氏打招呼:“婶子快进屋吧,抱半天孩子累坏了吧。” 张氏有点发懵,不知道女儿跟她说了什么,之前火冒三丈,走的时候却乐乐呵呵,应了一声站在那里看着她出屋,然后进屋去向王心巧打听。 渠开远和渠燕春躲出去之后觉得外屋挤,便到院里等着,兄妹俩站在菜园边说话。 侯氏出来之后又跟渠开远说道:“大哥,我先走了,刚才的事是个误会,都是我不好,你别往心里去。” 说完直接开院门走了。 渠开远也懵了,一直在担心侯氏和王心巧起冲突呢,没想到再次出来,竟然换了个人似的,他完全不能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旁边的渠燕春也奇怪,怎么二嫂出来,连看也不看自己一眼,还说刚才的事是她不对,明显是在给自己摆脸色,可是自己在帮她啊,好怎么会生气呢? 渠开远不知道渠燕春在想什么,说道:“走吧燕春,进屋吧,在外面站半天,冷了吧。” 渠燕春想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说道:“不了,我先回家了,二嫂回去要做午饭,我得帮她。” 说完她也走了。 渠开远看了看这两人一前一后的背影,转身也进了屋。 他进来的时候,张氏已经把开心递给王心巧,让她给孩子喂奶,也在打听刚才的事。 王心巧没跟母亲细说,只道:“刚才的事误会了,我跟她说清楚,当然就没事了。” “怎么误会的?那簪子不是她的?” “嗯,不是,你没看她都没拿。” 张氏便信了,让渠开远陪着女儿,她到外屋去做饭。 渠开远奇怪刚才的事,先没去给张氏帮忙,坐到王心巧身边,问道:“巧儿,你刚才和腊梅说什么了,她怎么不生气了?” 王心巧抬眼看了看他,说道:“怎么,你的意思是她不生气不好?” “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奇怪,明明她气得要命,结果跟你说几句话,她又不气了,你给她赔礼道歉了?” 王心巧挑眉:“我为什么要给她赔礼道歉,我又没做错什么!” “我没说你做错什么,我就是想知道你们到底说了什么,我好像听你们说到什么马老大了,感觉这事有蹊跷。” 王心巧发愣,说道:“这你都听到了?我们说话有那么大声?” “你们的声音不大,是我到窗边儿听到的。” 王心巧生气:“你竟然听窗根儿,也不害臊。” “害什么臊,你是我媳妇,又不是别人,而且也是因为关心你,快点,跟我说到底什么事。” 王心巧见瞒不住他,只好说道:“好吧,我跟你说了你别生气,也不准和开立说,不然闹得满城风雨,丢人的可你家。” “该怎么做我有数,你说吧。” 王心巧就把侯氏和张旺媳妇、马老大的事说了。 渠开远听了气得直骂:“他娘的马老大这个杂碎,竟然敢打开立媳妇的主意,真应该把他腿打折!” 王心巧忙道:“你可别的,你真去了,所有人都知道,你让开立的脸往哪儿搁,既然侯腊梅没上他的道儿,那就假装没有算了,反正她都答应了我,以后再不和这两个人来往,好好和开立过日子。” 渠开远恨道:“就算不打马老大,也不能不声不响就算了,我必须得警告他一下……” 说完又看向王心巧,声音柔和了很多,说道:“巧儿,我真没想到你会这样处理事情,不只缓和了你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