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瘌脸接过空碗,又把旁边早就准备好的一碗米饭和一小碟咸菜端过来。 水都喝了还差饭了,王心巧饿得实在不行,干脆也不管那么多,尝了几口饭菜后感觉没问题,便狼吞虎咽便吃起来。 这种饭菜放在前世,她看一眼都会觉得倒胃口,可是现在吃起来却香喷喷,不知是饿极了还是新换的这具身体没吃过什么好东西的原因。 转眼她就把饭菜吃完,疤瘌脸似乎很关心地问道:“吃饱了么,还要不要?” 一大碗米饭,比王心巧从前吃的两顿还多,全都吃了哪有不饱的道理。 她仍旧没说话,但却点了点头。 疤瘌脸把空碗碟顺手拿到一边,开始在王心巧面前解衣服,边解边说道:“吃饱了就办正事吧。” 王心巧被吓呆了。 虽然没吃过猪肉,却也看过猪走,这家伙说的“正事”是什么事她当然知道,可是怎么会这样。难怪自己觉得他不安好心,原来在这儿等着自己呢? 这可不行,别说自己讨厌他,就是不讨厌的,放在眼前个大帅哥,也不能说“办事”就“办事”啊。 她有些想骂人,这丫的是哪辈子缺女人缺怕了,抢个媳妇回来就想上,你当老娘是什么?买来的充气娃娃?你说怎样就怎样! 她咬牙切齿,想跟这家伙翻脸,要是能揍他一顿最好,可是事实上她很识相,见那疤瘌脸露出来的胸肌就知道自己肯定斗不过他,只能惊恐地向后退,结巴着说道:“不、不行啊,我不能和你……那什么,我、我……大姨妈啊!” 疤瘌脸明显理解不了她的意思,一脸懵逼地看着她,手也停下来。“大姨妈?大姨妈是谁?” “不是不是,我是、我是月事!对,月事!碰巧昨夜刚来,还、还要好几天呢!” 她换了个这个时代人能理解的说法。 疤瘌脸终于懂了,站在昏暗的灯光下,表情有一丝不自然,类似羞涩,但估计是窝火,又或者在怀疑。 王心巧不敢惹他,怕他再继续,接着说道:“那个、那个……对不起你了,我也没想到这么巧,要不、要不坐下来聊聊天吧……” 说完她又想骂自己,聊天?聊啥?和这种人有什么可聊的,让他出去才对啊。 不过她后悔也晚了,疤瘌脸叹了口气,把衣服合上坐下来,就坐在床沿上,离她的脚半尺远。 王心巧坐在角落里脸抽了半天,没话硬挤道:“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听她这样问,疤瘌脸惊讶地看过来,似乎很奇怪她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王心巧又后悔,从种种迹象上来看,他们和原来的王心巧是熟悉的,既然这样,自己肯定知道他的名字,还问什么,这不是上赶子让人怀疑么。 想到这里,她简直弄死自己的心都有了,还是再穿越回去吧,那边再不好也比这边强,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不过还好,疤瘌脸惊讶了一会儿之后神情逐渐放缓,说道:“你是被吓坏了吧,你放心,我渠开远虽然人长得丑,但还是讲道理的,不会为难你。” 讲道理?不为难? 王心巧暗想,简直瞪着眼睛说瞎话,讲道理你抢我干什么?不为难我你倒是让我走啊! 但她不敢说出来,只能干笑:“呵呵,是么。” 渠开远看出她的意思,说道:“怎么,你是不相信么?我抢亲是没办法,毕竟你要和严冬生成亲了,除了抢过来还能怎么样。” 王心巧又干笑:“呵呵,我信,我信。” 渠开远吐了口气,又说道:“刚才你爹娘也过来了,我告诉他们了,你在我家挺好,以后就是我媳妇了,他们除了换个女婿,别的啥事也没有,让他们回去了!” 王心巧有点急,叫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干什么不让他们见我!” 这里别的人都不确定,但要是王心巧的父母,那肯定是能信任的,自己连他们的面儿都没见着,就这么被这个死丑鬼给赶走了,那以后自己岂不是走在大街上都不认识他们。 这次她的反应倒没出渠开远的意料,他坐在那里平淡地说道:“没事,回头你在这里住长了,我再陪你回去看他们。” 住长?住长是什么意思?成了他的媳妇,确定自己不能逃走呗,那样的话,自己岂不是笃定要嫁他了,长得那么丑,脾气那么凶,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那种拿女人不当人的人,要真是跟他过一辈子,不得被活活折磨死,真在他家“住长”,自己岂不是有病! 只是不在他这里,自己要到哪里去?回娘家?成亲的路上都能给抢来,回娘家能躲得过?搞不好他追去,直接把腿给打折了…… 想着她的念头又转到那个要娶自己的人身上。 那人叫什么来着?好像叫严冬生,听着名字一般,不知道人到底怎样,估计再怎么也比这个疤瘌脸强,不然怎么自己要嫁的是严冬生,却不是这个疤瘌脸,如果是在那边,情况会不会好些? 哦,算了吧,自己这都是在乱想什么,就算在那边也同样很糟糕,和一个从来没见过人的入洞房,想想就受不了,而且还不能像在这边,可以光明正大地反抗,那岂不是更被动,还是在这边拖着吧,想个办法逃生。 见她不出声,渠开远的脸又冷起来,问道:“怎么,你是不是又想严冬生了?你们两个可是从小在一起呢,你喜欢他肯定比喜欢我多,是不是还想去和他成亲?!” 王心巧在心里暗骂,什么多少的事,对你这种人能喜欢得起来么!少在那儿自作多情了! 可是事实上她又口不应心地摆手:“没有,我根本没想他,人都在你家了,还想他干什么。” 她的话渠开远信才怪,要是真像她说的