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心巧更汗,自己怎么没想到,老鼠嘴里的“大坑”是菜窖,搞出笑话来了。 她尴尬地说道;“呃……对,就是菜窖,银子在那儿,我们去找吧。” 渠开远琢磨了一下,说道:“你还是别过去了,我去吧,保证把银子一文不少地给你拿回来。” 王心巧也不愿意看他家人那些眼神,说道:“行,那你进去吧,我在院里等。” 她已经打定主意,银子虽然找到,但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敢偷自己的银子, 渠开远带她来到院子里,见不只渠开立在找,渠开来和渠燕春也都在满院转着找。 渠开远叫道:“开来,开立,你们都找到了么?” 这哥俩当然没找到,找到了谁还在外面转。 渠开来说道:“没有啊大哥,那东西藏在哪儿,哪是那么容易找到的。” 侯氏在东厢发飚发累了,听到渠开远的话在屋里叫道:“说我没拿就是没拿,我看你们能找到什么!” 渠开远没理她,对渠开立说道:“开立,外面没就是没有了,要不到东屋找找。” “东屋?” 渠开立和渠开来,再加上渠燕春都愣了。 侯氏也在屋里发怔,随后来到窗前说道:“到东屋找就到东屋找,最好能找到呢,那就是爹娘偷你们的银子,可不是我的事了!” “你个臭女人,还敢说这话……”渠开立又往东厢冲想打她,还是被渠开远拽住了。 渠开来也说道:“大哥,真要到东屋找啊?不好吧?爹娘会生气。” 渠开远说道:“不是里屋,我说的是厨房,到房里看看。” 渠开立听了说道:“对,没错,这女人总在厨房里,没准藏在那儿呢,走到厨房找去。” 说完他先进去了,渠开来迟疑着也跟了进去,渠燕春有点发懵,说道:“大哥,银子不会在厨房吧,那地方人来人往的,不只我和二嫂在,大伙儿洗手洗脸也经常进去。” “所以我才觉得有可能啊,走吧,去看看。” 说完他把王心巧留在院中,带渠燕春也进了东屋。 东厢的侯氏已经不哭了,扒在窗口向看看,狐疑着嘟嚷道:“厨房?” 虽然她很想去看看,可是见到王心巧就院里,探头向东屋里看,她便没出去,感觉自己跟去看,好像示弱一样。 渠开立进到东屋没立刻去厨房搜,先到里屋问了一下:“爹,娘,我大哥说让我们到厨房找找。” 厨房算是公共场所,渠立德从来不进,麻氏进去的次数也少,与他们俩的关系不算大,搜了也不会伤两人的面子。 麻氏心烦不出声,渠立德摆手说道:“既然你大哥说要找,那就找吧。” 渠开立这才到厨房里翻,灶边缸后的,什么地方都掏一把。 等渠开远和渠开来进的来时候,他已经找过好几个地方,可是都没找到。 见渠开远进来,他说道:“大哥,好像也没有,旮旯里我都找了,她总不能藏在橱柜里吧?” 渠开远站在门口看了看,向地上一指,说道:“那菜窖呢。” 渠开立一拍脑袋,说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可是藏东西的好地方!” 说完他蹲下来打开菜窖盖子向下看,可是里面黑漆漆,什么也看不清。 他趴在菜窖口上说道:“开来,给我点个火来,我进去瞅瞅……” 说着他先跳了进去。 渠开来连忙过来,找了根柴火根沾了点油,点燃拿给他。 渠开立接过柴火弯腰,缩进菜窖里面。 菜窖只有冬天的时候储菜,夏天不用空着,里面只有几个剩下的小土豆儿发了芽子,长得老长,虽然有点乱,可是看起来东西不多。 渠开立把柴火拿进来之后就看到那个被扔在菜窖角儿的银子包儿,大声叫道:“找到了,真在这里!” 说完一把抓过,感觉沉甸甸的,拿着来到菜窖口,直起身子说道:“大哥,是不是这个?” 王心巧藏银子渠开远没故意偷看过,可是也知道,柜子后有这么一个布包儿,他接过来说道:“就是它,这就是你大嫂的银子包儿。” 渠开立道:“那你快拿去吧,让大嫂看看少没少。” 渠开远拿着银子包儿出门到院外,对王心巧说道:“巧儿你看,真的找到了,你看银子少不少。” 王心巧接在手里,见银子包儿果然像那小老鼠说的那样,布被咬碎了,残缺了一些。 她接过来打开看,数了一下,数目应该没少。 她点头说道:“嗯,应该是对的,银子没缺……” 两人这里说着话,渠开立已经大怒着从厨房冲出来,又奔了东厢屋里,大声叫道:“侯腊梅,你干的好事,把银子藏菜窖里,以为我们就找不到了么,你个贱货,竟然敢偷钱,看我不把你手剁下来!” 渠开远只顾得和王心巧说话,一个没留意,渠开立都已经冲进屋了,进去就响起侯氏的惨叫声:“啊,啊!你打死我了,你打死我了,救命啊……” 渠开远连忙往东厢屋里跑,生怕渠开立气头上失手,真弄出人命。 王心巧也愣了,她本来还想,等银子找到,自己好好和他们算这笔账,结果自己没等说话呢,渠开立已经打起来了,这家伙的脾气怎么这么暴,也太吓人了。 东屋里渠开来和渠燕春正跟麻氏、渠立德说找到银子的事,渠天临被哄得不哭,在麻氏怀里睡着。 听到东厢又打起来,渠立德连忙叫道:“你们快去拉着,别让你二哥打,他手重,别真搞出事来。” 渠开来和渠燕春也冲出来,全都钻进东厢。 这次渠开立是被气疯了,认准了一定是侯氏偷的,进屋先把侯氏踹了两腿,渠开远进来之后,他还逮到机会,又把侯氏扇了两耳光,渠开远用力抱着他向后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