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心巧顿时呆在那儿,片刻之后冲出屋去大叫:“渠开远,你偷我银子,你把银子拿哪儿去了!” 渠开远站在柴堆边,一手抱着些柴禾,另一只手正在扯干草,听到她叫奇怪地问道:“你在胡说什么,我哪有偷你银子。” 王心巧更气,跳脚说道:“你还不承认,我银子放在哪里你知道,现在银子没了,不是你偷了是谁偷了!” 渠开远十分冤枉。“可是我根本就没动你的银子,我连你到底有多少都不知道,你的我的没区别,我拿了干什么!” “可是没有了,没有了!” 渠开远还是不太相信,说道:“没准是你换地方藏忘了,走,进屋再找找去。” 说道着带王心巧往屋里走。 王心巧叫得声音极大,渠家全家都听到,渠燕春和帮完忙回家制换洗的渠开来、渠开立都伸头出来看。渠开立问道:“大哥大嫂,怎么了,银子没了么?” 渠开远说道:“没事,别听你大嫂乱叫,肯定不会没的,一定是她放忘了位置了。” 渠开立说道:“是啊,不会丢的,家里整天不断人,不会进来贼,你们再好好找找。” 说完他又回屋洗去了。 渠开远跟着王心巧进到屋里,把柴草放下到里屋,问道:“你把银子放哪儿了?一共多少银子?” 王心巧说道:“你少跟我装糊涂,我把银子藏柜后你肯定知道,上次卖蜂蜜三两,这次卖药,给我爹娘一部分,我拿回来三十两,去了买房子和平常花的,还剩二十多两呢,被我包在一起放这儿,现在全都没了!” 渠开远奇怪,他确实知道王心巧把钱往在柜后了,但是真的没动过,如果她确定没动过,应该不会没,怎么会不见了。 于是他到处找着说道:“你确定你真没挪地方?” “没有!那天你买房子找我要钱,我拿完就放在这里了,之后就整天到新房子那边去,根本没再动过它。” 渠开远仍旧柜里床下地找,甚至连头上的房橼都在看,猜测钱到底能到哪儿去。 王心巧仍旧不信任他,继续逼问:“你真的没拿?你一直惦记我的钱,肯定是真我不注意拿走了,说,是不是拿去给你爹娘了!” “巧儿,我都说了,那是你的钱,我不会要的,连你给你爹娘我都不介意,干什么背地里偷啊,更别说拿去给我爹娘了。” “可是你没拿,这钱去哪儿了?” 渠开远也头疼,自己又不是神仙,从来没接触过的东西,怎么知道它去哪儿了。 想了半天他说道:“没准真是家里进来贼了?你等着,我去问问娘,家里这两天来过外人没有。” “那你去问吧。” 渠开远转身出去了。 不过被他这一提醒,王心巧也想起来问了,她趴在后窗问大黄:“你知不知道这两天都有谁进过我的屋子?” 大黄无奈地呜呜:“没留意,我在屋后,看不到屋子里。” 王心巧只好转身出了屋子,看看家里的一群鸡是整天在前院活动的,她又蹲在鸡群旁边问:“你们这两天都看到谁进我屋了?” 鸡的思想比较简单,竟然记不住两天的事,只有一只母鸡回答她:“今天渠燕春进过,昨天和前天是什么天?” 渠燕春? 王心巧发愣,应该不是她吧,她会是那种偷银子的人么? 这是渠开远也从东屋出来,对王心巧说道:“巧儿,娘说了,这两天家里没来外人,都是自家人,谁也不会偷的,应该还是你弄错了,我们再去找找吧。” 王心巧叫道:“找什么找啊,屋里就那点地方,全都找遍了。” “那就再翻翻柜里,或许你放柜里忘了。” “刚才你都翻过了,根本没有!” 渠开远有些无奈,说道:“没有也要找啊,或许找来找去就找到了!” “没有还找什么啊,你少忽悠我!家里没进别人,那肯定就是你家人偷的,找你家人问就是了!” “我都说了我家人不可能拿的!” “那谁敢保证,没准见到钱就心痒了呢!你妹妹今天进过咱们屋子,你先找她问!” 渠燕春就在西厢窗口气,听到她的话吓了一跳,伸手向晾晒的衣服指,说道:“大嫂你别冤枉我,我进屋是去拿大哥这两天干活的衣服洗,哪有偷你们钱!” 渠开远也有些生气,说道:“巧儿你不要乱说,燕春是家里最老实的孩子,从小到大,连别人的一根针都没拿过,怎么可能偷自家人的东西!” “可是她进过我们的屋子!” 渠燕春急得快哭,在那边说道:“可是进你们屋子的又不是我自己,开来和二哥都进去过,还有二嫂和你昨天找来的王淑贞,你不怀疑他们,干什么单单怀疑我!” 王心巧诧异,转头问道:“什么?你二嫂也进过我屋子?她进去干什么?” 渠开远也有点愣,渠燕春说的这几个人,渠开立和渠开来都是帮忙干活的,王淑贞算是客人了,到家里王心巧一直都陪着,就算想偷也未必有那个机会,而且她根本不知道王心巧有那么多钱,根本没必要怀疑,只有侯氏,她向来和王心巧不睦,又不是在经过允许的情况下进去的,应该是嫌疑最大的一个。 渠燕春低头抹眼泪,说道:“就是昨天过午,你们都在那边,我看到二嫂进你们屋子了,我也不知道她进去干什么,想知道你们自己问她,问我干什么!” 王心巧和渠开远齐齐把目光投向东厢。 渠开立洗完在屋里换着衣服,正要和渠开来到那帮忙那家去吃酒,听到院里的对话他顿时火了,几乎可以确定,那钱一定是被自己媳妇给偷的,打从大嫂进门起,她就各种看不顺眼,大嫂和大哥买了房子,她更是酸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